“她的死可和我们这里无关,我们这是合法经营的!”老板生怕惹事上身,赶紧解释。
“我们没说和你这里有关,只是听说她经常在你这里打牌,所以过来了解些情况,你也不用紧张!”
林菲对着老板说道,然后再次看了看四周,那些人继续打着麻将,根本没有注意进来的他们二人。
“她经常来你这里打牌吧,你对她有什么印象?”
老板立即回答道:“她这人牌品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脾气大了些,有时候会和一些牌友起争执,但是钱的问题从来不差事,也是个肯在这上面扔钱的主!”
杨丽娜穿着一般,但是赌起来却相当大方,从来不会差钱,尤其是最近这一年,出手相当阔绰,他们最喜欢这样的顾客。
输了不会发脾气,赢了的话打赏的台费绝对少不了。
“那都有哪些老牌友,帮我们引荐一下,我们也咨询下情况!”
“这个……!”老板显得有些为难,挠了挠头继续道:“我们只是开门做生意的,老板的局我们也不会太关心,而且每天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记得她都喜欢和哪些人玩呢,可能这里所有人都和杨丽娜一起做过牌搭子吧!”
老板虽然这么说,可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是在撒谎。而且从杨丽娜家人的笔录来看,杨丽娜玩的局都是动则数万的局,这种局不可能摆在台面上的。
这些人对于一个麻将馆来说也相当于vip客户,若说他作为老板的没有印象,高以翔肯定是不信的。
“你们这里的私场在哪里?”
高以翔转回头,对着老板问道,老板则一脸无辜的样子,仿佛听不懂高以翔再说些什么。
刚刚,高以翔在林菲问话的时候,大致的走了一圈,包间里的局他也看了两眼,里面的赌资虽然多一些,但是也就是几百上千的输赢,根本不是杨丽娜和李翠他们玩的那种局。
所以说,这里应该还藏有别的私场,根本不会放在台面上的!
“哪有什么私场啊,我们这里的家当就都在这里了!”老板指了指整个大厅,可心里还是有些心虚。
高以翔的脸也冷了下来,变得无比的阴沉,凝视着老板,低沉的开口:“我们这次来只是为了调查杨丽娜的事情,至于你们这里有什么猫腻我们就暂时不予理会了,但若是不配合的话,那我只能够给总队那边打电话了!”
高以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别说是私场了,只是包间里的那些赌局就可以让他们这里关门了。
这里虽然打着棋牌室的名号,但实则就是一个赌场,只是因为他们有着正规的执照,而且应该也和片区的管理人员打过招呼,所以才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的去做。
如不是有着这种层关系的话,稍微有几个人举报,这里就关门大吉了!
老板的脸皱的像是苦瓜一样,非常的难看,有没有私场他心里自然最为清楚。
现在看来,对方应该是掌握了一些情况才找来这里的,现在还算是在和他好好谈话,不然的话完全可以带人将这里直接封停。
出了这种事情,即便是以后再营业,一些老主顾也不敢来了,他们会觉得这里背后的靠山不稳,以后很可能出事!
“既然您这么爽快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跟我来吧!”老板说着,带着几人向着后厨的方向走去。
林菲看了眼四周,对着高以翔低声道:“你最近黑脸确实唱的不错,你这张脸也适合!”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的配合似乎越来越默契了。每次的主要的问询的权利交给了林菲,高以翔只是坐在一旁从中进行分析。
一旦是问询陷入了僵局,又或者对方不配合,高以翔就会唱出来,摆出那副可以冻死人的面孔,给人心理形成压迫的气场。
如果是面对如此压力,对方依旧不乖乖招供,林菲再在一旁旁敲侧击。
这种办事的效率的确是提高了不少,只是稍微显得复杂了一些。
若是高以翔的话,一手将老板提出来,就问他几个字说是不说就够了!
招供了自然是最好,若是反抗的话,那就继续给对方的心理和身体上造成伤害,让其的意识一点点崩溃。
两人跟着老板,绕过的厨房,打开了一散墙壁里镶嵌的冰箱。
这冰箱像是一个装饰物,因为大部分空间都安置在了墙内,可打开的时候露出的却是一散门。进入这门就进入到一个小厅,小厅外则有着几个小型的包间。
这里的布置更加典雅,而且有后门,即便是被警察发现,他们也可以立即逃走!
“私局都在这里,我也只是给他们提供个场所,里面的事情完全和我无关!”
老板还是有些担心,害怕这是对方故意在给他摆道,说话的时候还是留些心眼,尽量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经过老板的介绍,这里的场子没有一万块现今是不可以上场的,也没有资格进入这豪华包间!
而且每个屋子里都会设有专门的pos机,没钱了也可以当场刷卡,老板会为其垫付上现金。
“这里的人大都是事业相对有成的人,也有纯粹的赌徒,因为这个圈子里的人不多,所以几乎都和杨丽娜交过手!”
这一次,老板倒是没有说撒谎,说的都是实话,杨丽娜会和谁进局,他的确不清楚,但是这里一共只有四台桌子,而且能够玩的起的人也不多,所以一般都是交叉组局的,谁有时间就会和等待的人坐在一个台子上,不会有太刻意固定的牌友。
“李翠也来过这里吧!”
一旁的林菲沉吟的问了一句,老板点了点头,没有去多虑,警察为什么他老实回答就是了!
“以前的时候来的比较频繁,两三年的时间吧,经常都会在我这里组局,不过玩的算相对比较小。”
杨丽娜和李翠就是在这种偶然促成的局间认识的,但是那个时候的两人一般都是在外面的台上,还没有资格进入到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