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丽娜也是你害死的了!”高以翔等李雪平复一些后,凝视着她问道。
李雪平静的点了点头,开始陈述起谋害赵丽娜的事情。
她是被赵丽娜引进的同好会,而赵丽娜一开始就知道李翠的目的,所以也算是她的同犯,一起谋害了肚子里的孩子,李雪自然不会将她放过。
李翠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大家太多的注意,毕竟大家平时也都有着各自的事情,一次两次不在也是正常的事情,所以大家也没有太在意。
杨丽娜也没有任何的警惕,在外出买菜的途中遇到了李雪。
杨丽娜看时间还早,便答应着李雪一路走走,杨丽娜也没有想到,李翠会那么心狠,而且害的李雪丢了孩子,心里多少有些歉意。
杨丽娜和李雪接触的最早,对她更为了解,知道他们家人对这个孩子的渴求。
孩子没了,对于李雪来说肯定是一个重创,杨丽娜也是有心要安慰一下,看到李雪的情绪还算是不错,她还是感觉到很欣慰的,看来她已经从事件中走了出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李雪根本没有走出来,恨的种子已经萌芽在她的内心里,她现在正在带着杨丽娜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渊。
杨丽娜也没有疑心,只是跟着李雪走着,两人不知不觉就绕到了公园的后方。
恰巧看到公园的栏杆断了一根,可以直接进去。
这对于杨丽娜是凑巧,而对于李雪来说则是她精心安排的,不然也无需兜兜转转,绕到这里来。
这里是李雪早就事先踩好的点,已经先所有的工具都备下安排好了。
等到杨丽娜钻过去的时候,她也快速的跟上。
杨丽娜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候,李雪掏出了一根银线,突然勒向她的脖子。
速度奇快,快的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那银线直接勒进脖颈,勒断了动脉,也使得杨丽娜直接毙命。
同一时间,李雪打开小型特制的投影设备,留下了鬼脸投影!
这也是她精心设计的,因为李翠的身份已经被发现,警察很有可能会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将两者联系到一起就能够将同好会也查进去,那李雪的身份很容易就会暴露。
李雪这么做也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让人有混乱的感觉,觉得这个事情是恶鬼所为,至少可以阻挠一下警察的办案思路!
“她都是罪有应得,若是她早日提醒我李翠的意图,我早就会有所提防,枉我将她当亲姐姐一般看待!”
李雪回顾后,情绪也再次激动起来,变得无比的愤恨,对于李翠她是感觉到畅快,可对于杨丽娜却多了一种情感。
她们间相处的时间比较久,加起来有几个月的时间,所以还是有着一定的情感的。
这样的人亲手被自己杀死,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但是李雪却依旧觉得她该死,因为她本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而且在她的眼中看来,杨丽娜是一直在利用她对自己的信任!
项一方早早吐过已经返回了审讯室,听到李雪交代下来两个案子,心里已经踏实了一大半。
至少案子上有了实际的进展,嫌疑人已经开始主动招供,而且说的条条是道,将一切都解释的清楚,这也省去他们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李翠和赵丽娜的案子都已经交代了,现在就剩下最后胡志明的案子了,也是最为重要的,只要是她也一并交代了,他们这边也就可以收工了。
刑侦大队这边也算是办成了个漂亮的大案,回头嘉奖庆祝的肯定是少不了的。
想到这些,项一方已经心花怒放起来来,只是面部没有表露出来。
高以翔则依旧在专注在眼前的案子上,紧紧的盯着李翠,继续开口道:“胡志明并没有对你进行迫害,你又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李雪在高以翔提到胡志明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丝的迟疑,目光中也出现了一丝闪烁。
“怎么,不要跟我说,胡志明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听到高以翔的话,就连项一方都紧张了起来,因为他清楚,胡志明的案子才是最为关键,也是上头最为重视的。
那可是一名厅长遇害,无论是对民众还是对高层都要给出一个交代。
“是我做的!”
李雪最终还是淡然的回答道,让项一方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结了,只等着李雪签字画押,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交代后,等着论功行赏了!
“你为什么要杀他呢?”
高以翔想要的可不只是定她的罪,她还希望了解这事情背后的隐秘。
“因为他占有了我,他该死!”李雪一脸的平淡,如同再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高以翔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从新开始问道:“那你是如何潜入到古堡内部的呢?”
古堡别墅守卫森严,主要是为了避免狗仔队和记者溜进去偷拍,想要进入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我绕过守卫偷偷的溜了进去!”
高以翔发出一声窃笑,转过身去,舔了舔嘴唇。这个问题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所以怀疑李雪是否是早就潜伏在古堡别墅内。
但是经过走访调查,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因为他们在宴会前已经做过详细的搜查,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个额外的猫狗都不可能存在的!
所以,李雪一定是在宴会后偷偷的溜进去,而且没有在入席名单的列表内。
李雪现在却对进入宴会的方式刻意掩饰,想必是为了掩饰什么,高以翔立即想到了李雪的老公。
看来他们先前对李雪的这位老公都看走眼了,他才是真正的演技派,其实很多事情他应该是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有去表露出来,因为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老婆。
在大义和亲情面前,李雪的老公选择了亲情,选择了维护他的老婆,并没有道出他所知道的实情,而是做出一副无辜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