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隐隐的觉得这其中牵扯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至于到底是什么,暂时不得而知。
地图和三眼古族那边他无法去追寻,所以想要试着从山河志书册着手试试。
这山河志图册乃是方想的母亲送来的,说是家传之物,看来他们家应该知道一些其中的隐秘。
不知道从他们这边能不能有些了解,高以翔想好后立即动身去往了方想家中,准备和她母亲谈谈。
高以翔离开了,刑侦大队依然在运转着,处理着一些手头的琐事,不过大部分人都被放假了!
先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忙碌着育才中学的案子,各种调查应接不暇,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息,现在给一部分先放个小假。
到了中午无法时间,大家准备约一起戳一顿,由项一方牵头。
这段时间,媒体对刑侦大队采访不断,高以翔不出面应酬,就都交给了项一方。
项一方这段时间也成了警队名人,大出风头,所以大家想要宰他一顿,让他带大家出去吃点好的!
项一方最近心情也着实不错,就欣然答应下来,想要叫高以翔一起去。
他知道高以翔未必会去,但是总得知会一声。
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不知道他又跑到哪里去了,一行人只好不管他,走出了刑侦大队的大门。
当大家来到警局门口笑着走出去的时候,有队员先愣住了,后面的队员撞上去,直接将前面队员撞倒了。
几个人刚想抱怨几句也愣住了,最后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林菲!
林菲出现在了警局总队的大门口,就在他们前方的不远处!
失踪这么久的林菲突然出现了,而且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这让他们怎么能够不惊讶。
“林菲,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
一个队员大大咧咧的走了上去,因为声音比较大,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都向这边看来。
不少人都知晓林菲的事情,因为通缉令曾经下达过每个部门,所以都知道这事情。
“这不是通缉犯吗,抓起来!”
重案组那边的人刚好也准备出去,他们组长直接下达命令,立即有六七个人冲过去,想要抓捕林菲。
“你们敢!”
但是对方刚冲过来,刑侦大队的人直接就挡在了前面。
“向副队,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杀害多人的通缉犯,还杀害了我们两名同事,你们现在是要公然对其包庇吗?”
那重案组的组长言语中带着挑衅,甚至是将刑侦大队和整个警局的人都对立了起来。
午饭期间,来往的人本就很多,这时候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各个部门的都有。
面对着这种情况,项一方的确是无法徇私,不然受连累的可就是整个刑侦大队。
可惜,这时候高以翔不在这里,不然的话他肯定该知道如何处置。
但是不管高队在不在,他们不可能让林菲落入别的大队的手中,还是掌握在他们刑侦大队比较稳妥。
“林菲是我们刑侦大队的人,现在她的档案也没有被剔除,就代表她是我们刑侦大队的人,我们刑侦大队办事,无需别的人来插手!”
项一方学着高以翔的样子,脸色阴沉,努力的营造一些气势,但是根本无法和高以翔相比。
不过他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林菲不会让外人带走,他们刑侦大队自然会处理。
“你怎么回来了啊?”
项一方来到林菲身旁,嘀咕了一句。
他们相信林菲和杀人案无关,但是这相信没有用,因为所有证据都指向林菲,再怎么相信都没有用。
而且,那些证据可以说都是铁证,根本就难以推翻,监控画面内记录的实在是太清晰了!
“我想你了啊!”
林菲则依旧一脸轻松,说出的一番话让刑侦大队的人差点没有摔倒,这时候还说这么肉麻的话,现在应该考虑的是自身的安危吧。
这个罪名要是被坐实,可不是坐牢那么简单的,因为里面有着两名稽查队那边的两个警务人员被害,一旦是控告谋杀罪名,恐怕必定是死刑。
“高以翔呢?”
林菲则已经像是没事人一般,东张西望的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项一方也再找高以翔啊,觉得这时候他出面或者更好一些,可以拿出更强硬的态势,暂时将林菲给保下来,可是他电话一直打不通啊。
这么在众目睽睽下,也不好多说什么,项一方决定先将林菲带回刑侦大队再说。
到时候她肯定会由警务稽查队那边给带走,然后对林菲进行调查。
作为警务人员,会由特别的专门调查小组来调查不可能交到他们刑侦大队来负责的。
“向副队,通缉犯已经主动来投案了,若是她在你们刑侦大队消失,我可以合理怀疑是你们有意放走的,这责任你们刑侦大队可要想好了!”
重案组的组长对着刑侦大队的人喊道,明摆着就是一种威胁,告诉他们不要想着私自放走林菲,不然这罪责要让整个刑侦大队来承担!
项一方没有理会,命人将林菲压回刑侦大队,也没有心思吃饭了。
回到刑侦大队,项一方将林菲带回了办公室,询问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王崇和两个警员的死又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不是往枪口上来撞吗,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他们再相信也没有用,林菲的事情一旦是进入司法程度,那是必定会被定罪的,再多的人求情都不会有用。
若是她和刑侦大队的人私自见面倒也好说一些,但是她在警局总队大门口出现,那么多人看到了,想要徇私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林菲则一脸淡然,也没有回答高以翔的问题,她关心的似乎只有一个事情,就是高以翔,一直在询问他去干了什么,不停的问他到底要什么时候回来啊,甚至是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项一方则在一旁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