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闻得这般污言秽语,愤然而栗。
不及她出声,林华清便气得耳红脖子粗,指着那袁姓学子道:“尔等、尔等枉穿栖霞翠袍!不配立在此处!”
“唷……国子监监生便是高人一等。你倒是配立在我们地盘儿上调弄这水灵灵小娇花?”
“你们今日只好生向这位同窗道个不是,这事便好了,若不然……”
那袁姓学子抢过林华清话头道:“若不然……我便要告到夫子那里去!哈哈哈!”
此言一出,旁的二位也一同笑出声来。
玉萝见这几人来意不明,但言辞下作,污蔑造谣,显是恶意挑事。
她拉了拉林华清袖子示意。
只林华清被他们三两句污秽不堪的言辞气昏了头,不曾留意。
玉萝只得肃容道:“我中元祭祀在凤鸣山翻下山道不假,只一不曾掉进匪窝,二不曾教贼匪糟蹋,诸位此等污谤之言,我实难领受。”
又对林华清道:“林公子,不必多言。婉清姐姐还在等我们,我们速去寻了她。”
“诶?哪里走?”
另外二人拦了玉萝去路。
那袁姓学子道:“不许走。小娇花儿,你说自己没被糟蹋就真没被糟蹋了?清不清白,我看还得教我验验。”
玉萝见他们越说越下流,知这几人来意恐是不善。许也是惯犯。
她忽得记起,书院大比那日,她们女院助讲便是在此处被人强了身子。那贼人匆忙间留下一条汗巾子。
彼时,她还唤住了那人……
此念头一闪而过,她便拽了林华清衣袖欲从那二人中间穿过。
那袁姓学子见势,欺身而上,一把搂抱住玉萝。
玉萝见那人果是胆大包天,这般从她身后搂了她腰肢,羞恼道:“放手!放手!”
一时手臂乱挥,挣扎不休。
林华清见此,气红了眼,扑将上去,还未碰到那袁姓学子的衣角,便教身后二人,一人一边,擒手拿肩,将他死死押住。
“小娇花儿,莫要再喊,今日鹊桥放行,不就是为了你我相会么。你且乖乖儿,让哥哥给你验了清白,哥哥自放了你去!”
林华清怒骂一声“畜生”,撩腿往旁一踢,将个挟制他的人踢得弯腰夹腿,捂住裆间大声痛呼。
另一人见状,松了拧住林华清胳膊的双手,扬拳给他迎面一拳,又朝他腹间狠擂数拳。将林华清打得鼻青脸肿、滚在地上。
玉萝急得眼中起了泪,呼道:“住手!住手!林公子……这是书院!你们休得行那强盗之举。”
“小娇花儿,心疼了?你若肯乖乖听学兄话儿,先露个骚奶儿给学兄瞧瞧,我便放过那小子。”
“你!你无耻下流!”
“嘿嘿,下边儿待验了好妹妹的穴儿再流不迟。”
说罢,一挟她腰肢,将她挟至一株粗壮古木后。
玉萝见得此古木,自是知道这便是当日那女助讲失身倚坐之处,莫不是今日她亦要重蹈那女助讲之覆辙?
她只得扯些旁的,好拖住他。虽则此处隐秘,亦期得过往路人能发现一二端倪、抑或是清婉姐姐等得不耐,回转身寻他们。
玉萝道:“你、你们惯常在此处为非作歹,我院助讲之事,便是你等所为了?”
那袁姓学子心下诧异。看完整章節就到:νíρㄚzω.còм
那夜在红袖招,马贤良宴请谢韫铎,他与殷谏亦是一起。席间有香绣与春琴两个粉头伺候在侧。
他当时被那尤物香绣勾得欲火烧身,与殷谏一起弄了她奶儿。
只那香绣是马贤良梳拢的,他万不敢沾手。
待得旬月有余,那香绣失了宠,殷谏便悄悄去捡了漏。他尾随在后亦分得一杯羹。
这才从殷谏处得知,那马贤良为了女院一朵苏姓小娇花,弃了香绣,转头去弄西贝货春琴,更是在书院林子被那娇花拱起火,当场寻旁人泻火,不挑食地弄了个女助讲。
如今马贤良忘了前事,这小娇花亦轮了他来弄弄。
他见娇花儿有事相询,遂道:“咦?这般密事,你都知道。只我悄悄儿告诉你,那是一位叫马贤良的学兄做下的。”
竟是他?!
玉萝既意外又觉不甚意外。凭那姓马的,还有甚么做不出的。
她故作诧异道:“那又是谁?”
这人道:“小娇娇儿,这般爱追问。那位马学兄爱你爱得紧,为了你连香绣都抛下了。让我先瞧瞧,你比香绣强在何处。这奶儿,大小是比香绣还差些,倒是比香绣翘得骚些……”
边说,边伸手去摸玉萝胸乳。
刚伸了一半,那手便直直僵停,脑瓜儿开瓢,血流如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人事不省。
玉萝便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
谢韫铎:脑袋开瓢
作者菌指路:袁姓学子所谓的那夜在长干里3、女助讲被马贤良强在竹马情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