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刚响,上节课来晚,被罚站在走廊的同桌火急火燎的跑来。
“南秋,南秋!”带着一脸兴奋八卦,用力拍着她的桌面,弯下腰双眼里闪耀着星光:“你哥哥是不是叫南江啊?”
她颠了两下脑袋。
“我刚才听走廊里高二高三的学长说,你哥去年从咱们学校毕业,全科成绩都是年纪第一,人长得还帅还没女朋友,简直是个传奇人物,你是他亲妹妹啊!”
同桌兴奋捧住她的脸蛋往上抬,挤压着她脸颊上软肉往中间怼起来,撅着嘴巴跟索吻似的,一脸娇俏。
周围听到谈话的同学们凑上前来询问,一楼大厅的告示牌中有贴那位传奇的照片,是不少女孩儿一眼路过都能看中的颜值,不止是成绩,还有逆天的容颜。
“真的假的,南秋你有这么厉害的哥哥,都没听你说过。”
“是吧是吧!南秋深藏不漏啊哈哈!”同桌笑的开心,却看见她表情变了。
“你怎么一脸惊恐啊?”
“啊,难不成南秋是个兄控不喜欢被人说哥哥吗?”
旁边哄声大笑,调侃着她:“说不定欸,这么完美的哥哥谁不稀罕。”
“南秋,下次能介绍给我们认识吗?”
她抓着书包背带手指泛白,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难为的表情。
“喂,你们围在一起干嘛呢?”
班长挤过来,指着窗口说:“待会儿校长该过来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班长好多管闲事哦,女生的事情你也要插嘴。”
“略略略,走啦。”
几个人谈笑着一嗡而散,南秋站起来,将书包背在瘦弱肩膀上,看着面前班长还没离开的意思。
穆澜紧张地无意识挠头,朝她笑:“一起走?我跟你顺路。”
南秋看看周围,低头将凳子推进去,小声说:“不用了。”
但他好像是没听见,依然跟着她走出了教室,周五放学的学校里人山人海往校门口跑,他们俩并齐着肩膀,穆澜手插在校服口袋,不时的斜眼去看她。
扎着马尾辫被她低头的动作,垂在肩膀往下滑落,她的脸很小,一巴掌都可以握住,这么小的脸蛋上五官也长的灵动,似乎不难想象她哥哥的容貌,大概一家子的基因都很好吧。
“南秋,你哥哥是学霸啊。”他没里头的问出这么一句话,只是想找个话题而已。
可她很久都没说话,把气氛冰冻的很是尴尬。
身边来来往往的学生一个个跑的飞快,过了好一会儿,南秋才点了头。
好不容易挤出了校门,穆澜问:“下个月家长会,你父母来吗?”
她摇着头:“他们不在家。”
“那可以喊你哥哥来啊,你哥哥那么受欢迎。”
“对了,最近有个电视剧你看过吗……”
他一直在说话,南秋没有应声,倒也不是故意,而是实在接不上他口中的话,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聊不到一起。
“南秋!”
前面传来一声厉喊。
穆澜先是抬头看去,几乎第一时间就能猜出来他是她的哥哥,蓝灰色的格子衬衫和长裤,单手插兜屹立在拐角的路口,让人不容易接近的气场,刚才的语气加重,也把他给吓到了。
还没开口,南秋便朝着马路另一头跑过去了,来到他的身旁后,那只手自然搭上她的肩膀,用力揽入怀中。
历刀眼神瞥了他一眼,两人径直往前走,少女娇小在高大男人身旁,还不到他的肩膀,衬托的懦弱不堪。
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听到骤然降低阴冷声。
“谁准你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的?”
“是他先靠过来的,我没有。”
“嗯?”慢悠悠反问声,他的手摁紧了肩膀:“你是觉得我眼瞎,还是你嘴巴欠收拾?”
南秋脚步慢了下来,却被他强行提着肩膀往前走,还有几步之路就要到家了,而那是她的噩梦窝。
“呜啊,对不,对不起啊哥哥,我不敢,不敢了,饶了我吧咦啊!”
少女软如棉花的身体悬空在床面,她的双手被拉在背后往上抬起,只有分开的膝盖跪在床上,粗大的性物在光滑水穴中进攻,拉着细嫩如藕的胳膊,胯下拼命抽插,卵蛋啪啪甩的用力,不时发出脆响。
像极接二连三的巴掌在她身体上抽打,这比任何惩罚都要难受,因为她很怕疼痛,小腹已经开始往外凸起,她惨烈哭饶声,松松垮垮的马尾在肩头也跟着晃动,小脸的两滴泪顺着下巴滑落。
“哥哥,好痛,小逼好痛啊哥哥!”
“活该吗!”他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抽在她的屁股上。
剧烈的阵痛,她哭着点头:“活该,活,活该,我不敢了哥哥,放过我吧。”
脑袋往前没有支撑而栽了下去,可没有停止的进攻变得越来越迅速,她惊讶着自己腹部上面凸起的痕迹,在肚子里猖狂的被反复顶起来,好痛,好痛。
身体的器官要被分成两半,肚子里的怪物把她堵得连呼吸都不能自由。
“操死你!”南江话中要咬碎牙齿,动作凶猛做着与话里相同的举动,他把她操的连哭声都没了,异于常人的肉棒在阴道里抽出来血丝,发狂失去神智的他,抓着柔软嫩臀,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越是痛苦就证明下一次不敢做出相同的错误。
这是教育,也是惩罚。
“哥哥,哥哥!”她嘶哑哭喊,手臂被勒的胸被迫往前倾,还在发育的双乳,撞击上上下下,弹跳起来两颗的白兔成了胸前挂着的累赘,同样被晃的相当疼痛。
待他喷射出来,浓精灌进肚子里,南秋趴在床上,手臂被长时间的拽拉,已经麻木,她痛得一边哭一边喊着哥哥。
长时间被他欲望强操里,南秋对他又害怕又依赖。被南江拉起头发,吻得晕头转向,咬住她的唇瓣和舌头,硬是要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再敢让男人接近你,你看我下次,会不会真的把你给操死!”他暗着眸威胁,在她眼里变成可怕怪物,南秋抱着他的脖子哭的胸前奶子都在起伏。
“不敢了,我不敢了哥哥。”双腿里流出来浓稠腥味,她忍不住摩擦粘腻的触感,不停在他怀中挤,来获得同情。
南江代替常年在外的爸妈,参加了她的家长会,那天回到高中的母校,也引来不小的动静,而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上次跟她走在一起的男生,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对他妹妹的感情。
暗恋的表现过于明显,已经是明恋,不知好歹的家伙还居然有意无意的讨好着他。
如果不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已经忍不住翻脸了。
晚上,他将隐忍的情绪全部泄欲在了南秋身上,惨不忍睹的哭泣,身上大量红肿的紫斑,都是他亲手留下来,永无止境的性爱,脆弱阴道不知道第几次被捅破出了血。
即便她口口声声的承诺,绝对不会跟男生来往,可他还是恨意,她无意识里被别的男人惦记在心里,就已经使他足够恼火了。
毫无节制地做爱和内射,南秋怀孕了。
而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了。
学校休学,他也请了长假,在家里让她安心养胎,可南江根本忍不住,他爱到自己的妹妹爱在病态的骨子里,南秋梦里的喃喃自语,都会变成勾引他的利器,于是乎,在两人家中别墅里,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三个月的孕肚,已经涨起来很高了,像个小山丘一样,在平坦的腹部上凸起,他很喜欢抚摸她的肚子,因为那里是他们爱的结晶。
然而这天,那不知好歹的男生来了。
开门,他局促不安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点点羞涩,挠着头故意装作轻松。
“哥哥好,南秋三个月没来学校了,我被同学们拜托来看望她一下,她的脚伤好了吗?”
南江站在那,身高比他差许多,以蔑视的姿态,垂眸看着他。他几乎都忘了自己当初用的是什么理由为她休学,原来是脚伤。
不过这次,他却笑了。
“你可以进来看看,她就在二楼卧室。”
“可以吗?谢谢哥哥!”少年脸上洋溢着难以掩盖兴奋之情。
而当他踏入玄关,看到的却是满屋狼藉的客厅,地上掉落的内衣内裤,带着草莓花纹,分明就是女孩儿的,甚至脚边还有一些不明的粘液,顺着楼梯往上去,还有白浊的液体。
穆澜愣住了,而他的脸在看到那些内衣后,悄然绽放起绯红。
难道南秋在家里就这么开放吗?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可以先上去。”南江径直走去了一旁的厨房。
“谢,谢谢,哥哥。”
当他上到第一层台阶,也看到了挂在栏杆上面的男士内裤。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再加上刚才看到的那些液体,身为男人,他知道那颜色像什么。
脸上的笑缓缓消失,穆澜越发觉得可疑。
“南秋……”
推开二楼虚掩的卧室门,看到的却是,她眼神空洞倚靠在床头,一丝不挂的,只有被子遮挡,露出布满紫色痕迹的肩头,歪着脑袋,头发散落垂下,像极被操控的木偶人,红潮的脸颊,仿佛刚才经历过的一切,都已经变得那么清晰。
穆澜呼吸屏住了。
背后传来脚步声,他没来得及往后看,脖颈就被一根冰凉的棍子狠狠敲打上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五花大绑,靠在卧室门后,浑浑噩噩里,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喊叫声。
眼前的场景变得愈发清晰,床上人隆起着肚子,男人的手插在她双腿间,正不断的勾出连成丝淫液,少女发出难以忍受尖叫声,一遍遍哀求着他住手。
“南秋,南秋。”穆澜想站起来,可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让他用尽全力也没办法做到这一切。
“他醒了。”南江坏笑着看向面前绝望的女孩儿:“想不想让他看看,我们平时都是怎么玩的?”
南秋摁着他的手,不断求饶着摇头,眼尾的泪都被甩了出来。
可她抗拒的,都被他轻易压制,双腿大敞,男人解开裤链声音,让她如临大敌嘶吼。
“不啊!啊啊啊!我不要,痛,痛啊我不要啊!”
穆澜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他在强奸她,用力的强奸她。塞进去,拔出来,不留缝隙撞击,哭声断断续续呻吟,他可以清楚看到那交合的下体里,被粗大物体翻出来嫩肉,她的叫声是那么疼痛。
“南秋……南秋!住手啊,住手啊!”穆澜冲着他嘶喊。
“听听,有人想救你呢?”南江取乐对着她说道,然后掐住她的后脖颈,猛地提起来,将她的脸面对着坐在门后面的男人,绝望和无助哭泣的小脸,让人心揪疼在一块!
“南秋!”
“你也想救她,你算个什么东西?”南江嘲讽,以后入的姿势再次侵犯她的身体,扳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耳朵后面一边亲吻,一边粘腻爱意的说道:“我们是夫妻,怎么能轮到一个外人来插手?你说是吗秋秋,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呜呜我痛,哥哥我痛,我好痛啊!”
“不说的话我让你更痛!”他的挤压,那怀孕孕肚垂下来,又一次扯出凄惨尖叫!
南江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耐烦压低眸。
看向一脸不敢相信的穆澜,拍着她的屁股:“告诉他,你肚子里的种,这是我们第几个孩子了?”
“第二个,第二个呜啊啊!”
“我们是夫妻,对吧?”
“是哇,呜呜啊哥哥,我痛,烂开了,肚子好痛呜啊!”
愈发响亮的啪啪声,传到穆澜耳朵里,他表情渐渐变得麻木,呆滞望着他们做爱的动作,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明明是,亲兄妹,他们。
却怀孕了,而且不止一次。
南江放开了她的脖子,扳着嫩软的屁股开始冲刺,肉根模糊不清,奶子甩摆激烈,尖锐淫叫如同五雷轰顶,打在穆澜的头上。
“嗯,哼。”他畅快淋漓泄了,冲刷精液又填满着孕肚,南秋痛的捂着肚子哀嚎。
“救命……哥哥,真的好痛,哥哥,呜呜啊哥哥啊!”
大概是插得太深伤到子宫了,不过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再哭就再来一次。”
她拼命摇头,咬着牙齿,只敢发出呜呜的喘噎声,身体发抖成筛子,憋着泪的小脸,充满了委屈之意,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上一番,南江简直爱死了她这副模样,撬开牙齿激烈吻着她。
坐在门后面的人没有了动静,将舌头搅拌在她小嘴里,抬头看去时,发现那一脸的颓废,失智无神,愣愣望着他们的舌吻。
已经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了,这样,谁还敢对自己的妹妹动心呢?
生产在大雪的那天,迎来第二个孩子的出生,他熟练的在家中给她接生。然而这次还是男婴,从出生开始起,无论怎么拍打背也哭不出声音。
第一个孩子,是男婴,先天性大脑缺陷,用通俗的话来说,是个智障。
这次的孩子,不仅哭不出声音,小腿上也有肉眼可见的缺陷。
南江抱着希望的幻想,总以为有一点幸运可以产出一个完美的婴儿。但这种幸运没落在他的头上,恐怕是因为他作的恶太多了。
看样子,这孩子也要送去育儿所了。
床上昏疼过去少女,他抱着孩子,弯下腰,亲吻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而不凑巧的是,常年不回家的爸妈,却在大雪的第二天回来了。
在南秋十三岁时,她还在上小学,便将她变成了自己的人,也是从那时候强奸开始,没过多久第一个孩子出生。
他身为保护妹妹的哥哥,却化身成了最大的恶魔,他们不仅是兄妹,也是夫妻,日复一日的强行与她做爱,怪异的情感也早就变得理所当然。
南江把这些事都告诉给了他们,回应他的,是他爸的一个巴掌!
扇歪了脸,耳边听到妈妈浅浅哭泣声。
“你们是兄妹!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的畜生!我这么把秋秋放心的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亲妹妹的吗!”
南江面无表情擦拭着嘴角破皮的血迹:“她是我妹妹,也是我妻子。”
“你混蛋!你是怎么敢说出这句话的!”
“随你们怎么想,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太难看,就别妄想着把南秋给带走,那两个孩子,就是我们关系赤裸裸的证据。”他勾起跋扈挑衅的笑:“我不信你们敢把这件事给闹大,她永远都是我的。”
南秋睡意困笼中,眼前迷迷糊糊看到了妈妈的身影。
妈妈红着眼抱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一直念着对不起,身体太痛了,南秋不敢动,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眼泪顺着眼尾斜流。
等到她醒来,床边坐着的依然是哥哥。
“妈妈……”她梦到了妈妈。
可他却说:“他们走了。”
南秋反应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他们真的回来过。
“秋秋,说你爱我。”南江抓住她的手,严肃盯着她,仿佛如果她不说,就要将她拆骨入腹。
南秋颤颤抖起嘴皮:“我,爱你。”
“以后每天都要说,知道吗?”ρο18ɡщ.νíρ()
她点点头,环绕着卧室,却没看到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南江起身抱着她,闭上眼将她瘦骨如柴身体紧搂的窒息。
“我带你去个地方。”
然而他们来到的,却是婚纱馆,他对那些工作人员谎称他们是夫妻,拍了十几套的婚纱,甚至在珠宝店为她买下了婚戒,亲手为她带上。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手和脸,偏执的说道:“我们是夫妻,是真正的夫妻了。”
那些婚纱照,摆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照片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身旁,身着黑色西装男人的胳膊,脸上僵持的笑容看起来并不怎么甜蜜,禁锢的距离让两人紧紧相挨在一块。
他们没有了阻碍,准确的来说,是南江没有了任何阻挡他的障碍,“娶”下了妹妹。
就算法律上不允许,他们也依然是夫妻,在她手上那枚过于闪耀的钻戒,就是最完美的铁证。命令她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取下来,时时刻刻带着它,圆圆的圈环,是囚禁的枷锁。
他教她一遍遍的说:我爱你。
称呼他为老公。
南江知道她害怕疼,而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在她身上施虐,做爱里南秋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老公叫的十分熟练,如果不看她痛苦的表情,他们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有人能再把他们分开了,是妹妹,也是他的妻子。
可只有自己知道,他在逃避着道德的谴责,逃避一切他不想承认的事实。
“呜呜哥哥,哥哥我疼,我疼,老公!”
声色稚嫩的声音,惹得他欢喜,她跪在床上,南江抱着软腰用力将龟头塞进伤痕累累子宫,满足趴在她脊背舒服叹息。
“秋秋,你爱我吗,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南秋哽咽哭声,大口粗喘着气,手心里抓着棉被,指缝里的钻戒闪耀着璀璨的钻石光泽,可阻止不住他残忍穿透阴道,失了声的尖叫喉咙冒出血丝。
“啊……啊啊我爱你啊,我好痛,老公,我痛呜!”
南秋麻木的不断重复着我爱你,可说了无数次,她始终不懂这三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爱,他们明明是兄妹,兄妹之间也有夫妻的爱吗?
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因为会痛,哥哥会不开心,只要重复着就好了,只要告诉他,我爱你,我爱你。
就不会那么痛了。
大汗淋漓,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内射,抱着他的脖子诉苦着身体的疼。
“好乖,秋秋,揉揉就不疼了。”
“呜,呜呜呜,哥哥。”她抱住他的脖子将脸躲藏。
南秋没太多自我意志,因为她坚定的相信,离开哥哥会更痛,所以只要她听话乖巧,依赖着哥哥,就不会受太多的伤,哪怕他会给予她更多的疼痛。
那也没关系,因为他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