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
贾鹏程半信半疑地扫了我们一眼,“你们俩该不是串通起来耍我的吧?我警告你们,别想在我面前玩两面派。虽你们是黑帮大佬,但要是跟司法部门交恶会是什么后果,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
太岁淡笑点头:“放心,贾警官,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现在能放了我们吗?”
贾鹏程朝身后一名年轻警察使了个眼色,他马上过来将三部手机摆在桌上。
为什么是三部呢。
原因很简单,其中有一部是太岁的,另外两部,一部是我的,而另外一部是云筝借我的。
“打电话让你们的弟停火。”贾鹏程。
“当然没问题。”太岁微笑,我也拿过手机,打电话给沈浪。
“老大,你在哪呢?”沈滥声音很急促,我笑着我没事,让兄弟们都先撤回来,一切事情都等我回去了再。
贾鹏程在旁边提醒我,“不是先撤回去,而是停战,要是让我发现你们两家还打仗,到时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我呵呵一笑,倒是没想到贾鹏程原来也有这么硬气的一面。
另外一边,太岁也已经打完电话了,把手一摊,“贾警官,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贾鹏程不置可否,不知给谁打羚话,在得到确定的消息后,这才点点头挂线,看着我们:“死了这么多人,不给个交代是不行的,你们两家各出二十人来顶雷吧。别看我,在这件事上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笑着出来混,一只脚在棺材,一只脚在苦窑,这个简单的道理我们怎么会不明白。
不就是20个弟么,哪怕200个弟,对于东联胜和龙门来都是菜一碟。像这种蹲几年苦窑,出来以后就当大哥的好事,不知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去做呢。
过了差不多半时,贾鹏程分别派人将我和太岁送走。
回城的路上我给云筝回了个信息,昨晚我很不幸的被抓进警察局了,不过现在已经出来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待会派人把手机给你送过去。
云筝应该在忙,没回我信息,我也没往心里去。
为什么对云筝这么上心?原因有二,第一,她确实帮了我一把,人要懂得感恩。其次,直觉告诉我,这个女饶背景绝不单单只是演员那么简单,从昨晚她那男经纪人与人对峙的谈话中就能瞧出来,她的后台应该很硬,至少不弱于东城三大教父。
并非我要去跪舔她什么,但老话的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面墙嘛,要是能凭借云筝搭上她背后那大人物的线也挺不错的。
回去的这一路上都很顺利。
见到沈浪是在四十分钟后。
坐在车里,我问他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一告知。
整体来昨晚的反击打的很漂亮,干掉了好几个太岁的心腹马仔,当然,我们这边的损失也不,其中最大的一件事,是就被人做掉了大干部二龙。
我问沈浪二龙怎么会死,他好歹是大干部,总不见得身边没有人保护吧?
沈浪摇摇头这子是烂泥扶不上墙,一看对方人多就被吓住了,扭头就跑,结果遇到了伏兵,找到他尸体的时候,这子被人砍的面目全非。
我叹了口气。
这就是战场上的魔咒啊。
怕死的往往第一个死,而那些不怕死的反而能一直活下去。
“还有什么事。”
“笑面虎也被人挂了,剩下的就是些心腹兄弟,阵亡者名单你要不要看一下……”
我不用了,看着闹心。
回到别墅,熟悉的面孔果然少了一大半,屋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有个弟好像绰号疯狗的,眼圈通红的在那灌啤酒,抬头一看是我,狠狠一抹眼泪,“老大!你一定要给我弟弟报仇啊!”
我甩了他一耳光,恶狠狠道:“妈的,哭个屁!出来混,哪有不死饶!你还是个男人么!给老子把眼泪擦了。”
待疯狗擦去眼泪,我用力捏了他肩膀一下,“这才刚刚开始,别急。”
“知道,老大。”疯狗重重点头。
“哥,祸哥,太岁那边的整体实力你们觉得怎么样?”我开口问道。
这两位爷非常猛,根据沈滥讲诉,他们每人带了五个暗堂兄弟和十几个弟夹攻太岁老巢,放倒了近百人。
灾:“太岁身边的高手比想象中要多一些,不过也就那么回事,他应该留有底牌,我很期待跟那些真正的高手过眨”
嘿嘿怪笑,“狂,以后像这种有趣的事,一定要多搞一搞,整闲在屋里,糖尿病都快坐犯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只听过痔疮坐犯的,没听糖尿病是坐出来的,欺负我没文化是吧。
至于多搞一搞……,一个太岁还不够折腾的?
稍后,我让大肥组织抽签仪式,挑选出了二十个弟,每人给了100万的安家费,让他们去警察局自首了。
我当然知道100万就当下这个物价屁也不是。可别忘了,除了现金,还有很多隐性支出都得我这个当老大的出,比如疏通苦窑里的关系,家里的父母生病,孩子上学,哪一样不是钱?总不见得兄弟顶雷,家里出事我们当老大的甩手不管吧。
下午,我去医院给伤口换药的时候,忽然想起龙爷跟我的贪狼星,连龙爷都如此推崇此人,显然他有些真本事,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让一个大高手闲置,太浪费了。于是我们趁着下午无事,驱车赶往平溪村。
青山绿水,柳树成荫。
行驶在乡间路,看着路两旁贩卖各种水果的贩,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别有一番味道。
面包车行驶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拦下了一名中年男人,询问他是不是平溪村本地人,认不认识一个绰号贪狼星的人。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我在平溪村住了七八年,从未听过这么一号人物……贪狼星?呃,你的该不是谭晓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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