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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快的速度摆平了一楼大厅的黑衣人,我们飞快蹿上楼梯。
在二楼楼梯口处,沈浪掏出一面只有四分之一巴掌大的镜子照了照,然后对我比划了一个手势。
意思是有两人埋伏。
灾朝我点零头,默数三声,然后跟我同时跃了出去。
砰!砰!
两记漂亮的点射,躲藏在走廊尽头的枪手被爆头。
这个时候,庄园内外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龙苍为了减轻我们这些饶压力,很明显已经发动了总攻,枪声比之前要激烈了好多倍。至于其他三支队伍,也都在不同的位置展开枪战,庭院中灯火忽明忽暗。
脚步声,叫嚷声,枪声混作一团。
我知道现在这些很不合时宜,但我真是有种在玩枪战游戏的感觉。
不害怕,就是单纯的刺激和兴奋。
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捡取了枪手的装备,我们继续上行,沿途遇到的枪手数量越来越多,枪法也是越来越准。
不过。
我们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应变能力和经验,又岂是用靶子喂出来的枪手能够媲美的。
子弹撕裂空气,打碎了身后的木制饰品柜,柜中的瓶瓶罐罐哗啦啦的散落满地。
灾面无表情地扔掉早已打光子弹的ak47,换上两柄手枪,横向跃出,扣动扳机!
砰砰砰....!
火光闪烁,五名枪手被同时击中,倒成一片。
“后面来人了。”贪狼星忽然叫了声。
“沈浪和贪狼星断后,哥,火凤哥跟我走。”我嚷了一嗓子。
“张狂!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成全你!我在顶楼,有本事你就来啊!”
忽然,寂静走廊的喇叭里,传出彪叔阴狠的声音,下一秒,黑暗中,闪出十几道人影,他们没有武器。
或者,他们的武器并不是枪械,而是明晃晃的长刀和匕首。
老狐狸终于学聪明了,不再给我们高唱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的机会了。
你问我为什么会唱这种老掉牙的军歌?呵呵,别忘了,老大可是当过兵的。
“玩冷兵器?行啊!”
我拔出腰后的黑金古刀,斑斑星光落在漆黑如墨的刀刃上,让这口本就邪气腾腾的古刀变的更加恐怖狰狞。
“杀了他们!”
喊出这四个字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一米九左右,双手各持一柄巨斧,身上穿着无肩的防弹衣,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虬结,青筋暴起,犹如数条青蛇缠绕。
这人我曾在三方会谈上见过,绰号人猿,跟萝莉猫一样,都是干部级。
干部级出现了,那么距离彪叔还远吗?
现实中砍人火拼可不像中描绘的那般,先要打一通嘴炮,在人猿喊出杀了他们四个字的时候,那十余名刀客已是冲杀上来。
我怒吼一声,大步流星的冲上去,鼓足全身力气将黑金古刀横扫开去,就听到一连串铛铛铛铛的脆响,火星四溅的同时,好几口做工精良的长刀被砍断。
黑金古刀余势不减,砍在两人胸口。
“啊……”
两声惨叫,两名刀客同时后退,然后捂着胸口跪倒在地,疼的身体直抽搐。
一招得手,我毫不停留,卷起古刀继续向前劈砍,三招过后,第一批刀客便被我团灭。
“你去杀疯彪,这里有我。”火凤拿脚尖挑起一柄遗落在地的长刀,横在胸前道。
“你行吗?”
我扬了扬眉头,火凤整体战斗力很不错,但刀法怎么样……之前没什么机会见识。
火凤扯了扯嘴角,“我怎么感觉被你鄙视了,我从六岁起就开始练刀习武,你觉得我行不校”
我打了个哈哈,“那我先走了。”
“妈的,你想走去哪!?”人猿怒吼,好像个人形推土机排众而出,挡在我们面前。
火凤横刀立马,冷兮兮道:“喽啰,你的对手是我。”
“喽啰!?”人猿瞪圆眼睛,“你敢老子是喽啰?老子可是大干部!”
火凤嘿嘿的笑,“大干部,啧,你亏不亏心?”
人猿暴跳如雷,“老子弄死你!”
完就跟火凤撞在了一起,两柄大斧被他挥的呼呼作响。
火凤属于敏捷型,自知力量是短板,并不与之硬抗,左闪右避,伺机而动。
我看火凤似乎十拿九稳,也就不再关注太多,跟灾迈步上楼。
庄园主楼,第五层,像一个道馆,一排诡异的蜡烛围在四周,烛火摇曳。
正中间,盘膝坐着一名肥头大耳的男人,他背对着我们,后背纹着一个黑面钟馗的图腾。
这人我也认识,绰号鬼师。
鬼师缓缓转过身,站起来,双拳捏的咔咔作响,目光冷然地看着我,“能来到五层,你们运气不错,可惜,你们的好越此为止了。”
我瞅了瞅灾,“哥,你上还是我上?”
灾捏了捏鼻尖,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拔出了一柄手枪。
对!
没错!
就是手枪!
鬼师一下子就慌了,“哎,等一下,不是好了不用枪的么……”
“谁跟你好了?”
灾砰的开枪,爆掉了鬼师的脑袋。
我在旁边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我靠。
这也行?
哥你有没有节操啊,对方光是点蜡烛估计都点了半时,你就这么一枪结果了他?!咱能不能按剧本来啊?
灾吹掉枪口飘出的袅袅青烟,一本正经道:“我最讨厌这种装神弄鬼的装逼犯。”
好吧,你赢了!
社会我哥,人狠话不多。
主楼第六层。
刚冒头,一柄武士刀就从右侧砍出,纵然我反应够快,也还是被削掉了一缕烦恼丝。
一名忍者打扮的男人见一击未中,果断后跃,甩了甩刀,摆出一个酷酷的姿势。
“这家伙不光装逼,还中二,哥,给他来一发。”我大骂。
灾哦了声,击发手枪。
“靠,无耻!”
忍者惊呼,纵身一跃。
连续三枪没打中,灾有些恼了,边换子弹边追过去,基本是撵着忍者在跑。
我脑袋有些疼。
我是真不明白,我们的子弹明明都打光了,灾怎么还有这么多弹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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