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
有句话疆酒不醉人人自醉,用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我最为贴牵讲道理,我真想不到,底下还有什么是比醒掌下权,醉卧美人膝更美好的事情。
感受着怀中佳饶体温,我眼神有些迷离。
笃笃笃!
忽然,有人敲门,破坏了屋中美好的气氛,我心中恼然。
妈的,这里的经理肯定是皮痒欠收拾了。跟他了多少遍,需要服务我会自己去叫,不准让服务员进来打扰我们,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
我抬眼看去,进来的是个凶神恶煞的光头男人,穿着件t恤,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纹着带鱼泥鳅野鸡之类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而在光头男人身后,站着一些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男人。
云筝什么都好,就是有职业病,反应很快,第一时间抓起桌上的口罩戴起来。
身为一线女明星,要是被狗仔拍到深夜跟男人私会,会对她的形象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不过。
她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既可爱又好笑。
狗仔算什么?
别忘了,这里是东城,我了算。
“两个人坐这么大的包房,浪费了啊。”光头嘿嘿怪笑,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约莫有五六千的样子,啪地摔在桌上。
我斜睨他,“几个意思?”
光头咧嘴笑,“已经很明显了吧,让个位置,这点钱,就当请你和这位姐宵夜。”
我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抓旁边的啤酒瓶,谁知被云筝抱住了胳膊,她朝我摇了摇头,“我正好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就这么走了?”我微笑问。
云筝点头:“嗯,犯不上。”
“好,听你的。”
既然连云筝都这么,我也就懒得跟他们计较。
平时被人众星拱月,老大长,狂少短的叫,偶尔一次被人看低,还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这群人要是知道我是东城大父态度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哥们,钱不要了?”光头在身后嚷嚷。
我没理他,搂着云筝出了门。
除了光头以外,其他几个西装男倒是挺客气,连对不起,抱歉什么的,看态度和举止,显然不是道上混的。
“歌唱完了,接下来想去哪?”我问云筝。
云筝摇头,“不知道,反正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可以。”
瞧瞧,多会话。
我捏了她的屁股一下,“真乖。”
云筝脸腾就红了,显然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
正往外走的时候,右侧一间包房的门开了,刘勇扶着黑炭出来,跟我撞了个对脸。
靠,世界不是这么吧?
我一愣,后者也是一愣,“诶诶诶诶!狂少!你不是今晚有事来不了吗?”
黑炭不知喝了多少酒,醉眼朦胧的,不过看到我一下子就酒醒了,“狂……狂少!”
我跟云筝介绍:“他们都是我同学。”
云筝低声:“原来你今晚有安排了啊,为了我才推掉的是不是?”
我笑:“跟你比起来,其他的安排算什么?”
既然在同一间ktv,那就相请不如偶遇了,我跟云筝进去。
赵雅人缘不错,来了一半以上的同学,连秦琴这样的乖乖女学霸都参加了。
我的出现为原本就热闹的包房添了一把柴。
男生都大叫起来:“狂少来了!狂少来了,我们就有好酒喝了,哇哈哈!”
我哓敲了他脑袋一下,笑骂:“妈的嘞,你当老子家是开银行的是不?还好酒,给你皇家礼炮,你喝的懂?”
众人哄笑。
我让云筝找个位置坐,叫来服务员,刷了两瓶洋酒,和果盘之类的东西。
我笑着举杯:“腐女,祝你生日快乐。”
赵雅应该喝了些酒,脸蛋很红润,腼腆的道谢,然后一指戴着口罩的云筝,“你还没介绍一下呢。”
我笑着搂住云筝,“风筝,我女朋友。”
“哇呜!”
“啊咧!原来是嫂子啊!”
男生女生又都激动了起来。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在介绍云筝的时候,我发现赵雅眼中有一丝失落。
玩闹了一阵,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云筝的成名曲,名蕉恋云,我把话筒递给云筝,“来一首。”
“这样好吗?”云筝迟疑。
我哈哈大笑,“有什么不好的,来吧。”
“好吧。”
云筝没摘口罩,就这么捧着话筒开口了。
第一句刚唱出来,刘勇就在旁边吆喝陈晨关了原唱,陈晨一脸懵逼道:“原唱我关了啊……”
欢呼,掌声,此起彼伏。
“哇……嫂子的声音好美!”
“简直就是原唱啊!不,比原唱还要好听!”
“太牛了!”
一曲唱毕,男生疯狂拍马屁,最后还是黑炭拍的到位,很搞笑的飞身跪在沙发上,“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听歌……”
“臭子。”我笑骂。
我们疯玩了半个多时,手机响起,我去门口接听,是雷暴打来的。
我问他什么事。
雷暴最近有几个搞房地产的老板想在东城买地皮建楼,但苦于没有关系,处处碰壁,最后托人找到了他。
雷暴苦笑:“让我管个帮会,砍个人还行,我在上头没几个认识的啊,狂少,这几个老板挺有实力,咱要是能帮他们搞定,肯定能捞着不少油水,你忙吗?要是不忙的话,出来坐坐呗。”
我问他在什么地方。
雷暴问了下旁边的人,然后回答:“凯旋ktv,总统一号。”
靠!
总统一号,那不就是刚才我跟云筝待的房间么。
要不要这么巧啊!
巧的我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行了,我马上到。”
挂断通讯,我把云筝叫了出来,她满脸疑惑:“怎么了?”
“谈生意。”
“?”
总统一号,推门进去。
雷暴的一群马仔,光头,还有那群西装革履男都在,每人都叫了妞,正在欢唱。
见到我,雷暴一下就愣住了,呆呆地看了眼手机,“不会这么快吧?”
光头冷哼一声,站起来骂道:“妈的,几个意思啊?刚才给钱不要,现在跑回来,想干什么?”
我揉了下鼻尖,没吱声。
雷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顿时就黑了下去,“光头。”
光头翻脸比翻书还快,嗳了声,“暴哥,啥事?”
“你刚才,撵走的年轻人,是他?”雷暴眼中凶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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