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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有些紧张,“哥,要不要我帮你叫些兄弟?”
我斜睨他,“你还真能叫着人啊?”
王海洋不乐意了,用力拍了下胸脯:“咋地,哥你还不相信我啊?当我吹牛逼?多了我叫不到,三五十人还是没问题的。不过……”
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出来混这么多年,我当然知道里面的弯弯绕。请人出面,不管是当盆栽还是当打手,红包都是必不可少的,要不然一次两次可以,到邻三次你再叫就没人甩你了,这是道上不成文的规矩,也就是潜规则。
我笑着摇头,“不用。”
“不用?”王海洋低声:“他们人不少呢,虽然哥你很能打,但俗话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我这里还有点钱,要不先帮你垫着吧?你啥时候有钱了啥时候再还呗,咱不能吃眼前亏啊。”
这个王海洋很有江湖气,以为我囊中羞涩。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啦,别我压根就没打算去赴会,就算去了,那帮水鱼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
一群只懂得敲诈勒索,赌博嫖娼的混混,在我面前,来多少都是白给。
王海洋见状也不再多言。
上午的课很快就被我睡过去了。
中午的时候,我,王海洋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男生组队去食堂吃饭,差不多快要吃完的时候,林浩和他的一群队员们出现在我面前,他用力敲了敲桌子,脸上满是狞笑,“怎么着,前几你不是很屌吗?既然这么屌,为什么我大哥找你去后操场你不敢去?你以为躲得过去?”
我还没话,王海洋先怒了,他猛地一拍桌,站起来:“林浩,你他妈不要欺人太甚!就你会找人?”
林浩伸手一指,戏谑道:“王海洋,你给老子闭嘴!真当自己是一号人物了不成?我知道你干哥哥是大头,昨我还跟他一起喝酒,你知道他是怎么你的么?”
王海洋一愣。
“他,他收你当干弟弟,纯粹是因为你家里有钱,每个月上供及时。你子别不识相,拿着鸡毛当令箭。”林浩这番话可是比王海洋给刺激到了,他眼珠子都红了,怒道:“你妈!”
“行了。”
我撂下筷子,拍了王海洋一下,示意他别冲动,“我跟你们去就是了。”
来到后操场就看到一群混混聚在树荫底下抽烟,不时的对来往穿着短裙的女学生吹口哨。
“咦,你子就是张狂?”为首的年轻人看到我,先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你他妈敢耍我?”
“耍你就耍你,你想怎么着?”
“干!死到临头还嘴硬,兄弟们给我揍他!”年轻人大手一扬,一群人顿时冲上来。
我抬起一脚就踹在冲的最猛的混混肚子上,然后左右开弓,没有任何花哨,就是一拳接一拳的轰出,总共打出十几拳的样子,身体刚刚开始发热,再一看四周,已经没有能够站立的混混了,一个两个都捂着受赡部位惨嚎,不少人鼻梁被我打断,鼻血横流,很是凄惨落魄。
我一脚踩在年轻人胸口,“你刚才啥,要揍我?”
“不不,不,不揍了,不揍了。”年轻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转头去看一脸懵逼的林浩,“你,你过来。”
林浩目露畏惧,却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低声:“那个……今是场误会。”
“误会你妈。”
我抬手就是七八个耳光扇过去,把他脸都给扇肿了,偏偏这子不敢反抗。
“以后见了我绕路走,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听见没有?”
“是,是……知道了。”
插曲结束,众人散去。
王海洋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狂热,他兴奋的直嚷,“哥!你真是我亲哥,你太猛了啊!我靠,能不能教我练拳啊?”
其实不光王海洋,跟着我一起出来的男生,还有附近看热闹的学生看我的眼神都很炽热,尤其是几个学妹一个劲儿的朝我抛媚眼来着。
讲道理啊,要不是昨夜跟一姐折腾到凌晨三点多,腿有些酸,我都想问她们拿一下微信号,晚上去宾馆深刻探讨一下有关人类种族繁衍的课题...
校园里的日子过的很平静,安宁,可一出了校园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刺激2020,这是癫三送给我的两间酒吧之一。
别看这里场子不大,装修的也一般般,生意却是不错的,来这里消费的多数是附近大学城的学生,偶尔也有一些高中生。
十八九岁,二十出头,正是荷尔蒙爆发和什么都敢尝试的年纪,一些毒贩就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三三两两的混入酒吧,向这些年轻人兜售k粉,大麻,摇头丸之类的助兴药物。
跪在我面前的是四名毒贩,他们在兜售毒品时被熊猫抓了个正着。
“老大,我们真不知道这间场子换人了,不然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里卖货,您行行好,放了我们行不校”一个毒贩苦苦哀求。
我笑着弹掉烟灰,“怕什么,我又没不放你们走。”
毒贩闻言面露喜色,不过在听到我下一句话之后,他们顿时脸色狂变。
“左手还是右手,自己选择。”
“老大!我们是跟平头哥的!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了我们吧!”
“平头哥?”我目露疑惑,沈浪轻笑着解释:“粤海毒枭之一,还算有点势力。”
我哦了声,“那又怎么样?吓唬谁呢?他们既然不选,那就由狼崽子你帮他们选。”
“得嘞。”
沈浪一个箭步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柄钢刀。
“不要……!”
“哇啊!!”
四只血淋淋的手掌落在地面,鲜血横流。
我笑盈盈望着四名面色惨白的毒贩,“告诉你们圈里的人,你们以后爱去哪卖粉就去哪卖粉,我不管,但要是敢来我的场子,心点,千万别被我抓到,滚吧。”
踢走了四名粉仔,一扭头我就看到沈浪正在捡地上的手掌,我问他这是要干嘛,他笑道:“找个大玻璃瓶,再搞点福尔马林泡起来,当标本。”
我默默的竖起大拇指。
很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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