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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然地看着由于毒瘾发作陷入无边痛苦的赵雅。
我摸出手机，给羽柔官燕打了通电话，电话里我没有太多，只是让她来东城，帮我带两个人走。那边倒是没多问什么，马上去订票，到了东城会来联系我。
清水冲去了便器内的毒液。
我重新回到屋中，摸出香烟，抛给赵雅。
她微微一愣，倒是明白我什么意思，颤抖着掐出一根点燃。
“这事……你们为什么不跟父母？”我不再理会赵雅，询问沈冰灵。
沈冰灵将身体蜷缩在床上，双手抱住腿，默默流泪，“我不敢……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他们会打死我的。”
“于是……你们就为了凑集毒资出来援助交际？”
沈冰灵点点头。
赵雅此刻脸上全是汗水，她闻言冷笑，“身体是我们自己的，怎么用……你管的着吗？不要你出来当假好人！在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
我没理她，站起来道：“跟我走。”
“你……要带我们去哪。”沈冰灵弱弱道，她的脸色有些泛青，看起来，似乎也在犯瘾，很难受的样子。
“别问那么多。”
我一手一个，扯住赵雅和沈冰灵，将她们连拖带拽的扯出房间。
站在楼梯口的工作人员许是发现了两个女孩状态不对劲，眉头微微一皱，悄悄的摸出对讲机了什么，然后带着假笑迎上来，“这位老板，您这是……嗷！”
我一脚踹在他的腹，工作人员当场就捂着肚皮跪了。
“张狂...”沈冰灵低声道。
“怎么。”
“我难受……”
“忍一忍就好。”
话间，我带着两女来到楼下。
老板娘察觉到事情不对，脸色变的略有些阴沉，“这位老板，你要把我这两个丫头带去哪？你是不是认识她们？”
“我钱已经给过了，认不认识她们，带她们去哪玩，关你屁事？”
老板娘嘿嘿一笑，“话可不是这么的，我这些丫头的安全，我得负责到底。”
“kk，琪琪过来。”老板娘道。
kk和琪琪，分别是赵雅和沈冰灵的艺名。
两个女孩被我捏住手腕，自是挣脱不掉，我也懒得理这个老板娘，径直往外走。
就在这时，外面乌泱泱涌进来一大群混混，手里都拎着钢管，钢刀，匕首之类的武器，为首的是个短发男子，身上有很浓烈的酒味，他狰狞一笑，“怎么回事，谁在搞事情？”
老板娘一看来了援兵，立刻端了起来，“就是这子，想带走kk和琪琪。”
短发男打量我，戏谑道：“朋友，你几个意思啊？不知这条街是我咸湿威罩的么？跑来这搞事，你是皮痒了吧？”
“你就是咸湿威？”我笑着松开两女，“来的正好，我刚想去找你。”
“你他妈谁……啊啊啊啊！”
噗！
咸湿威的咽喉被我一把掐住，我没有留手，直接一扯，咸湿威的喉结就被我扯断，鲜血喷了我一身。
包括老板娘在内，所有人都惊的目瞪口呆。
“我现在火气很大，正好需要发泄……感谢你们自己送上门。”我扔掉血淋淋的喉管，扑向一群混混。
五分钟后。
足浴店一楼遍布尸骸。
墙壁，地面，甚至是花板都挂满了碎肉残肢。
我扔掉手里那个砸碎掉的巨大玻璃烟灰缸，看向两个女孩，她们已经吓懵了。
“老大。”
血麒麟推门进来，也被这血腥的场面给唬的一愣。
“来了。”
“嗯。”
“上车。”
拉掉卷帘门，我将两女推上车，扬长而去。
行驶途中，我给贾鹏程打了通电话。
“老贾。”
“嗯？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刚才没控制住脾气，干掉了足浴店的一群混混，带头的好像是叫咸湿威，会不会有麻烦。”
“唔...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冲动行事，应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的。咸湿威，我知道这个人……用裸照视频，不知坑了多少女孩…这种人早该死了，我帮你处理，不过往后几你最好别抛头露面。”
“嗯，知道了。”
“关于龙爷制毒作坊那件事……”
“过几再。”
满身都是血，酒店自然是不能住了，我让赵医生在距离医院不远的城中村帮我安排了住的地方。
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洗了个澡，我心中戾气消退了不少。
来到客厅，两个女孩仍在瑟瑟发抖，一半是因为毒瘾发作，一半是因为见到了前所未见的血腥场景。
“麒麟，你先去休息，这里有我。”
“好的老大，我就住对门。”血麒麟迈步出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三人。
“是刚才那个咸湿威带你们入行的吧。”
沈冰灵点头，低声道：“我和雅儿因为买毒品，欠了他一大笔钱……被拍了裸照和视频。他，如果还不起钱，就将裸照发给我们的父母亲戚和同学...”
“嗯...”其实刚才对咸湿威下狠手的时候我就猜到会是如此，现在只是确定一下。
想要控制无知少女，大多是用这种套路，玩不出什么新花样。
“我喊了朋友过来，大概今下午就会到，我会让她带你们去粤海最好的戒毒所，不要多想，早点睡吧。”
经过一番折腾，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我都有了些许困意。
床让给了两个女孩。
我睡在沙发上。
“张...张狂。”
关灯不久，黑暗中传来赵雅弱弱的声音。
我自是听在耳中，但没有搭理。
黑暗中，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门口，我悠悠开口，“你要去哪。”
人影怔了怔，停在当场，“我……我……我要去……”
“受不了就抽根烟，我知道你难受，熬一熬吧。”
赵雅突然冲过来，半跪在我面前，哀求道：“张狂，我好难受……念在我们同学一场……你就让我去吧，我对发誓，过了今晚我就戒毒……一定听你的话。”
我没作声。
毒鬼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张狂...”
沈冰冷也坐起来了，拍开床头灯，只见她脸上全是汗，她爬过来，轻声道：“再让我们吸最后一次吧，真的……真的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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