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赶紧入座吧。”云婷嘿嘿一笑。
“好。”苏轻忧朝后面自己的座位走去。
刚刚还在鄙夷嫌恶嫌弃云婷的众人,这一刻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些女子。
苏轻忧的脸如今光滑白皙,吹弹可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到,自顾女子都爱美,谁不希望自己的皮肤好呀。
只是刚刚她们还都鄙夷云婷,突然拉下脸来跟大燕国的第一丑女询问,有些放不下面子。
虚荣心终究抵不过爱美的心,还是有女子大着胆子走过去:“云小姐可以请问下,你给苏轻忧用的是什么膏药或者胭脂吗?”
这话一出,其他女人纷纷看过来,全都好奇的竖起耳朵听起来。
“当然可以告诉你,是我自己研究的面膜,有美白保湿的,有祛斑祛暗沉的,还有祛除疤痕的,更有祛豆的,还有祛除红血丝的-------总之很多种,是我混合了美容护肤的药材,对症下药做出来的。
苏小姐的脸就是先用解毒面膜,然后又用了祛除疤痕的,最后用了保湿美白的,才会让皮肤如此吹弹可破。”云婷耐心的解释道。
那个女子也没想到云婷如此耐心:“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
“当然了,每个人的皮肤不同,自然想要用的也不一样。你的皮肤属于中性,看起来有些干,就可以用美白保湿的。经常用会让皮肤受到滋润,锁住皮肤的水分,这样才能让皮肤弹性十足。即便是三四十的女人用了,不说是永葆青春吗,最起码让你看起来年轻十岁是没有问题的,女子还是要懂得保养。”云婷回答。
“那请问你还有吗,多少钱,我想买?”女子激动地问。
“真是不好意思,那个面膜做起来很麻烦,我之前做的都自己用了,还有就是给苏小姐了,若是你想要,等以后我空了在做一些,不过价格不便宜,毕竟里面有几十种药材呢。”云婷说道。
“没关系,这么麻烦贵是应该的,还请云小姐做好后派人去通知我一声,我立刻过去买,我叫秦洛。”秦洛开口。
“好,秦小姐如此爽快,那我白送你个独门秘方。”云婷浅笑道,凑近秦洛的耳边仔细说着。
其他人顿时一脸气愤,不悦,本来还想听听是什么独门秘方呢,结果人家两个人说起了悄悄话,众人心痒难耐,却不敢说什么。
“陛下驾到,太后驾到,付老夫人到。”苏公公一声公鸭嗓的喊声传来。
大家立刻站直了身体,纷纷行礼。
皇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面色冰冷,五官凌厉,线条僵硬,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威严和冷厉,恭敬的走在太后身边。
太后身着酱紫色的宫装,气质高贵,慈眉善目,举手投足间的霸气不容小觑。
毕竟是上一代的后宫霸主,斗败了其他所有后宫女人成功上位的,岂是泛泛之辈。
云婷凤眸微微眯起,看向最后面的付老夫人。
相比皇帝和太后的威严正装,今天的付老夫人穿着一身简单轻便的白服,素雅,端庄,大气。
付老夫人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可身体看起来很硬朗,眉眼跟太后有七八分的相似,不同于太后的威严,付老夫人则看起来十分干练和爽朗,脚步沉稳有力,可见是经常练武。
皇帝和太后落座,大家立刻恭敬行礼。
“都平身吧,今天是姨母的寿宴,大家随意就好。”皇帝幽幽说道。
一句姨母,立刻拉近关系了,也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对付老夫人的尊重。
“多谢陛下。”众人纷纷入座。
“姐姐,今天是你的寿宴,哀家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太后开口。
侍卫们立刻抬上来一尊红色的珊瑚,而且那尊珊瑚雕刻成了菩萨的形状,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等品。
“多谢太后。”付老夫人感激。
“姐姐喜欢就好。”
“朕也给姨母准备了寿礼。”皇帝送的是一杆长枪,那是曾经战将孙老将军的。
付老夫人看到那杆长枪,激动不已,起身站起来走向那杆长枪:“孙老将军是我的恩师,他虽然去世多年,可他当年对我的知遇之恩我一直铭记在心,他老人家当年用的正是这杆长枪。”
付老夫人拿起来还耍了几下,威武霸气,英姿飒爽,不愧是巾帼英雄,即便年纪大了,还是如此精准。
“这付老夫人真厉害。”云婷钦佩道。
“付老夫人曾经跟着付将军征战沙场,也是让四国闻风丧胆的人,自然厉害。”君远幽回答。
“哎呦喂,君远幽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也知道这些,真难得啊。”旁边的四皇子撇嘴。
“哪里都少不了你。”云婷白了他一眼。
四皇子突然往这边凑了凑:“云婷,你刚刚说的那个面膜要不咱俩合伙,刚好本皇子名下有一家胭脂店,本皇子出人力和物力,你就只管配方和研制怎么样,卖了钱咱们五五分,哦不,四六分。”
“我明明可以自己全部利润都赚了,为何要分你钱?”云婷白了他一眼。
“你这话说的,君远幽名下只有酒楼茶楼,你那吃喝放在酒楼还可以,这种面膜就该放在它该在的地方,要不三七分,你七我三。”四皇子提议。
还没等云婷回答,墨池寒一脸的冷冽铁黑:“老四,你最近很闲吗?”
“我忙的很,二哥你不是让我跟你一起调查游船的事情吗,我哪里闲了。”墨池轻撇嘴。
“做生意也要讲究门道的,若是不能平分利润,岂不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你脑子是被门挤了吗,什么人都要搭伙?”墨池寒冷哼一句。
这话,明显是在说云婷。
云婷挑眉看向墨池寒:“离王这话说的没错,他的意思是你不配跟我合作生意。”
四皇子的脸立刻就黑了:“云婷,你太过分了。”
声音如此之大,旁边的众人全都听到了,连同付老夫人和皇帝,太后。
皇帝面色一冷:“四弟,今天是姨母的寿宴,你怎可如此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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