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婷淡然的看向他,真应了那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肥猪男子的手还没碰到云婷,就被旁边的君远幽一把遏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
“咔!”
“啊!”骨头被捏断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惨叫传来,震惊众人,围观的人们全都吓的后退。
“啊,好痛,我的手,娘救我,救救我!”肥猪男子惨叫道,他的手腕生生被捏断。
恶婆婆也吓坏了,赶紧奔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伤我儿子,还没有王法了,大家快来看啊,杀人了!”
突然一柄长剑架在她的脖颈:“你家儿子调戏我家世子妃,找死,你若是在大吼大叫,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
恶婆婆吓的脸色惨白,赶紧闭嘴。
“世,世子妃!”肥猪男人也吓坏了。
“当众调戏本世子的世子妃,来人,把他的手脚剁了丢去喂狗!”君远幽嫌恶的一把甩开肥猪男子的手,拿出丝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是!”凌风立刻过来。
“这是君世子和世子妃啊,我在京城见过他,这人要倒霉了,君世子可是出了名的宠世子妃!”人群中,一个人道。
很多人都认出君世子和世子妃,这对母子要遭殃了,可他们却丝毫不同情,就冲他们刚刚这般虐待儿媳妇,就活该如此。
“世子,君世子我知道错了,都是我该死,是我被猪肉蒙了,都是我混账,求您放过我吧!”肥猪求饶道。
凌风直接两刀刺向他的大腿,鲜血四溅,吓坏众人。
肥猪惨叫震天,疼的他哀嚎连连。
“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世子,世子妃您大人有大量,都是我们有眼无珠啊!”妇人吓的跪地磕头。
“世子,世子妃,求你放过我相公和我婆婆吧,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妇人立刻求饶。
云婷有些意外:“刚刚他们那般对你,你为何要给他们求情?”
“是我自己不好,这几年是我一直没有身孕,不关他们的事,所以求世子妃开恩,不管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您放过他们。”妇人祈求道。
“生孩子这种事讲究的是缘分,既然你们成婚多年都不孕,那就说明是人的问题,不生孩子不只是女人的原因,男子才是关键。
你这相公脑满肠肥,脚下轻浮,浑身酒气,一看就是他常年酗酒,所以才使你无法有身孕。
就算你怀孕了,他们现在能这般对你,以后也会这样对你。若是你在生了女儿,难道要让你的女儿跟你一样,被他们一辈子打骂吗。
如果你生了儿子,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凡他们有个不顺心的还是对你打骂,到时候你为了儿子更要忍让,那样猪狗不如的日子当真是你想要的!”云婷冰凉的声音,字字珠玑。
女子整个人都傻了,震惊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从未想过这些,更没想过以后的日子,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吴家。
如今听到世子妃这样一说,妇人顿时面如死灰。
是啊,就算她生了孩子又如何,难道要让孩子跟她过一样的日子吗,整天被打骂,被羞辱,被虐待------
“女子不是只有成婚生子,你可以为自己而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云婷开口。
妇人震惊的看向云婷:“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只要你想,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跟他们再没关系!”
“翠花,你可要想清楚,离开了我谁还会要你,你这样的黄脸婆也就是我不嫌弃你------”肥猪男子喊道。
“闭嘴!”云婷冷哼一句,手里一根银针飞过去。
肥猪男子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说不出话来了,吓的他半死。
“你不用怕他,只要告诉我你要不要离开,机会只有一次,你想好了!”云婷冷哼道。
“我愿意,世子妃求您帮我!”女子不假思索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丢下我们母子!”恶婆婆咒骂着。
“我没良心,从成婚到现在你们母子对我动辄打骂,你儿子从来不做工,都是靠我干活养家糊口。
他拿着我的钱大吃二喝,整日酗酒,一旦不顺心就对我动手。而你更是添油加醋,羞辱打骂我,变着法的折磨我。
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我不要以后的孩子也跟我一样,一辈子生活在的打骂和羞辱当中!”妇人将这些年心里的委屈全都说出来。
听的众人更是同情和可怜,没想到这对母子这般可恶。
“废话真多,龙二!”君远幽冷哼一句。
龙二又是一剑刺向肥猪的一只胳膊。
疼的他直接昏过去,殷红的鲜血顺着裤子流出,吓的恶婆婆尖叫一声,也要昏过去。
“你若是昏过去,我现在就杀你儿子!”龙二冷哼道。
吓的恶婆婆哪里还敢昏过去,一个劲的磕头:“求世子妃,世子饶命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凌风,让他写和离书!”云婷冷哼道。
不是休书,而是和离书,可见是为了保护妇人的面子。
凌风立刻拿纸笔走过来,一脚将昏迷的肥胖踹醒:“写吧!”
肥胖男子痛不欲生,却不敢忤逆,赶紧写。
凌风接过来看了一眼没问题,又递给妇人,夫人毫不犹豫的咬破自己的手指按了血印。
“走吧!”云婷说完,转身走了。
君远幽牵起她的手,照顾着她继续上山。
妇人看向云婷的背影,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她终于解脱了。
“还不快滚!”龙二冷哼一句。
恶婆婆吓的立刻拉着儿子就走,两个人滚下山的,众人全都拍手叫好。
青云寺门口,主持已经等在那里,亲自带君远幽和云婷去了后山。
“累了吗,我抱你过去!”君远幽心疼道。
“不用,我还没有那么娇气。”云婷回答。
收拾了那恶毒的母子,当真是气都顺了。
“哎呦,你这丫头还真是爱多管闲事啊,还真是嫌命大啊!”圆无大师拿着一个酒葫芦,边喝边说道。
君远幽脸色徒然一愣:“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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