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帘心的手还没碰到林蓝天,手腕就被林蓝天一把扼住,反手一巴掌扇回去。
“啪!”
“啊!”秦帘心惨叫一声,愤恨的怒瞪过来:“林蓝天你居然敢打我!”
“你先动手的,我只是以牙还牙。”林蓝天不屑道。
秦帘心身为丞相府的嫡女,从小被秦相捧在手心,众星拱月般长大,何时受过这般羞辱,她恨意冲天,朝着林蓝天就扑过来。
“林蓝天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可她哪里是林蓝天的对手,养尊处优又没有武功的她,瞬间就被林蓝天吊打。
“秦帘心我看你不爽很多年了,今日是你自找的!”林蓝天不再手下留情。
其他妃嫔听到这边有动静,全都过来围观。
整个沧月国京城的人都知道,秦帘心跟林蓝天两个人从小不和,一个矫揉造作,一个蛮横粗鲁,这两个人针锋相对也是绝了。
“若初姐姐,要不要去禀告陛下,她们这样打下去怕是会出事的?”丫鬟小声询问道。
若初瞥一眼厮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轻轻点头:“你去吧。”
随着一声惨叫,秦帘心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疼得她脸色煞白,恨不得将林蓝天大卸八块。
“林蓝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随时奉陪!”林蓝天不屑道。
秦帘心恼恨至极,可也知道自己不是林天篮的对手,她扭头就看向站在一旁的若初:“你给本宫教训她!”
若初弯腰行礼:“娘娘,请恕奴婢办不到。”
一句话让秦帘心更加窝火,一个小奴婢居然敢拒绝自己,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帘心忍着疼痛走过来,抬手对着若初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敢违抗本宫的命令,找死!”
她打不过林蓝天,于是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若初的身上,一个耳光觉得不够,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林蓝天原本想要阻拦的,可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陛下,原本要伸出的手就停下了。
“秦帘心,她可是陛下的贴身女官,你打了她不是等于打陛下的脸吗?”林蓝天故意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女官又如何,还不是奴婢,本宫难道还不如一个奴婢,今日本宫就是要教训她!”秦帘心说着,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
“住手!”一道冰冷不悦的怒吼声传来,沧澜夜大步奔过来了,抬手一个耳光将秦帘心直接扇倒了。
“啊!陛下!”秦帘心尖叫一声,看到突然赶来的皇帝,立刻一脸委屈的看过来:“陛下,她们联合起来欺负臣妾,求陛下为臣妾做主!”
“秦帘心你还真不要脸,陛下还没眼瞎呢。”林蓝天赶紧揭穿她。
“秦妃进宫第一日就与人斗殴,无视宫规,德行有亏,不配为妃,降为美人,禁足一个月,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她出来!秦相教女无方,罚俸半年,若是再有下次,朕不介意给沧月国的丞相换个姓!”沧澜夜冷冽的声音,不容置疑。
秦帘心彻底傻眼了,陛下居然废了她的妃位,还要改换丞相,若是让父亲知道还不得打死自己,这一刻她真的后悔死了,同时更加憎恨若初。
都是她,都是她害的陛下这般惩罚自己。
一旁的林蓝天一脸崇拜的看向沧澜夜,眼前的陛下一身黑色龙袍,冷峻帅气,五官深邃如海,棱角分明。尤其是那双幽深的眸子,冷冽如冰,锐利如刃,周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气息让人下意识的畏惧和崇拜。
雷厉风行,不被秦帘心这朵白莲花左右,当真是让林蓝天无比欣赏。
秦帘心虽然害怕,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陛下,这件事林蓝天也有责任,您不能只罚臣妾。”
“陛下,是她先找茬的,总不能让我等着挨打不还手吧。”林蓝天解释。
沧澜夜挑眉看向她:“虽然你是被迫动手,可终归是动手了,罚俸三个月,禁足十日,下不为例!”
“是!”林蓝天服气道。
沧澜夜转身看一眼若初红肿的脸颊:“跟朕来!”
“是。若初立刻跟上。
“陛下真是慧眼如炬啊,秦美人以后见到本宫要记得行礼!”林蓝天得意的哼了句,转身学着她趾高气昂的模样就走了。
秦帘心当场就被气昏过去,下人们立刻将她抬回去,其他人见此也纷纷散了,但是这一刻大家都知道以后绝对不能得罪若初。
………………………
这边,庆栾城。
温情在醒过来,人被绑在一颗大树上,火热的太阳晒得她浑身头晕难受,刚好看到她旁边坐着两名侍卫。
“喂,轩王呢,我要见轩王,你们赶紧把我松开,你们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温情火大道。
两名侍卫仿佛没听到,根本就不理会。
大中午的本就被高高的日头晒着,温情顿时恼火了:“墨冷炎你这个混蛋,你是男人吗,居然这样对我一个弱女子,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诅咒-------”
话还没说完,一名侍卫直接拿过一团布塞进她嘴巴:“你若是在敢骂我家王爷,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那发狠的小模样,竟把温情给看愣了,没想到墨冷炎这般得人心。
营帐内的墨冷炎听到手下的汇报说温情醒了,面色冰冷如常:“不用理会,莫久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王爷,我们的人并没有查到这女子的底细,她应该不是四国的人,至于是哪里还在查。”莫久回答。
墨冷炎俊眉微挑,突然一只信鸽突然落在营长外,墨冷炎立刻让人拿过来,看到信鸽腿上的信件,墨冷炎绷紧的脸色更加凝重。
“君远幽的情报楼查出,这次东南打劫的人是关外温家的人。”墨冷炎开口。
莫久一僵:“温家曾是八大家族之一,后来因为犯了重罪被逐出八大家族,去关外另立门户,时隔这么多年,温家卷土重来,还跟朝堂对抗,怕是目的不简单。”
“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问问不就知道了。”墨冷炎抬脚朝营帐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