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线战场上,士兵们在顽强的抵抗着恐怖妖兽的入侵。
黑暗的夜幕之,士兵们无法查看到现在自己面对的妖兽有哪些,他们的数量有多少。
只能在一片片的雪地荒野之,看见那一双双由远及近的血红色双眼,正在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其所蕴含的恐怖感和压迫感让前线的士兵,感觉到脊背发凉,听不见肃杀的宁静,只有如刀割的冷风从耳边吹过。
士兵们,和他们的御宠面对如此大量被红雾感染,不会再承受法阵镇压的妖兽。
显得是那样的单薄,他们已经太久没有面对过这般残酷的战争了。
就算是外出到荒野狩猎,他们的任务,也不是防守,而是进攻。
抢占先机过后,杀死妖兽,带着他们的内丹和尸骸上值钱的部分,赶在吸引来更多妖兽的情况之前,退回到了安界之。
但是,这场战争的规则已经被完全改写,他们无法与敌对的妖兽一样,积极的运动起来。
而是只能坚守防线,一望无际的东欧大平原上,没有任何的山地起伏,向着一马平川的黑暗天际线看去,只有数不清的血红色眼睛在飞速的靠近。
所有的士兵,都有一种错觉,自己现在正在面对一场淹没一切的洪水。
自己是否坚守阵地,根本无关紧要,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被其淹没。
红雾在开始漫延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种剧毒的瘟疫。
只要远离,就不会有安全问题。
所以,最开始的专家们认为,红雾吞噬全世界,至少需要五年。
但是,在前线的士兵剧增的伤亡之,他们也逐渐明白这个数字完全就是高估了人类自己。
因为当红雾吞噬的有智慧的生命体数量过多的时候,红雾的漫延速度还会提升。
且就算红雾还没有直接冲击到他们的防线,被红雾逼疯的妖兽肉体,也会来袭击他们。
当红雾淹没的有智慧的生命体数量大于未淹没的世界的时候。
红雾甚至都不需要漫延过来,这些疯狂的妖兽,免疫安界法阵,然后排山倒海的淹没过来,就能率先摧毁人类的明。
一位名叫科达利亚的年轻俄国士兵,双腿颤抖着,看着面前如同是潮水一样涌来的妖兽。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乌拉!”
随着士官长的一声怒吼,所有的士兵和他们的灵兽,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土墙之上,发动了攻击。
许多的士兵和他们的灵兽,都一起冲了出去,忍着伤痛冲锋。
科达利亚,也想要向前冲去,却是感觉被后面的人一推,迎着暴风雪,与前进的士兵,一同向前冲出。
但是,令科达利亚没有想到的是,正当自己翻上围墙,准备向前发起冲锋的时候。
因为翻身上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最终是导致了整个墙壁轰然倒塌,自己被压在了下里面。
科达利亚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身体被埋在了城墙之下,感觉这身上被群又一群的人,还有一只又一只的大型妖兽碾过。
“苏卡不列!”
科达利亚骂了一声,自己已经做好了战斗到死的准备,但是这该死的围墙,把自己压得完全动弹不得。
刚刚提起来的勇气,瞬间被这份憋屈被压垮了。
科达利亚感受着身体之上传来的挤压,被人一脚一脚的狠狠踩过。
他比任何时候,都羡慕华国的那一堵青铜城墙,自己的祖国要是也有这样的一堵墙,何愁会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啊。
然而,在科达利亚心的勇敢开始被一脚一脚的踩碎的时候。
恐怖的感觉,闯入了科达利亚的心脏,让其忍不住噗通噗通的狂跳。
因为外面太安静了,战斗结束了吗?
明明战斗才开始两分钟啊,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恐怖的存在,在两分钟内,就杀死了所有人吗?
科达利亚心的恐惧开始变得更深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如此的恐怖,那些人,都死了吗?
就在科达利亚心如此震惊的时候。
他心的勇气,已经完全被消磨干净了。
不敢出去,他现在非常的害怕,蜷缩在废墟堆之。
他在恐惧,渴求着解脱,屏息凝神,希望通过装死这一种方法,让自己躲过一劫。
科达利亚向着左侧转过了头,向着墙壁塌陷的时候,留给自己的一条蜷缩着窥视缝隙外世界的裂隙。
科达利亚心满是惶恐,看向外面的时候,心肝扑通扑通的狂跳。
因为他看见了一只又一只满身鲜血的凶兽从自己身边走过去。
他们叼着自己战友的尸骸,自己甚至看见了弗拉可夫的脑袋,满是鲜血的被拖拽着睁着眼睛被叼着从自己面前走过。
忽然,科达利亚看见了美丽的东西,那是一双脚,洁白的好像是美足选美冠军的脚。
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向前走去,忽然咯噔一声,踩在了自己头顶的废墟上。
和妖兽一起前进的女人?是化形的妖兽,还是其他的什么恐怖的东西?
科达利亚不敢动,心满是恐惧,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些妖兽赶紧过,去袭击城市和村庄,自己就能出去逃生了。
然而,没有,那踩着红色高跟的美足,就在自己身上隔着一层青石板踩踏着,来回踱步。
“唧唧~”
随着小耗子叫唤着冲出了自己面前的缝隙,科达利亚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可能会引起踩在自己身上那双红色高跟主人的注意。
科达利亚,看见了垂下的黑色秀发,他感觉到了,那女人在向下垂头,她要看见自己了。
自己要怎么办?冲出去,和这魔女拼了,战死,这本是自己该做的。
但是,想到两分钟一支军队就没了,科达利亚又想要哭,觉得自己的顽抗毫无意义,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地求饶。
然而,忽然,那下垂的头发停下了,发出了一声轻笑,“哈哈,我真傻,只是个老鼠,这缝隙怎么可能有人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