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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太危险的话,开出再大的代价,我也不会去的。大不了先忍一时,等有机会找别人来帮我解决小兄弟的问题。我认识的人并不算多,想来想去,只有宋爱国这个家伙可以选择了,倘若红衣女不帮我恢复的话,那就只好照宋爱国了。
可惜,宋爱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找他还真是件难事,一般都是他找我来着。
“也没什么,为了一些利益罢了,而且双方规定了,不能找二十三岁以上的拳击手来进行拳击比赛。”红衣女淡淡的说道,从她的语气中,我听得出带着一抹戾气。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我挑了挑眉头,有些无语。我跟他们血煞门其实没有任何瓜葛,这事情红衣女又不是不知道,而红衣女和血煞门以及猴子哥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微妙关系。
突然觉得事情好复杂,越往深处想,脑袋就越疼。
我也是从红衣女刚才说的那句话中,明白了原来果真如我所想的那般,也如麦子所说的那般,血煞门并不是秃子掌权,他或许也只是某个人手下的一名小弟罢了。
这个人有可能是红衣女,也有可能另有其人。
“我想来想去,一直想不到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当时突然看到被你揍得鼻青脸肿的三子,我就想起你来了。”
“如果我不来的话,那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那就只好找三子去喽,三子刚好还差一个多月才二十三,也算是有资格参加拳击比赛的。”红衣女双手一摊,故作无奈的说道。
“你同意不同意?你不同意的话,那我只能再找别人了。”红衣女又问我,她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能看得出来,她还是很紧张的,生怕我不同意。
毕竟距离下星期日也就七八天的时间,这短短几天,找一个和我差不多能打的二十三岁以下的人,简直是困难到了极点。
而且,我这也不算是能打,只是力量到达了一定,会彻底的碾压技巧,正所谓一力降十会罢了。我的力气经过那几套诡异的动作训练,变得比一般人要大上的多。身体的柔韧性也是堪比一些经常练习瑜伽的人。
我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如果单纯是我自个出什么事的话,那倒是不要紧,就怕牵连到婉儿和我养父养母,仔细思索了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我不去了,红姐您另请高明吧,我这身手不行,去了也是送经验的主……”
“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这次事情不仅和血煞门有关,也和候冠俊有关,如果真的要是输了的话,那候冠俊估计两三年内是不会在出现了。”
“轰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宛如一颗闷雷一样,在我心底里爆炸开来,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说什么?”我紧紧地抓着红衣女的肩膀,失声问道。
红衣女吃痛叫了一声,伸手想推我,可她突然又犹豫了下,最终放下了双手,无奈一笑道:“行了,我就知道不说你身边的人,你是不会有多大兴趣的。”
“你在骗我?”不知不觉中,我语气充满了怒火,这红衣女三番五次的耍我,拿我开涮,已经触发到我愤怒的极点了,就等待着她确认,从而进行愤怒的爆发。
可她却赶紧摇了摇头,“我没骗你,你先别生气啊李玥,听我把话说完,你想知道上次候冠俊为什么刻意躲避着你们?为什么一直没出现吗?”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希望红衣女继续往下说。
可红衣女却是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见状,我无奈了,祈求道:“姑奶奶,我的姑奶奶,你就告诉我吧,我帮你去打拳还不……”
“他杀人了!”
还未等我将话说完,红衣女再次放出了个炸弹来。
寂静!办公室内死一般的寂静,能听见响声的只有呼吸和墙上挂着的那秒针滴答滴答的走动,让我知道这并非是时间暂停。
说实话,听到她告诉我猴子哥杀人了,我内心就如同被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一样。
我语气有些颤抖的问:“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拿这个开你玩笑做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对我没好处的事情我不会去干的。”红衣女白了我一眼。
我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对你没好处的事情,你干的次数多了去了……”嘴上这样说,可内心却是如同被一块石头死死的压着一样,就连喘气都异常的困难。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担心猴子哥的安全吧。可随后看到红衣女一副淡定的模样玩着手机,我心里也跟着平稳了许多。
“他现在在哪?怎么样了?”我问道。
“候冠俊这小逼崽子,捣鼓着搞了一个迪厅,现在在迪厅看场子呢,人嘛,没什么大碍,就是……”红衣女说着,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都急得快哭了,“就是什么啊,你快说啊,这话说一半会急死人的。”
本来吧,起初听到猴子哥人没什么大事的时候,我长长地松了口气,还没等我将气儿喘匀实了,红衣女话锋又是一转。
“张怡雪被人糟蹋了!”红衣女咬了下嘴唇,从她眼神中也读出了一丝惋惜和悲伤。
“什么?!”妈的,今天听到的消息太颠覆我的认知了,一直在我眼里很牛逼的猴子哥也会是吃了亏,嫂子张怡雪也竟然被人给……
我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难以想象,一个女人,被人糟蹋后,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估计猴子哥之所以杀人,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刚想张口问红衣女具体原因,红衣女似乎读懂了我的意思,很默契的冲我点了点头。
嘴角上扬,我露出了一丝苦笑,抬起头双眼暴瞪的看着天花板,回想起我和猴子哥接触的场景。老实说,我和猴子哥接触不算久,见面的次数也算不上很多,每星期也就是一起去玩个一两次罢了。
可在我心里,猴子哥就如同兄长一样。
如果有人问我,李玥你为什么变得和以往截然不同了,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我肯定要说一个人,这第一个说的人不是婉儿,不是方子,正是猴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