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您说,这该怎么办?依我看,就把他刚才要想侵犯您的右手给剁了!让他张张记性,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烙印在他灵魂深处,告诉他,丁少并不是他能得罪的存在......”
丁智杨冷哼了一声,大手不断的在旁边那位女伴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哼!那就以你所言......!动作麻利点,等会我还要些问题要问!”
我艰难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愤恨的说道:“丁智杨,我去你麻痹的,狗杂碎!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老子兄弟要砍你全家!”
我是怕了。我真的是怕了。任何人面对这种情况时,他多少都会有些许的害怕。无论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最终获得一方势力的枭雄,还是唯唯诺诺,一辈子不卑不亢,平凡度过一生的普通人。面对此时,总不会想要惨状发生......
我因为情绪激动,而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这颤抖里多少有些惧怕。也夹杂着无数的愤怒!
“哟......胆子不小啊,还敢威胁老子?老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了!”丁智杨朝着我身上吐了口唾沫,然后一脚踩在了我的手上。
我紧紧地咬着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像丁智杨这种残暴的人,恐怕对他来说,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的音乐,就是当他欺凌一个人时,对方嗓子里发出的惨叫吧......
而我,则不能如他所愿。恐怕当我真正的要叫出声时,就是他内心极其愉悦,心情极其高涨的时候。到那时候,或许这个残暴的人,会忘记人性。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举动来......
当不是我危言耸听,夸张的说。而是......那双眸子,异常的冰冷,凶狠。像是一条毒蛇......不,比毒蛇更加的可怕!这种眼神,比我先前几次遇见危险时,更加的恐怖。
丁智杨......丁智杨这是怎么了?怎么能拥有这么恐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显得有些害怕......
虽说我把他屌给剁了。可之前几次见面也没有这么恐怖过。这种眼神,仿佛是经历了地狱,经历了世间极其难以想象的惨痛之后的一种蜕变似的......
“不!我自己砍!之前不是威胁我吗?呵呵......你小子很行啊,真的是够可以,死鸭子嘴硬!”丁智杨舔了舔嘴唇,“或许,你之前道声歉,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心里一软,能饶你一命!只可惜,啧啧......”
“你会饶我一命?真的是可笑!可笑至极啊......这仿佛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我怎样对你,你想必心里也是很清楚......”
我冷笑了一声,丝毫不相信丁智杨的话。
丁智杨点点头说:“我是饶过你一命,顶多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惨状就行了......你可知,我这段时间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真的是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生痰其肉,饮其鲜血!那段时间,我连做梦都是梦见那天的场景,每天晚上都是茶不思饭不想,谁也睡不好,辗转反侧!你可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吗?”
说着,丁智杨的眼睛突然爆红,竭嘶底里的吼道。
“我靠!”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来。一道震惊诧异的声音。丁智杨抬头看了一眼,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我努力的循声望去,只看见带着一顶棒球帽的青年,嘴中嚼着口香糖,错愕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额......你们忙,我只是,只是来开车的!”
这青年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浓浓的东北口音,让我记忆犹新。我不知咋的,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竟然突然笑了一声。这眼前的东北人,正是之前在电梯口遇见的那两位之一。
丁智杨笑了笑,双手插兜说道:“这位朋友,请问哪辆车是你的啊?”
这东北哥们咂舌,瞬间傻眼,“额......这要你管啊?瞅瞅你那损色儿,该干啥干啥去吧,别管我就行。我只是路过打个酱油的......”
丁智杨没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看了一眼旁边那位神秘男子。
那位之前一脚将我踹飞的男子点了点头,领会其意后,双脚猛蹬地面,整个人如同炮弹一把,直射而出。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到了那东北哥们的眼前。
好快的身影!
这猛然爆发出的力道,让我只感觉周围有一阵风似的。然后就是一道黑色的影子,轰然射出......!直接一记手刀下去!
“啊!”
紧接着,那位东北哥们,嘴中发出一声惨叫,随后瘫软倒地,不省人事......
这哥们就这么悲催的昏迷了......
看那哥们的样子,似乎是并不是如他所说的那般来开车的,而是之前或许在电梯口内看出我和这狠毒的女人有些不对劲,所以想要看上一眼。
可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如今这一幕吧!
这神秘的男子从怀中将之前夺过的蝴蝶刀掏出,轻轻地抓着蝴蝶刀,缓缓地来到我面前,在我脸上敲了敲,然移动到了我右手处。
“我说,小子,可别怪我心狠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得罪错了人......以后长点心,有的人你能得罪,而有的人,你这辈子都别想试图和他较量,是应该绕道而行的存在!”
神秘男子狰狞一笑......
随后,缓缓地抬起手,那寒光锃亮的蝴蝶刀眼瞅着就要落在我的右手上,我心中一痛,冷汗汲汲而落。我想大声的呼救,可嘴巴却像是被压了千斤巨石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神秘男子的举动......
“且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娇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