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的重生对岁禾来说只是多得了几年寿命,那现在对她而言,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就是死而复生。
真正的重生。
她不想再在意别的事情了。
人生这么短,当然要且过且珍惜,好好地和璩昭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才是正道。
她赤脚下床,松软的毛毯踩上去很舒服,把手放在门把上,吧喀一声,门开了。
“太太?”阿姨闻声过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岁禾走出这个房间,不敢表现太夸张,她斟酌着字眼问,“您是要出门吗?”
阿姨有些纠结,因为璩昭说过他不在的时候不能让岁禾出门。
“我不出。”岁禾浅浅地笑,“璩……先生去哪里了?”
不出去就好。阿姨松了口气,跟着笑道:“厨房面包没了,先生出去给您买早餐了。”
“早餐?”
“对啊,太太每天早上吃的早餐都是先生做的。”岁禾还以为是阿姨做的。
她突然心疼那些被自己吃剩了的食物。
“那等他回来,您让他直接进房间找我吧。”
“好的,太太。”
岁禾对着穿衣镜换衣服,挑挑拣拣,都没挑出一件想穿的。
把试了不满意的裙子脱下来,身上只穿着胸衣内裤,她钻进衣柜里,找那件璩昭说过好看的衣服。
“放在哪里了啊……”她嘀咕。
“岁禾?”
璩昭站在门口,就见到岁禾翘着屁股在柜外扭来扭去,大半个身子都在衣柜里,但不难看出,她没穿衣服。
他都快忘记他们上次**是什么时候了。因为怕岁禾会恶心,他不敢。
岁禾站在这样,让他有股冲动。
要不要先走?他挣扎。
岁禾爬出衣柜,因为跪着的姿势,乳沟深陷,锁骨明显,她似乎没察觉到有何不妥,二话不说就朝璩昭跳过去,“你回来啦!”
这么热情?
璩昭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岁禾亲他的耳朵,“关门呀,笨蛋。”
恍如隔世。
璩昭回过神来,反手把门关上,身体比脑子动作快,他抱着岁禾的臀就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他怕是幻觉,边亲她边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心情很好?”
岁禾皱着鼻子去捧他的脸,然后抬头凑近他吻他下巴,“我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心情很好。”
璩昭心尖泛酸,岁禾在哄他,岁禾在慢慢变好,他有些想哭——最近他总会因为岁禾感动。
她开口说话,他感动;她心情很好,他也感动。
岁禾是风,她往哪吹,他就往哪去。
“好。”他说。
璩昭插进去的时候,岁禾下体一紧,她恍惚还记得前不久被“破处”的痛感。
一生被破两次处,也就她了吧。
太久不做了,她那儿箍得紧,璩昭揉着那硬硬的一小粒,“宝宝,别夹那么紧。”
岁禾抱着大腿承受他的**,一根粗长的****在艳红糜烂的穴肉间,**横流,她深呼吸道:“你轻一点。”
根本轻不了。
肉穴太紧了,他只能重重地撞,狠狠地捣,才能顺畅通行。
在这么下去,估摸着没一会儿就会被夹射了。璩昭索性抽出**,压身按住岁禾的大腿根,埋头亲上了那春水茂盛的花穴。
“啊呀!璩昭!”
回应她的只有啧啧水声。
用舌头模仿性器的**频率,舌尖扫过每一层厚实的穴壁,顶弄着在窄紧南道中央的敏感点,他嫌水出的太慢,便使了力气,含着外翻的蚌肉,不住地吮吸,直到它们红肿充血。
岁禾舒服得手臂都在颤抖,差点抓不住自己的腿。胸口胀疼不说,璩昭的鼻尖还时不时地蹭过她的阴蒂,她快疯了。
被爽疯的。
“别…璩昭……来了啊……啊……”
**匆匆袭来,璩昭也不闪躲,悉数喝进胃里,而后再起身来到岁禾跟前。
“你尝尝。”
肉穴在翕动着流水,璩昭吻着岁禾,他抬腰,噗呲一下就插进了温柔乡。
湿滑多了。
腹上使力,璩昭越插越快,像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不知疲倦,只想扎根在岁禾的身体里。
“嗯啊……”岁禾热得哪里都是汗,她抱着璩昭的后颈,“再快一些…啊……”
璩昭如她所愿,加快了速度,两人水乳交融,如同一起被浸泡在了**的水缸里。他抹开岁禾额头上的汗,“岁禾,你爱不爱我?”
囊袋狠甩上腿心,肉根磨到发烫,**被憋得很疼,璩昭死死撑着,就想听到个答案。
岁禾迷蒙着眼,一场未完的**让她哭了好几个来回,她松开揪着枕头的手,去勾他的肩膀。
“爱的。”
我当然是爱你的。
璩昭满足了。他低吼着加速挺动,臀肌收得极紧,**狂跳,浓稠的液体就热乎乎地射进了被**开的子宫里。
可这还没完。
他都没软,怎么能算完?
帮岁禾翻了个身,他捏着她的屁股,“再来一次。”
岁禾压弯了腰,抬起臀,回头看他,媚眼如丝。
“来吧。”
……
房间的隔音效果虽然很好,但也禁不起岁禾的兴致高昂。
在厨房忙碌的阿姨老脸一红,“太太和先生可真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