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在白花花的乳肉中摩擦,挂着精水的马眼有点黏,几个来回,把下巴都蹭湿了。
“老婆,低头。”
岁禾不想听话,她觉得胸口火辣辣的,花六又**的,浑身都难受,才不想伺候璩昭,“……不要。”
璩昭捏住她的两粒**,用指腹捻着反复磋磨,听她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他气息失了平稳,“不要吗?”
岁禾的眼眶氤氲着水汽,她嗔他一眼,然后乖乖地低了低头,张开嘴,硕大圆润的**刚好打上去,她一下就吃了一小半。
“唔。”
璩昭爽得臀肌猛地一缩,他松开对**的挤压,挺起下胯,将**往那张温热的小嘴里送得更深—
岁禾想推开他,推不动,手停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上,她捏了捏,就听璩昭低喘出声,“就是这样。”
她乖,看到璩昭舒服,就认真地给他抚摸按摩起来。
舌头被**挤得无处安放,岁禾没有办法,只能对准了铃口不断吮吸,味道不难吃,就是撑久了嘴巴有些酸胀。
璩昭扶着床头开始动作,他不敢插的太深,每次**只能进去一半,但也足够尽兴。这张嘴那么小那么湿,热乎乎的包裹着肉根,是插进花穴里感受不到的体验。
知道璩昭心疼自己,岁禾体贴地扬起头颅,让肉茎进得更深,她更卖力地舔弄着,争取让舌尖勾过每一寸滚烫。
璩昭腮帮子咬得紧,他低头,岁禾正在看他,满眼的**快要涌出来,那张小嘴,含着他的男根,快要包不住的娇媚。
“宝贝儿再用力一点。”
岁禾唔唔地揺头,一滴眼泪就从眼尾滑了下去,她不是委屈,就是情难自禁。
璩昭看得小腹一紧,**在喉咙口不住跳动,他兀地抽出冷静,才没射出来。
岁禾的嘴还没来得及闭合,她绯红着脸,去喊璩昭:“老公。”
璩昭在心里暗骂两字:妖精。
他扶着**往岁禾张幵的两条腿中间送,以**对那条流水的画风轻描淡写,听岁禾细细碎碎的娇吟,他一耸腰,**就插进了极乐之地。
“呃啊”
岁禾的腿本是大开,璩昭开动几十下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抬腿压在了胸前,脚踝挂在他的肩上,**狂颤,她也跟着娇喘。
璩昭撑在床上的手臂肌肉愤张,他摆臀猛送,把**插到最深。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伺候过的关系,他很是亢奋,**频率一点规律都没有,横冲直撞的,把岁禾顶得不停往上抻。
充血的生殖器埋进泥泞不堪的桃花穴,翻出成熟的桃花酿,稠水四溅,空气里都是浓浓的腥麝味。岁禾爽得血液都在发麻,她跨过腿去抓璩昭的手臂,“快……快到了……”
“这样舒服?”
“舒服……舒服啊……”
璩昭愈插愈烈,他伸手去抓那一手掌握不住的**,用力地揉捏,白肉从指间捏出,糜烂至极。用两根手指掐住娇艳红肿的**,他用力往上提,窄腰发力,差点抓不住那滑腻的奶头。
“啊……疼!”
但是比疼更多的是麻。
白浆越发地多,团团聚在交合处,耻毛被淋湿,一眼过去仿佛两人早已融为一体。
甬道发紧,璩昭深深一停,透白色的热液悉数射出,烫得岁禾抖了一哆嗦。
一场**下来,她叫的嗓子都哑了。
璩昭抱着岁禾去洗澡,水流过她的胸,她疼得缩起肩膀,刺痛刺痛的,难受。
“没有下次了。”
他真的用**给**磨了挺久的,都忘了岁禾皮肤有多嫩了。
岁禾摇摇头:“没事。就是,下次…下次别那么久就好了。”
璩昭眸中含笑,问她:“喜欢?”
岁禾羞得去捏他耳朵,“你别曲解我意思!”
耳朵被捏也不痛,璩昭抱住她的腰,让她与自己齐高平视。
他说:“我怕你疼。”
岁禾甜甜地笑,顺势抬手,整个人就挂上了他。
“我知道你下次不会让我疼的。”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