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妹妹很久以前就失去了踪迹,说是被人给就救走了,但是至今没用过她的消息。
但他相信,这事情之间肯定有关联,要不然殡仪馆这么多工作人员,死谁不好死他们三个跟之前案子有关系的人?
同时他也认为,这里发生的事情跟那些人有关系,倒卖活人的器官可以理解,但是倒卖死人的?有人会买这个?
“你感受到你老婆的气息没?”我问着蒋超,想知道他有没有一些感觉。
没准,就是有人故意引他过来的!
还有就是,那个春婆婆也有些奇怪!
她是这里出了事以后,唯一一个还在这里逗留的人,而且还在烧着纸钱?给谁烧?这也是一个疑点。
“这事后面再说,现在是搞清楚谁在搞鬼!”蒋超目前把他老婆的事抛到了脑后,他也怀疑是有人故意引他过来的,
他问我:“你觉不觉得春婆婆有问题?”
“怎么说?”尘心好奇的问道。
蒋超分析的观点跟我想的一样,他觉得春婆婆知道什么,又或者说,春婆婆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她明明知道实情,但并没有告诉我们,相反她也知道我们要来这里,甚至于她还知道今晚还会在死人。
“你们说奇不奇怪?”蒋超说话的同时,目光从未离开过这个发卡,想从中在找出一些什么线索出来。
我说先别想那么多,现在首先是得想个办法保我们周全。
“啥?”蒋超问我。
我说给你做个阴阳绣,阳绣里面,不少镇鬼的图案,咱们来个“钟馗”的纹身,担保这里有邪祟,也不敢动咱们呢。
蒋超想了想,说我这个方法可行,但是他不让我给他纹钟馗的纹身,他怕他镇不住。
倒也不是我不想给尘心纹,只是尘心一个佛门弟子,给他纹鬼绣不太好,所以只能给蒋超纹鬼绣了。
没想到蒋超居然也没有反对,反而还很是赞同,只是不想让我给他纹钟馗罢了。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很在理,后来一想,还是给他纹一个圣手佛莲的纹身。
这是佛门圣物,对于辟邪大有用处!
而且还有尘心在这里,说不准还有加持作用,什么小鬼,也不敢来犯。
我给蒋超说了以后,他想了想说可以,让我给他纹就是了。
我让蒋超脱了上衣趴着,给他做起了圣手佛莲的阳绣。
有了前车之鉴,不管去哪儿我几乎都带着材料和阴灵,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这幅图其实非常小,我半个小时就给他做完了,然后再拿“阴灵”融合的颜料给他上色,一个小时,搞定了。
“这么快?”蒋超站起身,我拿着两面镜子,给他照背。
他一瞧,顿时吹胡子瞪眼的,怒骂道:“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你给我纹这么一个秀气的莲花?还是粉红色的?”
蒋超说,他本以为我会给他纹一个金色有气势的莲花的。
尘心听后,替我解释道:“这就是你不懂了,佛莲在我们佛教有多种,而圣手佛莲本就属于阴柔类的,所以就是这种。”
别说,我现在觉得尘心也怪怪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尘心告诉我们,他们佛门之中,唯有心净者才能生出佛莲,这也是他一直向往的。
要不是他有忌讳,都想让我给他做一副鬼绣了。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蒋超来了劲儿了,翻着白眼说道:“你这秃驴,真是个马后炮,之前你怎么不说?”
吐槽完后,蒋超给我们讲着守夜的规矩!
他说他以前也守过夜,那是年轻的时候图个谋生,结果当晚就看到一个尸体从他眼前凭空消失,让他心有余悸。
他还说,一些规矩都是以前的老辈交给他的,他也正是靠着这些才没有出事情。
他告诉我们,在殡仪馆守夜得注意三点:首先,不管听到了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去管……一管准保出事。
第二,如果你听到有人叫你,千万不要说话,一句话都不要说。
第三,就是让我们紧紧的跟着他,他有经验。
他这么一说,我就纳了闷儿了,为什么非要有人守夜?为了防止有人来偷尸体?
蒋超说:“其实也并不是,是本身就有这么一个职业,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诈尸!”
为什么殡仪馆必须要求人守夜呢?这是因为爱殡仪馆属阴,需要阳气镇压,有阳气,那殡仪馆的尸体也不会乱动。
所以,晚上,守夜人必须不能出殡仪馆,当然,那些游魂野鬼,也会通过各种各样的办法,诱骗或者吓唬那殡仪馆里的人出来。
“原来是这样的?”我听蒋超这么一说,才知道这殡仪馆里面这么多讲究呢。
蒋超哈哈大笑,说:所以,我让你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惊讶,不管有没有什么东西,进了房间,你也不要说话,保持你的威严,群鬼莫犯,也没什么特别可怕的。
“记住……不要惊讶,也不要说话。”蒋超再次对我说。
不听真不知道,一个守夜都能有这么多的门门道道。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蒋超是真的好。
可我们刚说完,就传来了动静。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了过来。
“好家伙,要不要这么邪乎?老蒋,你嘴开过光吧?”我看着蒋超问道。
明显,蒋超也被这突然起来的声音给整懵了,太巧了。
当然,我们还是坚定选择,不搭理,哪怕叫破了天还是不搭理。
只是,如果不去搭理的话,我们怎么探寻结果?
“就这么等着?”我问着蒋超。
蒋超说:“你放心,既然有人故意引咱们来,那么他肯定会来找咱们的,不要着急!”
美曰:守株待兔!
话是这么说,但谁是兔子还真不一定。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就没有停过,声音凄惨。
一个劲儿的重复道:“救命啊……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听着确实挺渗人的,搞得我也有些拿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