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乖乖按照素漓的要求,倒着躺在沙滩椅上之后,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素漓雪白的大腿上。
跟素漓的手术刀和银针比起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素漓这双又长又白又直的大长腿,那才是真正的大杀器。
多少男人,起初就是因为被素漓的这双美腿吸引之后,因为放松了警惕,而后被素漓轻松地用手术刀杀害。
此刻,躺在素漓的腿上,秦凡很快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股香味和唐亦凝身上的香味截然不同,虽然说不上来到底是谁的好闻,但都别有一番风味。
“真香。”秦凡不由自主地说道。
素漓故意白了眼秦凡,而后轻轻捧住了秦凡的脑袋,双手握爪,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在秦凡的脑袋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不得不说,非常舒服。
舒服得让秦凡,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素漓这才将手挪开,眉宇微皱地看着秦凡,说道:“我感觉不出你脑子里有什么肿瘤之类的异物,或许,你的眩晕感,是你的神经系统引起的。”
“神经系统引起的?那你能查得出来吗?”秦凡问道。
素漓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相对而言,神经系统比较复杂,短时间之内,难以察觉,需要一段时间。这样,从今天起,我每天都帮你做一次针灸,七天后我可以得到相应的结果。”
对于素漓的医术,秦凡向来没有任何怀疑,点了点头,说道:“好,说真的,素漓,你也知道,我们无影小队的成员,都是不怕死的。”
“我当然知道,谁怕死,谁就是怂货。”素漓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然而,这一次,秦凡却垂下了眼眸,有些颓然地说道:“素漓,其实,我怕死了。”
的确,这话,从秦凡的口中说出,很让人意外。
因为一直以来,秦凡都是无影小队里面,最所向披靡,最不怕死的那个人。
不过这一次,素漓都不用问,也明白秦凡为什么会突然怕死。
肯定是因为秦小溪。
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担起了做父亲的责任,或许再强大的英雄,也会害怕死亡的到来了吧?
“怕死,也很正常啊,如果哪一天,我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或许我都有可能会退出无影小队,就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素漓微微一笑,而后有些嗔怪地看着秦凡,说道:“怎么,在我腿上还没躺够吗?还不起来?”
“讲真的,挺舒服的,好想就枕着你的腿睡觉。”秦凡厚颜无耻地一笑。
然而这话,却是让素漓的心,微微又颤动了一下。
“别贫,赶紧给我起来,我的腿,哪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枕的?”素漓瞪了秦凡一眼,但嘴角却含着笑意。
秦凡坐起身子,说道:“其实,我们在无影小队,有时候想想,除了执行任务之外,也没什么。把话说回来,我们不过也都是人,又有什么能力去拯救这个世界呢?所以,说真的,如今我内心,有想退出的想法。”
素漓知道,虽然秦凡笑着说这话,但都是认真的。
“如果哪天你退出了,我也退出。”素漓同样认真地看着秦凡,说道。
“为什么?”秦凡下意识地问道。
素漓又瞪了眼秦凡,而后抿嘴道:“需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吗?其实你知道吗?这次老大让我来上港市帮你,我挺开心的,总比一个人在各个国度执行任务要好得多。”
“话说,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心事?”想起素漓这么晚还在外面,秦凡觉得,素漓肯定也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
当秦凡问及这话,素漓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连忙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哪来什么心事。行了,时间不早了,今天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晚上睡觉前,我去给你针灸。”
说完,素漓率先起身,披上浴巾之后,朝着酒店走去。
秦凡怔怔地看着素漓曼妙的背影,动了动嘴皮子后,也只好起身,跟了上去。
……
秦凡这一次代表北鲲俱乐部拿下预选赛第二场的胜利,在业界的反响还是挺大的。
不单单引起了像樱花车队等豪强的重视,甚至一些车队,连夜研究起了秦凡在比赛中的录像。
重新回顾秦凡的比赛录像之后,基本上每个看录像的人,看完之后,都有一丝震撼。
凌晨一点,樱花俱乐部的会长佐藤,竟然和冥王俱乐部的会长坎贝尔,坐在一家酒吧的包厢里面。
然而,看完录像的他们,此时都无心顾及自己身边的漂亮姑娘,而是怔怔地盯着屏幕。
“坎贝尔兄弟,这个炎夏小子的车技,是真的不一般,讲真的,一两次无减速入弯,勤加练习,我或许也能做到。但是这进入九连弯之后的连续无减速转弯,风险太高,难度太大了。”佐藤有些挫败地说道。
坎贝尔又何尝不是如此,尤其是这一次风神杯,坎贝尔的目光,就是奔着冠军来的。
本来,在坎贝尔看来,自己最大的对手就是黑卡俱乐部的奎克,而且坎贝尔相信,就算自己跑到了奎克的前面,奎克也不敢像对待别人一样撞自己。
除非,奎克想彻底和冥王会为敌,那样的话,谁都得不到好处。
而现在,奎克被秦凡干掉,坎贝尔突然意识到,如果决赛真的碰到秦凡,以秦凡的这个车技,自己或许连超越秦凡的机会都没有。
何况,预选赛当中,秦凡前半程,还是在熟悉车辆,全程落后的过程当中。
“这个炎夏小子,的确不好对付。”坎贝尔眯了眯眼,甚至散发出了一股杀气。
佐藤点点头,说道:“嗯,坎贝尔兄弟,我这次过来,主要也是为了跟你商量,咱们俩,能不能合作,一起联起手来对付这个秦凡。”
“你是指比赛上一起联手呢?还是赛场外一起联手?”听到这话,坎贝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饶有兴味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