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地去了,接下来是不是意味着开荒了呢?然后你想抓我们做壮丁?”赵偲微笑着说,他觉得这样这样的酒酒很有人间烟火气。很有生气,有着她的小调皮。他很喜欢这样的酒酒。
慢着?喜欢?
等等?喜欢?
我确定吗?这是什么喜欢?赵偲不禁疑惑起来。
“呀,不该叫你菜菜啊,应该叫你猜猜才对啊,怎么猜的那么准?”尤酒说道。
赵偲一笑,若是“猜猜”那就真的和“偲偲”无异了。
“那你当时不是说,行走到何处都得既有酒,也有菜吗?”赵偲回忆起当时尤酒给他取名的初衷,调侃道。
“啊咧,你记性这么好?只可惜哟,脑袋摔了之前的记忆还没找回来是吧?”尤酒也反过来侃他。
“酒酒最聪明。”赵偲能有什么办法呢,尤酒说什么就什么呗。
目前就只有这两人知道明天的计划。
晚饭开饭前,尤银一会看看菜夫子,一会看看尤酒。
尤粮问道:“的的,你刚刚肿么了?”
“哪个刚刚?”尤银问道。
尤粮比照着尤银刚刚闭紧嘴巴的样子,然后眼睛左右转的样子,比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本来这兄弟俩长得就有六分像,不同的地方就在于肤色一个像爹,一个像娘,相同的是爹娘都是大眼星人。
所以小粮子看起来就是一个迷你版大银,看起来可可爱了呢。
大家都被他摆出来的样子给逗得噗噗笑。
大银故意板起脸,“哥哥是这样的吗?你不是乱比的吧?”
小粮子摇摇头:“丢四,丢四,丢四奏个亚子的。”
“哥哥这样就是说有些时候话不能乱说,能不说就不说,就把嘴巴闭紧紧,你现在就可以这样。”尤银虽然说的是实在话,但又给人一种忽悠的感觉,目的是让小粮子别说了,别逗了。
“不行,嬢孃要七焕焕,不口以闭怼。”尤粮一本正经地说,气鼓鼓地包着嘴,
生气气!哼,的的竟然不让我七焕,让我闭怼,不干!
整桌人都被小粮子都笑了。
尤银对尤酒说道:“阿姐。学院的同窗魏铜勋和白隽松自从在大伯娘那里吃过一次后,就变成了‘一级好吃’的常客,上次听大伯娘说这些好吃的都是阿姐和阿娘想出来的,就跟我说要来我们家拜访。
虽然没说,应该是过来吃原汁原味做的味道。”
尤酒眼睛一亮:嘿嘿嘿,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送上门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哦。
“他们两个种过田吗?”尤酒问道。
“应该,没有吧?”尤银不确定。
“呵呵,阿姐的饭菜想吃可以,那是要代价滴,来吧来吧,阿姐欢迎。”尤酒笑得奸诈。
尤银看着阿姐的笑,感觉头顶一凉,总觉得要替他俩点蜡?
尤酒又转过头来看几个男丁:“你们明天都休沐吧?”
几个男丁被看得浑身发毛,但在尤酒澄澄地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说谎?不存在的,他们相信说谎的后果才更是他们不能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