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听不乐意了,就两张药方还不卖,“你看这两张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宋春衣看着掌柜的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药方是什么样子的你都看到了,就算我不卖你也会使用这两张药方。所以卖不卖你都会用,为什么你现在又要问我。”
掌柜的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了,“姑娘你这话说的,我本意就是想要你把药方卖给我。”
两人本来因为这件事情,差点争执起来。
“方力,你这个样子就有点肤浅了。”
“主人,你怎么过来了。”轮子上的宋竹越看着宋春衣。
“今天那个妇人,受了惊吓,又被马不小心踢中了肚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让孩子生下来了。”宋春衣看着宋竹越,心里想“这人还真的是一针见血,问的问题也是很刁钻。”
“你真的想知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是没有见过那么惊世骇俗的接生方法,而且你在把人肚子刨开的时候大人也能活着。”
“你叫人监视我。”宋春衣很是惊讶的看着宋竹越。
“我可没叫人监视你,但是在你进德寿堂的那一刻你的所有行动都在我的视线内。”
“方力,你去写一份契约,她的条件我们答应了。”宋竹越说完话之后,就被宋春衣赤裸裸的眼神盯着。
“怎么了,不想签契约,难不成你想让我们把你的药方用了,然后你一分都不给你。”
“今日,你在这里刨腹取子这件事情,恐怕已经传了出去。”其实这件事宋春衣不觉得惊讶,因为在她把那个妇人带进来的时候,很多人都像是在看热闹,都留在德寿堂门口,然后等待这个消息。
“姑娘,那个妇人醒了,说是想要见你,”宋春衣站起来,喝了口茶,向着那间屋子出发。
“你醒了。”床上躺着的妇人转过头看着宋春衣,一脸幸福。
“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姑娘,我可怜的孩子就不可能出生了。”宋春衣看着妇人挣扎着要起来。
“你不要动,我在你肚子上开了个大口子,把孩子从你的肚子里取出来的。”妇人脸色变了变。
“你放心,你没事,我给看了一下,你生的是一个儿子,我给你刨腹取子实属没办法,所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在你肚子上给了开了一个口子。”
“我知道,谢谢姑娘。”妇人从一堆破烂衣服里拿出了一枚玉佩。
“姑娘,你拿好这一枚玉佩,若是有朝一日,你需要帮助,你就来杜家找我。”宋春衣一听这不就是那个杜家杜申慈的夫人,在原著里她因为被马踢了,也受惊了,大人跟孩子都没保住。
“原来你是杜家杜申慈的夫人,看来我今日是救了一位贵人。我这就叫人去通知你的家人。”宋春衣那些玉佩出了门,看着门外的宋竹越说,“既然你都听到了,你就赶紧去通知她的家人。”
宋府里此时已经乱做了一团。
“你们找到夫人没有,”一个看着二十来岁的的人,在大堂里晃来晃去。
“老爷,这夫人挺着一个大肚子,能去哪里。”
“你快叫人去找,找不到就报官。”一个下人跑的满头大汗,对着杜申慈说:“老爷有一个人在门口说是夫人在德寿堂里,孩子也生下来了,说是母子平安。”
“你可说的是真的,”杜申慈没有等到下人的回答,直接往门外赶。
“你说我夫人在德寿堂,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我家主人说你爱妻如命,只要告诉你,你的夫人在哪里,你都会去。”杜申慈实在是找不到萧语柔,今天他就不应该跟她吵架。
两人到德寿堂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我的夫人在哪里?”
“你跟我过来吧!”宋春衣带着杜申慈进了屋子,在看到躺在床上的萧语柔的那一瞬间,一个大男人眼泪哗啦啦的,“夫人我今天不应该跟你吵架,我应该听你的话。”
喝着汤的萧语柔看着杜申慈,“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差点被马撞死,要不是这位姑娘我怕是活不下去了,”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杜申慈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杜先生,我给你夫人肚子上开了个大口子,只要你以后看到那个大口子的时候不恨我就行。”杜申慈看着宋春衣一脸茫然。
“你过来吧!”萧语柔揭开被子,把肚子漏了出了,一个丑陋的伤口出现在了杜申慈的眼前。
“老爷,你也看到了,我肚子上留了这么大一块口子,以后肯定会留疤痕的。你会不会嫌弃我。”话还没说完,杜申慈就已经开始抽抽噎噎了,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就不会出门,也不会被马惊了。
摸着杜申慈的头,萧语柔满脸都是幸福的笑意。“姑娘,你叫什么,能否告诉我跟我相公,等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谢。”
拿出萧语柔给她的玉佩,宋春衣笑了笑。“杜夫人有这个玉佩就够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帮忙的。”
“杜先生,你的夫人现在不宜有剧烈的运动,也不能吹风,我希望你们带人过来,在这里照顾她,我就先走了,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从屋子里出来,揽月就站在门口等着她。“噗通……”揽月跪在地上看着宋春衣。“主子我以为我的医术天下无双,在我被送到你身边的时候,我觉得你不配被我们几个保护,可是我错了,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我有多么的愚蠢,从今日起我一定尽心竭力,好好保护主子你。”
“你会轻功吗?时间太晚了,我们应该回去了。”宋春衣带着揽月拜别了宋竹越,然后就被揽月拉着胳膊,在房顶上飞速移动。
刚落到流云院内,宋春衣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院子里跪着密密麻麻的人,而且她身边的那几个丫鬟全身是血,躺在地上。
看着坐在大堂门口的宋振华,宋春衣脸上又些许怒气,为什么每次都要来折磨自己手底下的丫鬟。
“父亲,你这是何意,为什么要把我的丫鬟打成这个样子。”夜月从屋顶上下来,看着宋春衣。
“主子是我办事不利,本来我要去通知你但是我又怕院子里的人出大事,所以我就留在了这里。”
“啪……你现在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你说你一个女孩天天出门,夜不归宿,你以后怎么嫁人。”
“这个就不劳烦父亲操心了,我就是想问父亲,你到底为什么要打我的丫鬟。”
“你今日出门,她们连你去哪里他们都不知道,你说她们应不应该被罚。”
宋春衣看着宋振华眼里全部都是厌恶,根本没有一点点尊重,她这个父亲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父亲该有的慈祥,甚至是根本不疼爱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