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
一片白雾炸开。
数十个波风水门身无寸缕出现在三人眼前,花枝招展大抛眉眼,隐私部位被烟雾笼罩。
那一瞬间,佛间、周旋、芦名目瞪口呆全懵逼了!
他们看到扉间站在一众美男子里面,动作轻柔抚摸一位波风水门的胸膛,嘴里喃喃自语:
“不够骚啊,和周旋相比,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轰隆!”
佛间脑子里炸开晴天霹雳,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现实。
之前周旋把扉间夸赞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让佛间很受用,他之所以带周旋来参观扉间开发忍术,其中就带有炫耀的心思,可万万没想到……他炫耀了个什么东西啊!
“扉间!!”
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响彻。
扉间身体蓦然震动,跟被人点穴似的,艰难扭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爱的铁拳。
“砰。”
扉间被干飞,十几具影分身统统爆碎。
“孽畜!你做了什么!”
“难怪你不肯结婚成家,原来背地里都在做这种事!”
佛间痛心疾首,脸上难掩悲愤,他无法接受自己儿子喜欢男人,可刚才的十几个裸男分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爹,你误会了!”扉间急忙辩解,五官吓到变形。
“我在开发忍术,纯纯的忍术啊,没别的意思……”
“放屁。”佛间怒斥,“当我是三岁小孩么,那种东西和忍术有什么关系!”
扉间欲哭无泪:“真的是忍术,周旋老弟教我的,不信你问他……”
玩归玩闹归闹,这种事别扯上我……周旋没敢接千手锅王抛来的黑锅。
“还在狡辩,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佛间二话不说飞掠上前,对亲儿子痛下杀手。
千手族人天生具有怪力,况且佛间还是族长身份,他的怪力足以开山裂地,只一拳就把木屋打炸,扉间喷血狂飞。
“爹,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扉间苦苦哀求,这一刻,他心里充满绝望。
苍天可鉴,他是真的在开发忍术啊!
昨天他见周旋用色诱术把宇智波多野打了个措手不及,就蠢蠢欲动起来,意识到这招忍术的适用性非常广,有被开发的价值。
但由于羞耻心作祟,他不好意思向周旋求教,便偷偷躲在密室里研究,哪曾想会被老爹抓现行。
想到这,他又很不服气,我以前开发正经忍术时你不来看我,一开发不正经忍术你就过来,干什么?纯纯的针对我是吧!
“知道错也没用,我要让你深刻反省!”
佛间冷笑,决心用人格修正拳把儿子掰直回来,一拳快过一拳,把扉间打的像破麻袋一样飞来飞去。
“我已经深刻反省了……啊!”
这一天,杀猪般惨烈的嚎叫声响彻千手族地,吸引无数族人前来围观。
“二哥,扉间刚才在抄袭你的忍术!”
芦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气鼓鼓道。
什么开发忍术的绝世天才,呸!不过是个抄袭二哥的小人罢了。
周旋揉着弟弟脑袋:“现在不是追究抄袭的问题,得赶紧把柱间和姐姐找来。”
不然的话,扉间恐怕要英年早逝。
他心里发虚,佛间这个大老粗打儿子是真的狠,估计是抱着回炉重造的念头动手,和他相比,漩涡龙简直不要太慈祥。
等周旋把柱间找来时,已经过去十余分钟,扉间被揍的不成人样,连亲哥都认不出来。
柱间大吃一惊,赶紧出手制止。
“爹,扉间已经是个大人了,你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柱间很纳闷。
佛间发泄完一通怒火,这会儿也冷静下来,气哼哼道:“你自己问问这个孽畜,他都做了什么!”
柱间果真询问:“扉间,你做了什么?”
扉间当时“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大哥,我冤枉啊!呜呜呜……”
佛间再不看这逆子一眼,拂袖离开。
水户顾不得追究内情,连忙用医疗忍术为小叔子治疗。
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到了中午,包括佛间、柱间、水户等人在内,众人全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然而,得知真相的众人集体陷入沉默,佛间久久没说一句话。
“周旋的色诱术确实有东西,我借鉴研究怎么了!”
“我开发忍术不都是为了我们家族吗?我何错之有!”
“我为家族流过血,我为家族立过功,就算真犯了错,也不能把我往死里打啊!”
之后的一个月里,每每提及今天的遭遇,扉间总是激动的从轮椅上跳起来。
周旋于心不忍道:“扉间三哥,你这是何苦,真想学色诱术的话,我教你好了。”
扉间只哭不说话,眼泪掉了也不擦。
周旋暗暗松口气,卸下心头上的重担。
原来他想多了,扉间并没有发现他写轮眼的秘密,更没有看穿他黑绝的身份,昨天之所以表现的古里古怪,全是因为想学色诱术又不好意思开口。
说起来扉间也是活该,白白害他提心吊胆这么久,害人害己。
……
按照战国时代的婚礼习俗,送亲的娘家人需要在婆家这边住满七天才能回去,意在观察婆家人对新娘好不好。
自从第二天的“暴打扉间事件”发生后,佛间兴许是老脸挂不住,大部分时间都呆族长大楼里处理公务,很少再在众人面前露脸,自然也没有再带周旋去找千手女孩相亲,这让周旋如释重负。
芦名深知姐姐往后就永远留在千手族地生活了,两姐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朝夕相处,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总是黏在水户身边,姐姐去哪他也去哪,格外珍惜这段时光。
周旋没他那么恋姐,凭他五行苟遁的速度,往返涡潮村和千手族地不过一顿饭的功夫而已,跟一个住村头一个住村尾没区别,姐姐出嫁真心不算事,也不会感到难过不舍。
因此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扉间打交道,跟他加深感情交流忍术心得。
扉间虽然瘫痪在轮椅上,但并不妨碍他表达渊博的忍术学识,几天交流下来周旋受益匪浅,对忍术理论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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