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静洗过澡了之后,本来周良安以为是一个**的女人裹着浴巾走出来。
可是她进去是什么样子,出来还是什么样子,除了头发湿漉漉的,手里还捏着什么东西遮遮掩掩的,周良安猜那应该是她的裤衩,只是因为找不到什么地方晾,所以尴尬的拿了出来。
于是周良安从衣柜当中给他找了个衣架,“阳台上也没有晾衣服的地方,就晾在卫生间吧,如果明天早上没干,就拿个小塑料袋子给他装进去,带回家再重新洗一下。”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羞涩的事情,可是从周良安的嘴里说出来就无比的自然。
需要画重点的是“自然”两个字,如果周亮案遮遮掩掩的就会让于文静感觉这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这一招无论是用在现在还是未来的二三十年之内,都是非常适用的。
一定要表现的大大方方,如果有一点猥琐,就会给女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于文静羞红了脸,虽然很害臊,但是还是从周良安的手里接过了一架,并且将他手里那条自认为不能见人的东西给撑了起来,然后晾在了卫生间当中。
对于文静小心翼翼出来的时候,发现周良安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她乖乖的坐在了周良安的跟前,周良安去拿着吹风替她把头发吹干,还给她梳了梳。
于文静心中想的是一梳梳到尾,二梳举案齐眉
周良安却在想,老子一会就可以听到那一句动听的,“你压到我头发了,哈哈哈哈”
于文静看到镜子里的周良安在笑,“你在笑什么?”
周良安摇摇头,叹了一声,“我在想我们的女儿以后会不会也让我替她吹头发梳头发。”
啊?于文静心里慌慌的,跳的很厉害,不过马上又变得和周良安一样憧憬,只是他不明白周良安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们两个人生的就一定是闺女呢?
看看,这就是周良安淡化了过程和概念之后的结果。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想和你睡觉,这是个流氓。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做早餐,看日出,这就是个老流氓。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和你一起养条狗,我们以后一定会生个闺女,他一定是周良安这样的老渣男。
于文静还沉浸在对未来的期望当中,周良安已经给他吹完了头发,周良安居然都没有在她的脸上多看一眼,一边卷着线将吹风收进抽屉当中,一边对于文静说,“你先睡吧!”
啊?
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的男女共处1室同床共枕,如果两个人要一起上床的话,就会显得特别尴尬,但是一前一后就不一样了。
周良安让于文静先睡,于文静她不一定睡得着,而周良安这个时候就把上床的时间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换句话说就是牢牢的掌握了主动权。
我想什么时候洗澡?
想什么时候上床?
想什么时候当作于文静已经睡着了,轻轻勾勒她的头发,都享有绝对的主动权。
要是傻逼兮兮的先去洗了澡,绝大多数时候就会吓坏了姑娘,让姑娘们觉得他是一个急不可耐,满脑子都想着那些破事的色批,周良安的节奏就掌握的很好。
一直给于文静呈现出的状态都是,我今天从早忙到晚晚上回了酒店之后还要辛苦的工作我都已经这么忙了,还替你于文静吹头发我是真没有功夫想着那些破事
最后让于文静先睡,可谓是点睛之笔,也让于文静彻底卸下了防备,于文静觉得周良安对她是没有兴趣的。
当于文静心中有了安全感之后,现在又要考虑新的问题,周良安为什么和胡兰说的不一样呢?因为胡兰还说了第二种情况,男人就是下贱,他们就是图身子。如果他们连身子都不图,还说什么喜欢呢?
此时于文静的心里出现了一个新的想法,“良安不图我的身子,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周良安把灯关了,只有卫生间透出来的光亮,让这个房间里的一切还有一个大概的形状,等到周良安进了卫生间洗澡,关上门的那一刻,房间当中漆黑一片。
于文静开始平躺在床上,然后又侧着身子,先背对着周良安应该睡的那一边,最后又回归平躺,然后再转朝周良安应该睡的那一边,还轻轻的摸了摸周良安即将会睡的枕头,满脑子都是那些疑惑,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
然而此时的周良安开着水,伸手把镜子上的雾气给抹了干净,对着镜子秀着自己的肱二头肌,再看看那些稍稍有一点线条,但是并不明显的腹肌,先高举双手,像只大猩猩,然后放下双手,以胸发力,左边看一下,右边看一下,这就是一只人形畜生嘛!
当然周良安从浴室当中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又变成了一个正常人,走起路来大摇大摆的,毕竟在这一刻全身都绷紧了,他本来想在第一时间平躺着或者是转过身去,可是又怕自己动静太大,让周良安知道她没睡,这不就让场面变得更加难为情了吗?
所以于文静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但是他却注意到周良安在抽烟,还打了个哈欠。
周良安这个哈欠演技十足,深深的透露出他的疲倦与随意。
试想一下,一个猴急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抽烟呢?又怎么可能困得打哈欠了,他不是该第一时间跳上床来做那些毛手毛脚的事情才对嘛。
不要问于文静怎么知道的,因为胡兰跟她早就已经把那些毛手毛脚的男人动作给普及过了。
虽然这些话有点羞耻,不过胡兰还是应该提前让于文静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在于文静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周良安轻手轻脚的上床了。
但是此时的于文静已经没有刚才害怕,因为周良安的不经意处处透露的只是想睡觉。
然而,她并不知道,越是装作不经意,目的性就越明确。
“宝宝,我来了!”
周良安心里喊了一声,嘴上突然问,“你还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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