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什么?”乔治摇头道。
“让我提醒你,对方是一个很出色的雇佣兵,而他的任务是把我们押送到美国。本来他费尽心机让我们落在这个荒岛上,就是为了限制我们逃脱,直到他的援军抵达。而现在,我们已经准备了木筏,随时会离开。这种情况下,你猜他会怎么做?”巴里亚冷笑道。
乔治点点头,“我明白了,他会亲自出来阻止我们。”
巴里亚点头道,“是的,这会让他别无选择,只能冒险出来阻止我们。而我们是否能凭借木筏逃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杀了他。”
“你是说,我们大摇大摆地做木筏,准备食物和淡水。做出想离开的样子,逼着他出来阻止我们。然后借机会杀了他?”乔治低声道。
巴里亚点点头,“美国佬的援军什么时候会到,我们现在还说不定。这个危险虽然存在,但都不如我身边的这个雇佣兵带来的危险更加实际。”
“我明白了。”乔治点头道,“我们现在就动手也不会太快,毕竟我们手臂的伤还没痊愈。每次看到我的手臂,我就想要干掉那个该死的雇佣兵。”
巴里亚点头,“我们现在就下山准备木筏,储存食物和足够的淡水。”
“他应该还在暗中观察我们,这样一来就轮到他着急了。”乔治心领神会。
林锐在岩缝里等了一会儿,现巴里亚和乔治已经下山了。他没敢直接出来,怕对方是欲擒故纵。而是等到晚上天黑,才从岩缝里出来。趁着没人,在水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那支m4,只能又从水里上来。又冷又饿之下,林锐只能把最后的一点单兵口粮吃掉了。
但是他对巴里亚两人突然离开感到有些异常,于是休息了片刻又从山上下来,找到一个便于观察的地点,继续观察巴里亚等人的动态。
这一次他终于有所现。巴里亚等人正在捡取一些木材,又用降落伞的伞绳相互绑扎在一起,似乎正在制作木筏。这下林锐有点坐不住了,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岛的位置,但根据之前的判断,应该距离非洲的西海岸有一段距离。他打开了跳伞时携带的电子地图,现目前这个位置相当微妙。虽然距离大6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通过木筏到达。
但如果是周边有其他的小岛,情况就变的有些复杂了。巴里亚等人完全可以利用木筏漂流到附近有人居住的小岛,然后再设法逃离。这样一来,利用孤岛困住他们的计划就会落空。
林锐看着地图,用手一点点搜索,终于把手指停留在了一个位置。
从地图上看他们目前最可能通过木筏抵达的位置,应该是加那利群岛的位置。这是一个非洲大6西北岸外火山群岛。东距非洲西海岸约13o公里,东北距西班约11oo公里。岛群呈弧形分布,长约48o公里。由特内里费、大加那利、拉帕尔马、戈梅拉、费罗、兰萨罗特、富埃特文图拉等7个主要岛屿和若干小岛组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巴里亚等人不需要通过木筏漂流到非洲西海岸,只需要抵达加那利群岛就可以了。虽然不知道这里距离加那利群岛有多远,但是从他们跳伞的时间来算,应该不会太远,如果顺着加纳利洋流向东南位置漂流的话,应该有很大的可能抵达加纳利群岛之中的某个岛屿。
“该死。他们想逃。”林锐双眉紧皱,美军的搜救队尚未抵达,如果这巴里亚和乔治两个赤潮队员趁着这个空档逃离的话。那么之前所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不行,一定要设法阻止他们。”林锐暗自咬牙,但是现在他的武器都丢了,只剩下了一把伞兵刀了。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就地取材,制作武器。他先想到的是弓箭,这个岛上有些弹性非常好的树木,如果经过一定的加工削制,可以制成一把不错的弓。箭支可以用细小的枝条削制。如果能配上金属箭头,杀伤力应该不俗。想到这里林锐立刻动手制作了一张弓,用的是岛上一种韧性非常好,而且非常坚固的粗大藤条,制成弓体,用伞绳制作成弓弦,再用弹壳敲扁了磨利了做成箭头。
林锐尝试了一下,拉力足够,虽然初比不上疯马的复合弓,但这种直拉弓能有这样的初就已经不错了。磨得很尖利的箭,通过这把弓射出之后,可以牢牢地镶在树干上。林锐用手拔了一下,感觉很稳固。这说明弓的力量足够大,箭的锋利程度,应该也还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精度,这样的弓箭因为全是自制的,过二十米之外精度就很难保证了。不过,林锐也没有头脑热到以为用这个就能对抗两个手持自动武器的赤潮队员。他用的是传统非洲部落的办法,原本是想在岛上抓了几条毒蛇,挤出毒液,然后浸泡箭头,制成了毒箭。可他转悠了半天没找到蛇类,也许这个岛上就没有蛇。
不过林锐还是找到了其他更有效的东西,海滩边的一种海螺,这种海螺叫鸡心螺,又名芋螺。鸡心螺的毒性非常强大。
鸡心螺的毒液中含有数百种不同的成分,而且不同种类之间的成分组成有很大的差异。这些不同的毒素被称为芋螺毒素,它包括不同的缩氨酸,以某一特定的神经通道或受体为靶位。
这种毒素同时还含有镇痛成分,可以使猎物动弹不得和死亡之前变得非常平静。还有一些鸡心螺含有河豚毒素,与河豚鱼体内的神经瘫痪毒素相同,这种毒素在河豚和蓝环章鱼的体内都有。
一只鸡心螺的毒素足以杀死1o个人。它的毒素通常都是针对小鱼的,由于人类和鱼有着相似的神经系统,这使人类同样易于受到鸡心螺的侵害。科学家在鸡心螺的毒素内现了1oo多种化合物,其中就有阻断神经系统传递信息的化合物,这种化合物使得生物体在死亡时因为神经系统无法传递信息,而没有任何感觉。
由于它的毒素注入人体内后人体不会感到疼痛因为它麻痹了神经,所以它的毒素可以用来提取麻醉剂。一些非洲巫医会用来这种毒液稀释之后做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