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这样的,我很遗憾。”柯本摇头道。
“这样绝对不行,混进去一个人,还会被立刻现,这跟把人派进去送死有什么差别?”刀疤脸摇头道。
“而且一旦触警报,里面的人孤立无援,外面的人也进不去。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么柯本?”谢尔盖摇头道,“给我们看看你天才黑客的能力。你就不能随便搞搞,攻击对方的网络,造成他们的系统崩溃什么的?”
“恐怕不行,他们使用的是封闭网络没有可能从外面接入。用二维码病毒,延迟他们的警报时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而且大部分门都是系统控制。万一系统宕机的话,很有可能谁都无法出入了,你们会被人一网打尽,全部被抓起来。”柯本摇头道。
“没有其他办法么?”林锐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除非不经过安检,以其他方式潜入。”柯本回答道,“但是这不可能,秘社的总部到处都是监控和安检。”
“或许我们可以破坏电路,导致一次大规模的停电事故,从而导致整个区域全都停电。导致他们的安检失灵。”林锐皱眉道。
“恐怕不现实,这类安全系统都是欧洲的,自带应急电源,有着断电之后自动续电的功能,而且,从秘社总部大楼的结构来开,在大楼底部肯定有应急电机组,根本不会太依赖外部电源。”柯本摇头道,“这种方式没有用。”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刀疤脸低声道。“或者我们干脆把事情做大,把整个秘社总部给端了。”
“怎么端?”林锐皱眉道。
“定向爆破,炸楼底的支撑柱,导致整座楼全都塌掉。”刀疤脸指着地图道,“这栋楼底下和外部的军营有秘密通道相连。我们可以不通过安检,直接炸掉大楼。我就不信,炸塌了整座楼,红男爵还能有命活着。不光是他,还有秘社的大量骨干和奥卢米联邦的那些傀儡,我们给他来个一举全灭。”
林锐看看香肠道,“这可能么?”
“可能,但是我们可能需要大量爆炸物。但是在这种等级的警戒之下,我们根本不可能顺利完成。”香肠摇头。
“要不然我们再观察一下。”刀疤脸低声道。“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机会,比如远程狙击,我们有蝰蛇叶莲娜。这是我们的优势。”
“没用,红男爵是一个比叶莲娜更优秀的狙击手。秘社赤潮小队的人更是精通各种刺杀任务。他们不会不防着这种事情。你看着这个区域的周围还有高的建筑么?”林锐摇头道,“不但没有高楼建筑,还强行清理出了三百米左右无遮掩的空地。外围是各种轻重火力,装甲车。狂热的秘社武装分子。要想狙击红男爵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难道只有混进去,直接面对面刺杀他一条路么?”谢尔盖摇头道,“我们总有办法找到一些空档,再说,我们面对这样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是还有两天时间么?明天我们先出去探探路,总能想到办法的。”
“但愿吧。”林锐挥手道,“还是老规矩轮流休息,我值后半夜的班。楼下和外面阳台位置各增加一个岗哨。”
林锐靠在有些涂料脱落而有些斑驳的墙壁上,草草地睡了一会儿,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才起来换刀疤脸去休息。他从窗户看着外面低声道,“什么声音。”
“像是警笛,政府军又在抓人。似乎有人违反宵禁规定了。”刀疤脸低声道,“每隔五十分钟就有巡逻的军车经过,准得像是精确计算过。这帮人应该不是奥卢米联邦军,肯定是秘社的人。”
“是内卫部队。”林锐低声道,“这个区域非常重要,秘社根本就不相信奥卢米联邦军。他们只相信自己的人。”
“老大,我知道不该问,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这次的任务,到底有把握么?”刀疤脸看着林锐道。
“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林锐低声道。
“你觉得还有什么机会?”刀疤脸低声道。
“阿拉丁的手下。刚才我们在下面讨论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声。水晶没有,赵建飞也没有,这说明他们都是另有打算。秘社应该有了一个潜入计划,但是他们并没有向我们透露。可能是这个计划还有缺陷,或者是有其他什么条件没有具备。耐心等待一下,他们会说出来的。”林锐低声道。
“你认为阿拉丁的人有办法潜入?”刀疤脸低声道。
“是,还记得上次我们放走的那个赤潮小队长么?”林锐低声道,“他就是阿拉丁埋在秘社的钉子。我相信秘社内部肯定还有更多阿拉丁的人。我们不要小看这个秘社曾经的元老级人物。况且这个阿拉丁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绝不会让水晶也参与行动的。”
刀疤脸点点头,“也许吧,可如果他们真有这方面的计划。为什么不对我们透露一点?”
“时间还没有到,他们不会轻易把底牌亮出来。如果我在秘社有这么一个内应,我也不会这么早就派上用场。”林锐低声道。
“难怪你并不很着急。”刀疤脸低声道,“看来你是已经算准了,这次的突破点就在阿拉丁那里。”
林锐点点头,“阿拉丁绝不会看着红男爵和秘社的势力进一步壮大,所以他比我们更急。他不是那种毫无打算的人,所以他一定早就有过全盘计划。只是现在还在观望,如果我们有办法解决,他们就不需要动用他们的那个神秘内线。但如果我们没有办法的话,他们也只能动用这层关系了。”林锐低声道。“阿拉丁这个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说实话,这个阿拉丁确实是个心机很重的狠角色。我也算是见过世面,可跟这个老家伙一比。我简直单纯得像个幼儿园的孩子。”刀疤脸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