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苓翻了个白眼重重把门关上,搞得好像谁家的女儿不是个宝一样,偏就是阮卿尘的女儿才是尊佛。
陈青梧来到阮府一好一会儿了,下人不让他进去,只说让在客厅等一会儿,等了几刻钟也没见人来。
他来回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有些坐不住,想直接去后院看阮琳琅,随后转念一想阮琳琅是身子上受的伤,也不方便他去看。
就在犹豫之际,阮卿尘走进了客厅,知道他是一片好心也没多说什么。只黑着一张脸,眼里看不出喜怒。
“琳琅的身体我会照料好的,这里没你什么要做的事,你就先回去吧,免得又被大将军发现了。”
陈青梧无奈垂下头,知道自己没起到什么作用,也恨自己的无能。
临走之际,他不舍缓缓开口。“那就辛苦大人了。”
“琳琅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做爹的自然要找了,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这句话很是扎心,出了府的陈青梧哪里就能这样放心,他熟悉熟路绕到后门,脚尖轻轻一踮,下一秒整个人置身于后苑中。
陈青梧先是左右观看一番,确定好没有人在往前走,途中遇见了关小,躲在树后后小声喊道。
“关小,关小。”正想要倒水的关小听见有人唤。
赶忙转过头发现术后好像站着一个人,心里提起警戒,又想起阮琳琅的事还没查出是谁做的,平白无故就受了这些罪,她轻声问道。“是谁在那?”
陈青梧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探出个脑袋,“你过来。”
关小松了口气,才走过去,“陈少爷,你怎么在这儿啊?”
他看了眼阮琳琅紧闭的门,只觉自己无能。
“琳琅怎么样?醒了吗?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吗?”
一连三个问题愣是把关小问笑了,眼里闪过一丝苦意,要是阮琳琅现在真的醒了就好了,深知陈青梧现在也是担心的很。
“陈少爷你放心,我家小姐现在没醒,明天一定会醒的!您就在家好好等着。”
陈青梧眼里有些焦急,看不见阮琳琅人他不敢走,心里正是犹豫的很。“可是郎中说的?”
关小皱眉摇头。“因为我也很想让小姐快点醒来,所以我觉得小姐明天一定会醒过来的,就算明天不行,过不了几天也会醒过来的!小姐爱吃的桂花糕,桂花酒还有好多好多糕点都没有吃完,我坚信她是一定能醒来的!”
但愿如此。
“凶手可抓到了,有什么下落吗?”
“目前还没有,谁都会有嫌疑。”
他觉得关小说的很对。随之点头,这一次他来的匆忙什么也没有带,因着心里那股担心的劲还是想要看看阮琳琅。
“我可以远远看一眼琳琅吗?就远远看一眼就行。”
男子汉大丈夫,作为陈青梧这样的男子向来很少求人,今日算是为了阮琳琅破例。
关系又何尝不知道陈青梧和阮琳琅的关系,两人算是苦命鸳鸯,她也很看好这对鸳鸯。
“好。您稍等,我一下,您就站在窗外远远看一眼,可吗?”
闻言,陈青梧眼底划过一丝兴奋,抑制住内心的担心,“多谢。”
关小走进去听轻轻推开门,走进床榻边看着满脸发白的阮琳琅心有不忍,将阮琳琅的身体遮盖好之后才把窗户打开,看到外边的陈青梧朝她点头示意。
距离大概有三十米远,陈青梧的视力很好,他将阮琳琅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放在身旁的双手紧紧握拳,不管是谁,也不管对方以什么理由,他就是不准许任何人伤害阮琳琅。
陈青梧在这心中的落寞出了府。
狼七乖乖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只在心里默默想着要是被将军知道,谁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他憨憨的挠了挠脑袋,“少爷,阮琳琅伤的重不重啊?”
陈青梧白了眼对方没好气说。“你去试试满身背银针扎的感觉。”
他的脑海里还真出现了这一幅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连连摇头拒绝。“那还是算了吧。”
这样精细的伤可比那些刀伤剑伤难处理的多。
男子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想,他现在手上有五十个人,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编号,且又算不上太差。自己的人用起来更加上手,何不如去让他们调查这件事情。
回到府上,他端正坐在椅子上,朝身边的狼七说着。“去把博寒他们叫过来。”
几分钟之后,博寒率领五十人出现在他眼前。
大家都身穿黑衣纷纷跪在地上,一眼望去,乌压压的一片。
“陈少爷。”
在气势这一方面,他们是死死的压着,当然,人家的业务能力也不差。
“我也不养闲人,把你们叫出来,是因为有事要吩咐你们。”
博寒是个领头的,当然要做起领头的代表,业务能力还是要有的。
他一张扑克脸,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感情。“您说我们一定做到。”
陈青梧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他手下需要的实力。
“很好,让你们去查一件事,阮家大小姐阮琳琅穿衣服的时候里面有许多银针,导致至今卧床不起,我二门去查,究竟是谁把银针放进衣服里的,是谁想害阮琳琅的。”陈青梧面带阴沉,话语十分严肃。
但凡是要伤害阮琳琅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博寒:“是!”
众人:“是!”
得到命令后,所有人都下去准备此事,五十个人要调查出一个人,想来应该不算的很难。
狼七看着一个个雄厚的背影不得感慨,“少爷不得不说,你买的人真是不错啊!”
废话,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有什么样的属下就会什么样的主人。
阮家大小姐阮琳琅在时空里送去的衣服之后卧床不起,浑身是伤,只因衣服里藏满了银针。
此事传到大街小巷,不由成了人们的饭后闲话。
“你听说了没,有人穿衣服,还能穿出病来的。”
“听说了听说了,就是阮家大小姐嘛,眼看着就要奉县主了,将会被银针扎的是伤。”
“真是造孽,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谁知道呢?官员的事情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