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长辈们了,不然还会有谁夸?”
陈青梧转头看着阳光灿烂的女子。
“小心!”
狼七话音刚出,奈何自己和关小离他们的距离太远,一时半会儿都过不去。
还好阮琳琅眼疾手快一把拉过陈青梧,两人同时侧了侧身子,也不知道是谁这样猖狂竟然在大街上驰骋马儿。
等阮琳琅反应过来,盯着陈青梧这张俊俏的脸,想着要是毁容了她估计都会替心疼。
“多谢。”
阮琳琅:“用不着,你在想什么奈何还不看路。”
“没什么,我赢到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她拱手作揖:“行嘞,没问题,下次回见。”
等回到家的时候,关小才说L:“小姐,什么时候有过女子送男子回家了?哪次不是男子送女子回家?”
“世界总是要变的,难道你不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女性主宰的?”
说实话,陈青梧也是第一次被女孩子送回家,h还挺有趣的,不仅如此,还被一鬼灵精鬼i的小丫头救下。
关小喝了口茶:“话说,小姐,你送人家回去,是看不起他还是担心他?”
她眉头一拧,不过就是送个人而已,哪有什么看不起和看得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感觉十分莫名。
“陈公子可是一个将军的儿子,在朝堂上的分量虽然没有多少到底也是百姓们的官员,被你这样一个弱女子送回去,日后要是传进别人的耳朵里,被人会怎么想他您?会丢面自的!”
“怎么就没有面子了,人家会文会武,样样精通,大家也都知道我和叶她的意思,不会聚德没有面子的。”
她又补充一句:“更何况!我沉鱼落雁!”
关小“噗嗤”一声笑出来,“知道知道,您是沉鱼落雁的大美女!”
几日后,据说是阮家的一个分支也是做官的,而且官位还比他们大,公然邀请几家人前去聚一聚。
家里头有哥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她应该叫做老太太才是。
、这个老太太对她还算是不错,看着办她今天打扮的这样好看心里就忍不住高兴,让她坐在身边。
“你一个姑娘家的,文文弱弱娇娇气气的很,就不要跟她们去掺和这些事了。”
“行,老太太,我就在这里陪着您!”她坐在旁边也是乐的慌,该吃吃该喝喝,偶尔说几句话逗她开心。
有不少人前来参加,都是一些有身份的,她知道这些人的阿谀奉承只不过是看在自己在老太太身边带着,特别是金夏夏,那张脸可以遗臭万年了。
“阮小姐的头簪真是好看。”说话的人笑了笑,又说,“样子长得也不错,以前真是眼拙没能看出来。”
在一遍的阮卿尘说,“你快可别夸她了,在夸她可都要上天了,到时候我就该管不住了。”
老太太眉眼弯弯,一笑:“说的哪里话,依我看,姑娘家的就是应该这样,好好宠着才是。”
在场的人皆是一笑,谁不知道阮琳琅向来都是个有主意的不听话,可是没少给自己家里人惹事呢。
不知怎的,一个婢女就把受伤的额茶水散到金夏夏身上了,她绿着一张乌青的脸,人太多脾气还是得收敛一下。
“琳琅,带这位姑娘进里屋换身衣裳。”老太太开口的那一瞬间金夏夏整个脸都黑了。
难道不知道她的名字?非要叫什么姑娘?
她忍着心中的不满跟着阮琳琅来到一处精致的鼻渊,里面中了许多花花草草,看得出来是个姑娘家的屋子,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在这个屋子里谢过,里面有一套我没穿过的衣裳。”阮琳琅随意指着一间屋子说。
正在她要走的时候,金夏夏叫住她说:“今天那个洒茶的是你吩咐的吧?不然怎么偏偏就在我身上?”
她有些无语的说:“你是被害妄想症?是不是等你在家摔了一跤会以为我是在用意念诅咒你摔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肯定是想让我出丑对不对!”她冷眼看着阮琳琅又说:“我知道你妒忌我,也不用用这样的手段吧?就算你死了丈夫成了寡妇,好歹也有县主在身,光是这个身份,你足以享受后半辈子的福分。”
阮琳琅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金夏夏是脑子进水了吧!
谁又能知道以后的事情呢?
再说了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成日成日的寡妇,死了丈夫蹬不好的字词一直放在嘴边念叨着是不是也不太好?
阮琳琅觉得她十分不可理喻,也不想跟她争执,直接转身就走。
“阮琳琅!”
还想说话的金夏夏被旁边的人打断,“金姑娘,请跟我来,在这边。”
说话的人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脸上的笑容很是慈祥,金夏夏看在眼里很是不悦。
若是有机会,她真的恨不得将阮琳琅千刀万剐!
“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不如告诉老奴,我去帮您看看?”
金夏夏听这话,转头望去,只见一排排的衣服好好挂着,似乎每一件都很好看的样子,价值不菲。
她不禁愣住了,看着眼前的婆子,意思是要给她选衣服?
婆子轻笑走过去拿出一件衣服说:“这些都是咱们老太太留给琳琅姑娘的,您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将就一下。”一套黄色的衣裳出现在她眼前。“这件似乎很衬您,您皮肤白皙,刚好相得益彰,您觉得如何呢?”
婆子手里的衣裳的确是很好看,但是自尊心作祟让她觉得不能穿这件衣裳。
整个京城都知道她向来都和阮琳琅不和,若是穿了这件衣服说明什么?岂不是要啪啪打脸吗?
最后她还是选了一件极其素雅的衣裳,如今衣裳已经脏了,若是不换还是会被人嘲笑的。
“我还是穿那件衣裳,您帮我拿过来一下可以吗?”
婆子听了她说的话,取下来一件素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