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终于吃上一桌好吃的饭菜,随后赶紧回到房间洗漱一番,才感觉舒畅,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眼前的雪景,心情好了不少。
“博寒。”
“到。”说话的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来了那边如何了?”
他一五一十的上报,也没敢瞒着话。“最近阮小姐一直没有出门,挺老实的,就是那天在顾府里的时候,遇见了一个...”
见他不说,陈青梧面色一黑:“遇见了什么,?”
博寒在心中长叹一口气:“一个登徒浪子,不知道是谁,只说是某个家族的庶子。”
刚才还温和的来年此时已经敷上一层冰霜低沉着嗓音问道:“庶子?敢对我的女人下手?”
“务必要将此事查出来。”
博寒是个忠心的,就算他不说,当天晚上就把事情查出来了。
“其实是何家的庶子。”
“何家?”他凤眸微眯,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很好,今晚我来会会这个人。”
若是不给这人一点教训,以后大家岂不是要骑到他们两人头上去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夜间,大街小巷之处寂静如水,道路上黑灯瞎火,只有一处楼里亮着灯,就是红尘楼里。
进程里最有名的青楼之一,可以说是跟曼玉一块青楼的姊妹楼,身后都是一个老板,只是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南。
不远处的酒楼上,端着茶杯的南热轻声问道:“可查清楚了?”
“已经查清了,就在里面呢。”
“很好。”冰凉的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找到人被手下留情,就往死里揍,没关系。”
“好。”
几人退下去之后就朝附近的楼里走去。
还没走到里面,姑娘们一个个上千拥簇着他们。
一走进去,周遭都是一股脂粉味儿,心里虽然嫌弃,但还是忘不了自己的任务。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还有人们的惊呼声,所有人乘乱逃走。
差不多三盏茶的时间,狼七在旁边说着:“少爷,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他勾了勾唇角,放下手中的被子:“当然,走,进去瞧一瞧。”
若是不进去看的话,又怎么能知道他被揍成什么样子呢。
车陈青梧带着人走去对面的楼。
楼里的人各个都惊魂未定,想他们在这里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找着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开打,着实是激烈的很,而正在跟别人喝酒的那位何公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博寒带来的人都是一些经营,知识教训一个小渣渣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
把人从桌子上就拖到地上暴打一顿,可把身边的姑娘们吓惨了,除了年事老一些的老鸨赶出来说话,其他人纷纷缩在后头。
“你们想干什么!还有不有王法了!”
“当然有了。”
清冷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里,大家纷纷转头望去,是一位长得比较俊俏的公子,这张熟悉的脸好像是在哪见过,可是又不记得是谁。
见人走进来,带头的博寒才肯停了手。
他缓缓走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好心询问着:“你就是何公子吧?何家的庶子?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有些迷迷糊糊的何公子好不容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脸色瞬间惨白。
好像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
“你...你...我...”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半天说不清什么。
眼前的额人会心一笑:“不错,就是我。”
“你为何如此,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的。”他还是有些茫然。
“井水不犯河水?真的?”陈青梧的目光忽然冷冽下来。“看来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顾家,后院。若是以后还敢动我的人,我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周围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对方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这才明白,原来陈青梧是为了那天晚上的额事情来得。
被打了的他似乎有些气恼,知道不应该惹他,可还是忍不住说:“她不过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你至于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咔嚓”的声音,好像是某个东西被折断的声音。
地上的这位何公子再也说不了话,陈青梧缓缓站起对身后的人说:“还不赶紧把人送回去,伤的都这样重了,这颗如何是好?”
昨晚上有人大闹红楼的事情传遍整个大街小巷,却没人能说出着到底是谁,只知道其中有个人姓何。
阮府的小丫头跟进事实,一直在一轮这这件事情,阮琳琅正好奇着,关小就说:“昨晚上的时候,红楼突然来了好几个人,就对一个姓何的客人下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后来据说伤的还挺重的。”
她眉梢轻佻:“哦?姓何的客人?”
“能去青楼的有个好人,这就叫做恶有恶报!”
阮琳琅笑了笑,又说出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可能这个人真的是做了很多坏事才遭到报应的吧。”
“小姐,陈公子都回来又一两天了,怎么还是没有来找咱们啊?”
她笑:“干嘛非得要来,人家来那也只是因为咱们关系比较好些,要是不来也很正常吗,男女都是要该避嫌的知道吗?”
说完话,关小退了出去,阮琳琅还特意看了看窗户,躺在床上的时候毫无困意根本说不着。
谁知,快要睡着的时候,似乎有人在梦里叫她。
“琳琅?琳琅?”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来人,有些气恼的说:“你怎么回事,白天开门不俩,非得晚上来?跟做贼一样!”
陈青梧听着这话根本不恼,反而是笑了笑:“这不是有事吗,所以才没来,我刚从外面回来,家里的人盯着紧些,走到哪都要过问,总不能不说我来看我喜欢的人吧?”
说话时,他还是很认真打量着眼前的人,一段时间没见,还是跟以往一样。
阮琳琅无奈叹了口气:“下次不要半夜再来吓人,以后请走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