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琅心中还是很感谢他的,抬头朝他说。“谢谢你啊,特意给我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
陈青梧微微抿唇笑了笑,“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不对我自己喜欢的人好对谁好?总之只要我喜欢的人开心了,我就高兴。”
她这下算是明白了,陈青梧带他来这里是逗自己开心的,这家伙,最近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
他只看了一眼陈青梧并未说话,坐在椅子上四处打量着这间屋子,是两间屋子,并在一起地方都很宽敞。
他们在的这个地方是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屋子里这里有书案还有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还有一些没有写完的东西。
若不是墙边上挂着他经常用的长剑,真看不出来陈青梧是个习武的人。不经意间他还看见了墙上的笛子,不曾想陈青梧还会吹笛子呢。
她有些疑惑了,陈青梧真的会吹笛子吗?怎么以前没见他吹过?
难道只是一个挂饰而已?
仔细看去那笛子好像并不是个新鲜物种,应该不是新的,如果只是为了好看足矣,可以挂个玉佩上去,而不是挂笛子这样的东西。
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陈青梧好奇这问。“你什么时候会吹笛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青梧坐在椅子上,刚想喝一口水,听见她说话,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笛子笑着说。“之前在西南的时候学的,是一个在西南长大的老爷爷,出去的时候偶尔瞧见他坐在边上吹长笛,我觉着好听就坐下来跟他一起学。
谁知道我后面学会了老爷爷就说我吹的比他吹的还要好些。”
果然,陈青梧还是很聪明的,不仅聪明,还有些自恋。当然,他也有自恋的这个资格。
“我还从来没有听你吹过笛子呢,竟然是前不久刚刚学的吹笛子不如就吹一遍给我听?如何?”
说完这句话,阮卿尘有些后悔了,害怕陈青梧吹出来的笛子像是魔音入耳,可都说到这笛子的份上了,若是再不说,听一听岂不是不太好?
陈青梧笑着答应了,从墙上取来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阮琳琅惊讶的是他吹的是真的很好听。
音色婉转悠扬,一点也不比那些学了十几年的笛手差。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扬,听着这人就很舒服。
这家伙要是不去打仗的话,可以去吹笛。
两人在别院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外面的天逐渐黑下来,各家各府正准备点亮灯笼。
在金家的人还没有走,想来今天晚上金家肯定是很热闹的,他们挂出来的灯笼很是心奇精巧都是以前没有见过的。
陈青梧见她对灯笼这样看得出神,他就问。“你想不想要灯笼?”
还没,等人回答又转过头去跟狼七说。“去路边买一个灯笼回来,要好看一点的花灯,你去买一个。”
狼七不敢不从,只能答应走去,可他实在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什么,就拉着关小一起走了。
选了好一会儿,两人终于过来了。陈青梧伸手接过他们买回来的灯笼,要说灯笼还不如说是花灯。
是一个兔子似的花灯。
关小在旁边说。“小姐,陈公子。老板说了这是玉兔。”
陈青梧看着手里的玉兔笑了笑。“你一个小姑娘的,今晚上到处都挂着花灯,手里若是个没个花灯怎么能行?你拿着这个。”
今天晚上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金家的梅花宴,因着是一个关系金嘉福上附近的商贩特别热情。
看着金家挂出来的灯笼很是新奇,也准备把元宵节卖的灯笼拿出来了。这附近的街上很是热闹。
阮琳琅认真打量着手里的这个玉兔花灯,灯光就真的像是白玉一样,旁边有好些珠子掉成的流苏,里面的烛光从纸片透出来,朦胧晕黄一片。
敢问谁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花灯的意思,虽然不是在七夕节,可这玩意儿也不敢要啊!
阮琳琅赶紧把花灯塞回他手里,说。“这东西我不要,我等会儿自己买一整就行了,你自己拿着,我身上可是有银子的。”这说着又把口袋里的银子拿了出来。
陈青梧见状,不忍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关系,我的东西还不是你的东西。这个灯呢,你就先拿着,你要是实在想买就从路边买一个给我就是了。”
关小也在一旁附和着。“小姐,这周弄看起来很好看,也很配您啊,您就收下呗,不要枉费了,陈公子的一番好意。”
“是啊,是啊。”就算狼七再傻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为他们说话。
阮琳琅没办法,只能把东西收下。
有时候是真的怀疑关小到底是哪一边的。
陈青梧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你主要是不乐意了。“你怎么总是要摸我的头?不知道摸女孩子的头是长不高的吗?”
“你这个年纪还能再长高吗?”他反问。
好像确实是不长了。
街上的灯笼都被点亮,微黄的烛光倾洒在陈青梧的脸上,侧脸棱角分明。
这里眼睛里好像也充满了烛光,眼底还带着一丝笑意。
女士就这样抬头看,不知何时发起了呆。
其实这样一看,陈青梧和司徒绍一样好看,不对,他还要比司徒绍好看一些。至少陈青梧不像司徒绍一样会招惹其他的女人。
她心里其实并不觉得跟陈青梧会走在一起。嘴上竟然说。“有时候我觉得金夏夏还是很不错的。”
陈青梧有些错愕。“金夏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认真的吗?”
阮琳琅就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我当然是认真的,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娇生惯养了一些。”
听见这话陈青梧好像有些生气了,眼里没了刚才的笑意,薄薄的双唇也抿了起来。
阮琳琅只是觉得好笑,不过是随口提了一个金夏夏怎么就生气了呢?
“人家金夏夏是金家独女,不娇生惯养一些怎么行啊,再说了,人家家里的官阶还比我们家高呢。”
正说着,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阮琳琅适可而止的闭上嘴。
“好啦好啦,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是不这么觉得呢,就不这么觉得呗。”
也不知陈青梧现在如何,手上拿着玉兔花灯,直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