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改口说着,“我的意思是,平常男子,当然有家室或者是喜欢姑娘的男人当然不能去那种地方!”
刚才又气又恼的车陈青梧听见她说出这话,才缓和了不少,依旧还是不说话。
最后他还是板着脸离开。
——
等到参加王府老太太嫡长孙婚宴的时候,将近腊八的时候。
早上阮琳琅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屋顶上传出一阵阵响声,还以为是外面下雨了。
就想着在雨天结婚肯定会弄脏衣裙。下雨的天气是最好在家里呆着睡觉的。
关小推门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吧还是很高兴的:“小姐,下起了雪珠呢!风也比较大,不出意外今天说不定还有一场雪呢。”
阮琳琅有些奇怪了,上个月的时候不是才下过几次雪吗,怎么如今还要下雪?莫不是这次的冬天很冷的缘故?
但她知道下了雪珠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关小就坐在火盆前拿着衣服给烘热,之后拿手试了试温度,觉得这衣服还行,就赶紧给阮琳琅穿上去,生怕她冷着,又让人拿了两或碰进来。
阮琳琅这才下床洗漱的,浸过热水的帕子捂在脸上很是舒服,把最后一丝睡意也一扫而尽。
她把帕子递给关小看这外面笑着说:“今天正好是腊八又刚好是结婚的好日子,这雪下的可真是及时。”
关小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出在厨房时候看到的东西。“刚才路过厨房的时候,就看见那些个厨子在熬腊八粥,现在应该好了,早在大厅里了吧。”
她一听,知道有吃的,赶紧起身走到大厅去了。
阮卿尘早就坐在椅子上等着了,又看见她披头散发的出来就说:“你这丫头,怎么头发都没挽好就出来了?也不嫌丢人?要是被人家看到会怎么说你?”
阮琳琅只随意摆摆手说:“哎呀,爹爹,我这是在家里现在还没呼出去呢,再说了,家里又没有什么人,当然不会被外人看见的啊。”手上拿了一块而糕点放嘴里,“等会儿吃完了,在让关小给我梳妆打扮,等会儿要是把衣服穿上首饰戴上的就不好吃了。”
阮卿尘听着这话笑了笑,指着她的脑袋瓜就说:“你啊,都多大一个姑娘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果然不错,今天是腊八节桌上就有腊八粥,他们家厨子做的粥那可是相当的好吃,桌子上还有肉包子馒头粽子枣泥酥之类的。
她愣是连着喝了好几碗腊八粥,却不知饱一样。
阮卿尘也不担心她会撑着肚子不舒服,亲自给她剥了一颗鸡蛋放在她眼前就说:“赶紧吃了,吃了让关小给你梳妆。”
她点点头,觉得肚子还能塞得下东西,就把眼前的东西全部塞了进去。
吃完之后又喝了杯茶,这下好了她觉得肚子有些撑住了,实在是吃不下了。
就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嘴上还不停的夸腊八粥好喝,说明天还要喝一碗。
外面的雪珠还在不停的下着,搞得声声作响。寒风更合适大得不得了,高一点的树枝被吹得摇摇欲坠。
等到了王府的时候,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去参加宴会的人络绎不绝。门口还在穿着红衣裳的人在外面迎新。
管家把手里的请帖递给站在门外的人,门外的人看了一眼,得知是阮家的人,立马就让人来迎接。
进门的时候,阮琳琅就跟阮卿尘分快了,该去男眷的去男眷,该去女眷的就去女眷。
近日,金夏夏和林瑞儿也在。
她们两个坐在一起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看见阮琳琅和关小上来的时候,脸上的面色更加不悦,眼里满是不屑。
林瑞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她的表情,只说:“不过就是个从小痴傻着长大的人,京城里的姑娘们又有几个是容得下她的?”
对面的金夏夏并没有说话,心里终归是不舒服的很。
手腕处的银镯子很是耀眼,真是稀奇,怎么右手一个羊脂玉镯子,左手就是一个银镯子,难道是想告诉别人他们家多有钱吗?
金夏夏记着兄长的教导,收敛着眸子,压制住心中的不悦只说:“她不过是个小家小户的女儿罢了,也值得你去说道?”
闻言,林瑞儿的脸色瞬间惨变。
她不是一向都很讨厌阮琳琅的吗?
今天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话虽是这样说着,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阮琳琅身上,不仅仅是不屑还有几分嫉妒憎恨!
正瞧着,忽然发现陈青梧身边的狼七向她走了过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绝对是跟陈青梧有关的事情。
阮琳琅跟狼七点头随后跟着人就走了。
林瑞儿找到机会了,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你看见了么,那可是陈公子身边的侍卫,肯定是叫阮琳琅去见他的,你不想去看看吗?”
本就隐忍许久的金夏夏听见这句话,心里有些动容。
又想着这事王府的喜事,还是不要出去闹事的好,又听见身边的人说:“你真不想跟过去看看?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想那是假的。
她很久没有跟陈青梧单独在一起了,也很久没有认真跟他说过话,可是家里的人每次都告诉她要沉住气别人才会正眼瞧你。
可就算是沉住气那又怎样,陈青梧还不是没有正眼瞧她!
她知道今天王府的喜事陈青梧肯定会来的,也对陈青梧的事情越来越上心,出来的时候就想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带什么样的首饰,亦或者是跟陈青梧说什么样的话,他才会正眼看自己?
一直想到刚才,好了,现在陈青梧把阮琳琅叫过去见面去了。
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可最后还是拗不过心里的意愿和林瑞儿的挑唆,就跟着一起去了。
她又不想林瑞儿跟着去,林瑞儿只说她等会拉着阮琳琅离开,这样的话,她就有机会跟陈青梧说话了。
其实说的还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