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会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阮琳琅一时心慌,若不是有肌肤之亲的人才能对女子做出这样的动作,可陈青梧这?
阮琳琅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想要要是推开陈青梧,可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想要动一下都难,更别说抬起来了。
心里有些震惊,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在发僵,只是还留着有一点意识掉着自己的精神清醒,心里忽然一阵抽搐,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陈青梧低头又抬头的,在她的伤口反反复复吸了好几口黑血出来,也不知道吸了多少次才瞧见原本吐出来的黑血变成了红色的血液。
他是个练武的人,又常年在战场上奔波,身上自然会随在着一些普通常见的药瓶。
他从腰间的腰带里掏出一个止血的黄色药粉洒在阮琳琅的伤口上,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小瓷瓶,倒出来一脸黑色的药丸。
想要给阮琳琅服下,抬头看见阮琳琅的面色时,他心猛然一跳,阮琳琅的脸色很是苍白,双目紧闭。
他只觉得呼吸一滞,捏着药丸的手抖动着伸到阮琳琅的鼻尖下,察觉到鼻尖处有微热的暖气,他这才放心起来。
又赶紧把手中的药丸塞给阮琳琅。
又怕阮琳琅昏迷不知道把么丸吞进去,她低着脑袋想也不想就把药丸塞进自己的舌尖,抵着药丸送到她的嗓子处,直至确认阮琳琅把药丸吞下去才松开。
给阮琳琅吃的,这个药丸是解毒的,陈将军担心他的两个儿子常年在外有些什么外伤或者中毒,才请来一位高人给他们调制解药。
这位高人擅长用毒,也擅长解毒,要不是陈将军花了重金,这位高人恐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他还没有用过这毒药,现在只希望这个毒药是有用的。他再次低头查看一次女属的伤口,确认好流出来的血迹是红色之后,再把阮琳琅的衣服重新拉好。
嘴唇上还有阮琳琅的好些血迹,却顾不得擦掉,骑上马一拉缰绳转头就往刚才的地方跑去。
路还没有走到一半就遇上那群黑衣人。陈青梧是个聪明的,他也并不恋战,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就像那几个人靠过去,陈青梧现在怒气值正值,恨不得把自己的人全部杀完。
刚才的狼七和博寒见不着自己的主子,也不知道主子去哪儿了。心里慌忙的很,又瞧见半路有人围住陈青梧。
赶紧嫁马上先把陈青梧救出,陈青梧眼尖的发现他们朝他们说。“这里交给你们来处置。”
狼七瞧见陈青梧怀中的阮琳琅,他现在是昏迷不醒,又是处胸口,还有好些血迹,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青梧不敢有半分拖延,赶紧驾马带着怀里的人儿往城里去。
城门口有人把守,还有巡逻的人,他们都认识的陈青梧就算这些人武功不是很高强,身后的那群黑衣人肯定不敢跟随。
也不知道后面打的怎么样了,陈青梧终于带着阮琳琅进了城。但还是一路疾驰往将军府奔去。
还吩咐着身边的侍卫去京城最好的医馆请郎中来。
这个郎中是京城里医术最好的,为人也是极其善良的,不管有钱没钱,只要有病就可以治。
陈青梧家着吗?抱着怀里的人停在了将军府门口,还没等马儿站稳他就抱着人下了马。
站在门口的人看见陈青梧带着一个身上流血,还昏迷不醒的姑娘进来,大家在脸上表情复杂的很,又赶紧去禀报夫人和陈将军。
别看陈将军对自己的儿子是严厉了一些,但心里还是很担心他的一听到别人说有这种事情发生,赶紧去陈青梧的屋子里去。
等见到站在床边的陈青梧,陈将军果然瞧见她的衣服上沾有血迹,纵然是历经沙场之久的陈将军心中猛然一顿,沉重的上前,双手握住他肩膀。
上下打量着他,急切的询问道。“你是怎么了?哪里出血了?”
陈青梧紧皱眉头,缓缓开口。“受伤的不是我。”
转头望去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然的阮琳琅,陈青梧伸出手紧紧握着她,也不知他们去叫的郎中什么时候到。
这过去了许久也不见得人影,又赶紧让人去叫。
陈将军还有将军夫人以及陈修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
就算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不好的消息来报它也没有如此焦急,依旧是淡定自如,指挥着士兵该如何迎战。
可是现在,陈青梧有些落魄,缘一丝不苟的头发松散着,还有好几缕头发散在两旁,做完是黑色的衣服,上也遮盖不住斑班红点,整张脸上写满了焦急两个字。
站在床边的三人齐齐看向床上的阮琳琅,就算陈将军对阮琳琅有些意见,可眼下这个情况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瞧见阮琳琅右胸口处的衣服已经全被血迹浸染,双眸紧紧闭着,一双小脸蛋惨白如纸,唇色也有些发紫。
这下他们才知道原来受伤的不是陈青梧,而是阮琳琅,没有受过伤的人,也知道看血迹的颜色,阮琳琅明显是中毒了。
将军夫人并没有见过阮琳琅几次,可当初在王府上根据小姑娘聊过几句话,觉得这小姑娘还挺好的。可现在又瞧见阮琳琅在床上躺着,心里还是有些着急。
转念一想刚才阮琳琅和陈青梧是一起出去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阮琳琅也不会受伤。
难道是他们两个又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下如此狠手,就连行次的刀剑上也有毒,这得是多大的仇怨。
心中一凉。
看着陈青梧现在着急的模样,也知道问话肯定什么也问不出,陈修影赶紧走出屋外。
狼七虽然没有受伤,但身上的衣服已然有了好几个破洞,而他身后其余的侍卫均已受伤,让他们下去休息之后就一直在屋子门口守着,不敢走开。
看见陈修影走出来,他立马跪在地上,嘴里说着。“大少爷,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小少爷,还请您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