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仙界,天界和佛教的小恩怨摩擦,帝太与佛缘工于心计,都是上古的老油子,一个个心那是又脏又黑。
比煤炭子还黑两倍。
且言:佛缘派出地藏之事。
再说:帝太修理地藏传音。
其中事,不言亦明。
瞧瞧,这是何等的脏。
天界与佛教争斗这几日时,琴时越一行已然抵达命运长河的尽头...归墟之地。
归墟之地,犹如漂浮在星河虚空内的一座巨大岛屿,命运长河流进其内,而岛屿的中央则是一道巨大的深渊。
这便是命运长河的终点处...流淌..流淌..漫天如星光的命运河流流淌其内。
“真是宏伟壮观。”琴时越望着眼前景色,不由感叹一句,世间果真奇妙...这归墟之地漂浮星河虚空,也是好生独特。
“仙帝,这里我等的神识都散不出去。”雍和想要探查一番,可发现神识扩散不出三丈远。
“哦?竟还有此事。”琴时越立刻散出神识,刚扩散十丈远的位置,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反弹回来。
他收回神识,扭头看向天魔,询问道:“此地为何如此独特?你可知是何原因否?”
来时,琴时越便发现天魔有些支支吾吾,似乎隐瞒着什么,他心中也明白,不是有危险的事情。
如果有危险,根据大道誓言的原因,天魔一定会选择提醒他。
“回仙帝,归墟乃星域间无上之地,纵使圣人亲临,也在此地无法施展全部威能,所以我等无法神识探查,也不足为奇。”天魔解释道。
琴时越顿了顿,又道:“看来你对此地,亦了解不少。”
“十万年前,属下曾随天魔圣人来过此处,当年属下刚晋升大罗初期,符合天魔圣人出游的追随。”天魔道。
琴时越点点头,这天魔圣人还挺讲究,出游带的下属还需都是大罗金仙级别,啧啧...讲究。
“那你可知悟道树在此地何处?”
“属下知道,只不过,还望主人提前做好准备,实然,这悟道树十万前年早已枯萎。”天魔俯首一道。
来前,他便猜测琴时越为悟道树而来,本想告知琴时越悟道树早已枯萎,可又不好逾越下属职责。
毕竟琴时越直说来寻求一番大机缘。
而非悟道树,他擅自揣摩已经不对,若是再故做聪明提醒...惹得琴时越不快。
那不就凉透了。
琴时越凝视两眼天魔,嘴角若现笑容,这天魔毕竟跟随他才区区百年,许其来时亦猜测到他为悟道树而来。
或许害怕他不喜职责,而故作不知,真是有点意思。
要是日游个狗崽子。
早就蹦跶出来告知于他。
“领路,过去瞧一瞧。”
“是。”
由天魔领路,琴时越一行从中央位置往一处斜角飞去....途中奇景百态,直至一处边缘,背靠星河为景。
一颗高百丈枯萎的树木坐落于此!
周边散发着细微的死气。
琴时越看到一名大道之气环绕的青年,面容坚毅,五官棱角分明,一袭白衣散落披肩的青丝,盘坐在枯萎的悟道树下。
他散发的细微气势。
让琴时越有种巨大的危机感!
“此人实力可能已至圣人。”琴时越暗道一声,只见白衣男子睁开双眸,双眼内犹如蕴含无数星辰,闪烁着星光。
白衣男子直接无视黑龙,夜游,雍和,腾蛇,太阴,天魔六者,直视琴时越而去,语气傲然道:“你来了。”
“(⊙_⊙)?”琴时越一脸错愕不解,抬抬手让太阴等停留原处,自己迈步走向白衣男子,临近其身前三米开外。
嗅着悟道树枯叶散发的味道,啧啧...腐烂的味道,真是让人呕吐,就算灵木又如何。
枯萎了数十万年,也该消散灵气,与一般的树木无异乎。
“不知前辈是谁?”琴时越客气拱手问道,眼前白衣青年,他敢断定从未遇到过,也不曾结过仇。
毕竟他的仇人,要么神魂湮灭永不复生。
要么死的很彻底,绝无寻他复仇之机。
“吾名白子衣。”
“什么。”琴时越惊呼一句,连忙退回两步,双眸一红,瞬发鬼魔眼:控魂!
静字诀!
一跃而起。
抬手待出雷本源:七色雷莲!
Biubiu....连着扔出百朵七色雷莲,紧接着...右手轻轻弹指,凝聚一滴水本源法则,沉声道:“弱水:一滴弑仙!”
嗖~
有恐白子衣反抗。
琴时越随之一道:“禁字:以禁消万法!”
彻底解除白子衣反抗的可能性。
但让琴时越惊呆的一幕出现了,白子衣仅仅朗声一道:“我说,万法皆无。”
语落之际。
琴时越所打出的七色雷莲,弱水,使用的静字,禁字同时消失不见,犹如从未有过方才一幕一般。
天魔在后方瞳孔紧收,高呼道:“主人小心,他使用的是圣人法术,金口玉言术,天地规则皆需遵循他言,属下...属下...”
“属下建议,咱还是不要反抗!”
琴时越:“.......”
他自然看到了发生的事情。
圣人...飞他可敌。
琴时越还是很识趣儿,明知道倒不过,便收手,迈步走向白子衣身前,相隔一米距离,也顺势盘坐下来。
直视着白子衣道:“本帝承认当年在天都城,你假死亦一缕剑气了结你的性命,但本帝亦不曾湮灭你神魂,怎地?”
“如今过了万余载,转世成就一身大能之姿,你还想来复仇不成?”
这下,轮得到白子衣错愕...本圣可从未和你有仇过。
“小友可能认错人了,本圣从未与你有仇呼?亦不曾死过转世,吾之姿,放眼寰宇天上天,亦是屈指可数,何来陨落过。”白子衣道。
琴时越瞬间明白,好家伙,原来是同名同姓的白子衣,他还以为是被二弟篡夺家主之位,禁锢在巷口的那个白子衣呢。
立刻尴尬一笑,拱拱手:“误会误会!还望前辈莫要放在心上,晚辈名为琴时越,这厢有礼了。”
“无妨!”白子衣抬抬手,又道:“本圣在此已等候了七万年,实然想借你手中一物。”
“七万年。”琴时越惊愕一道。
“不错,正是七万年。”白子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