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动物的发情期也都来了。
时桉真想扯着嗓子喊,你发情关我tm的什么事啊!!
甚至她非常纳闷,自己不在的时候,这些家伙发情都是怎么解决的,全靠双手吗!
陆亦柏现在心情还不错,替时桉将黑袍扣好之后,又将自己的黑袍披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外边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办公室内扑面而来的石楠花香味给震到了,陆亦柏挑眉看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就能让对方无功而返。
“是谁啊?”可怜时桉还没看到是谁,门就被关上了。
陆亦柏见她好像很好奇的样子,眉头一皱,刚刚还在和他颠龙倒凤的,现在居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不认识。”陆亦柏冷冷的说道。
时桉顿时那叫一个委屈,她有用的时候,陆亦柏亲亲抱抱温柔的哄着,现在她帮他用手解决完了,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渣男!
时桉在心中怒骂。
“怎么?”陆亦柏见她生气,呵的笑了一声,问,“你就这么想知道是谁?”
难道除了他,她还博爱到愿意替别人解决发情期的困扰?
不告诉她是谁,她还生气?
陆亦柏真的是快被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给醋死了。
“想知道你个鬼!”时桉忍住了骂他傻逼的冲动,气汹汹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离开了。
身上全是他那啥的味道,怎么去上课!
还好时间来得及,时桉回了趟宿舍换了身衣服再回来,正好踩着上课的铃声。
陆亦柏莫名的被她凶了一顿,坐在办公室生了好一会的闷气。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也算是妖怪学院中最年轻的老师,战斗力的天花板,长得也还行,身材也不错,怎么这个女人对他都没有那方面的欲望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还讨价还价的要用手帮他。
难道她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陆亦柏的眼神顿时变得危险了起来,开始在学院里搜索有可能是她喜欢的人。
搜索了一圈后,陆亦柏觉得,除非她眼瞎了,否则怎么可能看上别人看不上自己呢!?
陆亦柏倒不是普型男,他是真的有这种自信的资本,整个学院,就连院长都要让他三分面子。
陆亦柏在这头纠结的要死,想不明白时桉为什么拒绝自己的求欢。
那头时桉也纠结的要死,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让她在各个世界被各种占便宜。
虽然被陆亦柏占便宜,她也挺开心的就是
时桉有些羞涩的揉了揉脸,决定不再想这个事了,毕竟她是要离开这个学院的人!
时桉的课实行的是放养政策,她在一旁站着发呆,学生们自己实战。
反正她什么都不会,教了也是白教,只能靠003和她传达的一些话,说出来忽悠忽悠这群学生。
摊上她这个老师,这群学生是真的倒霉了。
时桉有些怜爱的看着自己班里的人。
之后的几个月,时桉都刻意避开了陆亦柏,她倒不是为了那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只是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越是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学院。
就连班里的学生也一样,有时候看到小丧尸或者是羊仔这种喜欢撒娇的人眼中流露出的可怜神色就会心软,她干脆在课外也不和学生们产生交集了。
这一点是连003都没有预料到的。
按照系统给她发配的任务,以及将所有世界的情绪归还给她的举动来看,时桉无异于是非常在意感情这方面的事的。
除了个别世界情况特殊需要完成任务后快速脱离之外,大多数的世界时桉都会选择逗留一段时间再离开。
003能读取她的心声,所以它很清楚时桉不是单纯的为了玩,而是自己也舍不得那个世界的人。
但现在,时桉出乎它预料的理智。
时桉珍惜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天,后来她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待的越久,就越舍不得离开。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今晚就得走。]时桉说做就做,当晚就偷偷摸摸的遛出了宿舍。
白天她在校门口观察过了,这所学校算是封闭式学校,除了特别假日,其他时间连老师都需要找院长签过字才能离开,她只能晚上翻墙出去。
等她摸着黑到了学院周围的围墙边时,看着高高的围墙,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这么高?]时桉问,[我怎么觉得比我白天见到的还要高一些?]
003:[好像是高了点。]
它检测了一下高度,[高了五十公分。]
时桉:
这他妈还怎么翻。
她左看看右望望,最终选择了一颗特别靠近围墙的大树,妄图借助爬树来翻越这个墙。
等她哼哧哼哧好不容易登上了树的第一个粗壮的树干上时,一条黑色的蛇寂静无声的顺着树干从上方游到了她的身后,蛇信发出了丝丝的声音,墨绿色的眸子像看猎物一样紧盯着她。
时桉在危险这方面的直觉简直是与生俱来,被盯上的那一瞬间,她就一动都不敢动了。
黑夜静寂无声,虫鸟都仿佛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停止了鸣叫,映衬的黑夜中的蛇信声更加明显。
“陆陆亦柏?”时桉只能寄希望于身后的这条蛇是陆亦柏,从月光照在地上投射出的影子来看,这条蛇将她吞咽进肚子中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她为了爬墙还专门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叫破了喉咙估计都没有人能来救她。
身后的蛇没有动静,时桉腿都软了,她觉得要不还是从这个树上跳下去死的痛快点。
就在她下定决心想要跳下去的时候,身后的黑蛇化成了人形,将时桉揽进了怀里。
“你要去哪?”陆亦柏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胆子很大,想翻墙出去?”
时桉心神霎时放松下来,差点真的腿软掉下去,还是陆亦柏揽紧了她保障了她的安全。
“你怎么在这?”时桉对陆亦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放松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差点被你吓死。”
陆亦柏冷笑一声,“我倒是想问你,时桉老师,这半夜三更的,你怎么在这儿?”
时桉被陆亦柏给带回去了。
她没有反驳的权利,陆亦柏拎她跟拎着一个小鸡崽子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时桉这才知道,陆亦柏一个人占据了一间别墅,只是时桉没有被甩进客房,而是被陆亦柏甩进了自己的房间。
时桉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对陆亦柏说:“我睡这儿不合适,我去客房睡就行了。”
陆亦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觉得我是让你在这儿睡觉的?”
时桉悄悄的拢紧了自己的黑袍,试探性的问:“那不然呢?”
陆亦柏言简意赅,“□□。”
时桉灵魂都跟着这三个字抖了三抖。
“我我我我有病!”时桉死到临头语出惊人,“我有一和男人同房就会死的病!”
陆亦柏挑眉,“哦?你又没和男人同房过,你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个病?”
她怎么知道?
她自己现编的她能不知道吗!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有这个病的。”时桉一副你爱听不听,不听我就去死的架势。
陆亦柏本来就是见她想翻墙气的想给她点教训,吓唬吓唬她而已,听到她为了不和他同房都找出了这种借口,假气这个时候也变成了真气。
他身形近乎幽魅的闪到了时桉的身前,将她压在了床上,右手一挥,立马从角落里飞出了几根绳索固定住了时桉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
“你干嘛啊!”时桉真特么慌了,“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真的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她见陆亦柏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服软,“你好歹别露出蛇尾巴啊,变出双腿不行吗?我看着害怕”
003在心中为自己的宿主喝彩:[好一个能屈能伸。]
时桉心中委屈,但时桉不说。
陆亦柏被她吵的烦了,干脆用胶布贴住了她的嘴巴。
时桉一脸震惊。
这tm是要来强的了?
不是,就算你不堵住我的嘴,我也反抗不了啊!
还不允许她出声发泄一下吗!
陆亦柏哪知道她脑袋瓜子里想了些什么,他在周围布下来禁止别人窥听的妖咒后,将她嘴巴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胶布,这么快准狠的撕下来,时桉愣是没感觉到痛,亏她一开始还准备卖惨的来着。
“好好说话,你到底准备翻墙做什么?”陆亦柏直接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这次倒是把蛇尾变成了双腿,随意的敞开着大佬一般的坐姿面对着她。
他倒是要听听,她还想再编些什么鬼话出来。
他倒是没准备戳破她的身份,他怕时桉底裤都被自己脱光了之后,会恼羞成怒更不愿意交代事实的真相。
至少陆亦柏现在还是不忍心对时桉动用一些惨无人道的逼供手段的。
时桉见他问完话后就一声不吭的盯着自己,自己被捆着双手双脚整个身体呈大字固定在床上。
怎么说呢,挺羞涩的。
主要是他的眼神太炙热。
时桉左扭扭右扭扭,有种撞破了陆亦柏兴趣爱好的感觉,最终嘤的一声娇羞道:“原来你喜欢捆绑play啊。”
陆亦柏:捆什么?
什么绑?
捆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