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租住出去,那么按照合约上面的内容,珍宝阁这个最大的店面仍然不可能永久的归属楚枫平所有。
这也就相当于楚枫平利用珍宝阁的名气盘活了这整条街,但是却没有办法获得珍宝阁的永久使用权。
赔了本还要帮别人吆喝,这对于楚枫平来说绝对是他所不能够忍受的,孙氏家族的算盘打的再响,在楚枫平这里也只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要记住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我们这段时间到底每一天会亏损多少,只要我们能够坚持住这个机会,那么到最后孙氏家族的人肯定会主动找上门来来和我们针对于这件事情进行磋商,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直接提出要永久获得这家店面的使用权的要求,一步一步的放松我们的规则,到时候就是我们在整个蒙城站稳脚跟的时候。”
在离开珍宝阁之前,楚枫平将整件事情都交代清楚,然后便转身离开。
一大清早,乌泱泱的一大片的人早早地就等待在了珍宝阁的前面,就等着珍宝阁刚刚打开门,他们就能够一拥而尽挑选自己心仪的原石,然后进行现场开石,唤取高额的利润。
只不过这一次和往常完全不同,按正常的道理来说,珍宝阁应该会四门大开广迎四方宾客,但是这一次珍宝阁却只是开了一小扇门,而此时的欧阳孔晨则是一脸凝重地站在了珍宝阁的这唯一的一扇门前,将进去的路死死的给堵住了。
“我说这位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明明是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反倒是不让我们进了呢?”
其中的一个年纪看上去和欧阳孔晨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一脸十分不悦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欧阳孔晨一眼,最终开口问道。
随着这个中年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之后,很多的人也都开始在这个时候附和起来,甚至还夹杂有很多对于欧阳孔晨出声辱骂的声音。
只不过欧阳孔晨以前可以说是绝对过过苦日子的人,现在能够得到楚枫平对自己的器重,她自然而然应该要站好这最为重要的一班岗。
轻轻的笑了笑,欧阳孔晨并没有理会那些人对自己的出言侮辱,而是用手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珍宝阁的牌子。
“各位兄弟们,大家现在想要进我们珍宝阁来购买原石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是我们珍宝阁的原石供应是有限的,如果现在任由大家进去横抢一通,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们正常的交易程序,在昨天我们老板特意在这件事情上制定了几条相关的规则,现在我当着大家的面重新和大家声明一遍。”
听到了欧阳孔晨此时开口说出来的话,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安安静静地准备听这珍宝阁当中制定的相关规矩。
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欧阳孔晨清了清嗓子,这才大声开口说道。
“珍宝阁,从现在开始每一天只接待二十名客人,剩下的人可以提前预约,明天后天或者是大后天这三天的交易名额,并且要上交相应的押金来作为自己的诚意金,而且每一个进入到金宝阁当中的客人,最多只能够挑选三枚原石,如果挑选的多,然后还不愿意松手的侍卫,破坏了珍宝阁当中的规矩,我们有权拒绝和这位客官进行交易。”
欧阳孔晨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的人都开始低下了头,窃窃私语起来。
很显然楚枫平制定的这个规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甚至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内心当中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外。
“你说这珍宝阁的老板是不是疯了?好端端的有这么多的人过来给他送钱,结果他却搞起了这么一套?每天只接待这么一丁点的客人和每天都能够接待到我们这么多的客人,那能一样吗?”
“谁知道呢,或许这个珍宝阁的老板本身就非常的有钱,他之所以在这个地方开设了珍宝阁这个店面,也只不过是为了隋口玩玩而已吧?”
“我真是想不明白了,我们过来买个东西,大家原本就是站在一个买卖公平自由的原则上,我这边出钱,你这边出原石,然后现场开石,我们从中赚取差价,要么我们赔本,要么我们赚钱,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一场买卖,为什么在你们的眼中却偏偏变成了强买强卖?”
………………
周围的不满之声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很显然每一个人都对于楚枫平制定的这个规则感觉到非常的不满。
欧阳孔晨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为这些人的反对之声而有丝毫的改变,仍然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些人,然后随手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掏出了十几张票。
“这些是准入券,也就是今天有能力能够进入到我们珍宝阁当中的人,由于今天确实是没有给你们通知到位,这也导致了你们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进入到珍宝阁当中寻宝,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要将这二十张准入券扔出去,你们谁抢到了谁就拥有了进入的资格。”
欧阳孔晨故意将自己手中的准入券扬的很高一便能够让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够看到一时之间所有的人,刚才还在吐槽着珍宝阁这边重重地不是,现在又忽然之间开始躁动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开始努力地往前挤,都想要等到欧阳孔晨将手中的准入线撒出去的时候,能够自己,第一时间抢到准入权,拥有进入到珍宝阁当中的资格。
按照楚枫平之前所交代的一些细节问题,欧阳孔晨并没有直接将着陆去,而是就这么站在原地直直,前前后后耽误了几分钟之后,这才将准入券撒了出去。
整个珍宝阁的门前一片混乱,所有的人都开始拼了命的去抢人然还在空中的准入券。
而与此同时,在街角的位置一个头戴蓑笠的人,简单的看了一眼珍宝阁这边的情况随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然后整个人缓缓的消失在了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