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穿着军装的游九如登上火车的时候,游九如明显感觉到车内的人们的异样的目光,虽说炮击张家口的事件已过去多日,而察哈尔临时管理委员会也已经得到大总统的承认。
而当车上的乘客看到火车里来了几名穿着呢子大衣的西北军的军官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在口内报纸上,这西北军的兵个个都是冷血的主,炮打张家口死上几千人,连个眼皮都不眨的狠角色,这时看到他们,心里难免有些胆颤。
“呵呵,镜秋兄!好像咱们在这里并不受待见啊!”
感觉到自己这几人上车之后,这车厢里的气氛猛的一紧,游九如笑着轻声对一旁的同学开口说到,游九如此时的心情显然不错,语气也显得很是轻松。
“在内地人看来,咱们西北军早都是妖魔鬼怪了.不是我说这全中国有几支军队的军纪我们西北军这般严厉,看看对面第三师的兵把南口祸害成什么样了,咱们这可没有这事。我现在想的还是咱们怎么在一旅呆下去!那地方可都是老兵。”
听着游九如的话,张鉴开口回答到,此时张鉴所想地更多的是这次能调到第一旅。对自己这几人而言,无疑是让人非常高兴的事情,可是张鉴也知道,这调到第一旅出任基层军官,对自己这些刚走出校门的预备军官而言,更多的实际上是挑战,自己能不能让第一旅的老兵们信服都是问题。
虽说刚从学校里出来没几天,可是张鉴也知道在西北民团有他自己的规矩,就是从上自下好比拼,士兵会的军官一定要会。而且一定要更出色,本领不过硬的军官根本不可能在民团里呆下去。
虽说一直以来,军级分明是西北民团的特点,而西北也一直都强调查军官、士官地作用,一直以来西北的军官们并不是用军级来换取士兵的信服,而是用比士兵更多出色,来换取士兵的信服,因此在训练场上,军官大都与士兵一起训练,以用自己的战技换取士兵的信服。这是西北的特点。
“镜秋,我们是军人!坚定的意志是我们的夺取胜利的根本,一旅都是老兵又怎么样,到了那咱们也不见得比他们差!”
对于张鉴地担心游九如不是没担心过,对于自己这些预备军官,去第一旅,意味的更多的是荣誉。但是同样知道想在一旅呆下去,恐怕这身上不掉几斤肉,就别想在那地方呆下去。
“这次两个炮兵团和步一旅有400多人得了忠勇勋章!听说没有,连现在内地报纸上喊打喊杀的张旅长得到了白虎勋章!呵呵!我就知道总团长绝对不可能妥协的,西北的字典里就没有妥协这一说。白虎勋章!可是白虎勋章啊!”
张鉴压底自己的声音开口说到,关于向参战立功地官兵授勋的事情,直到现在都只是在民团内部,私下里传达着,外界并不为所知。
向参战立功的军人受勋,是民团用于鼓励士气必要的手段。但是这次因为顾及到目前的国内的大环境。司马并没像过去一样大张旗鼓的宣传这些人,而只是民团内部来进行受勋,而没有通过报纸公布。
尤其是在对张镇国的授勋的时候,司马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向张镇国受于白虎勋章,在西北白虎勋章的地位仅次于最高一级地胜利勋章,须授予顺利完成一个或数支参加的大型战役而使战役态势发生了有利于民团变化的西北民团武装力量高级指挥人员。
而对张镇国授予白虎勋章,无疑就是等于直接承认了张镇国在此次战役中出色的表现,授予这种勋章,司马当然需要掩饰一下,尤其是在这个群情激愤的时候。
“松坡。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刚进部队的军校生!”
坐在距离那几名西北军军官隔着两排座位的地方,蒋百里开口说到了,虽说这几名军官刻意的掩饰着这些,但是蒋百里还是一眼看出这几名军官应该是新晋的军官生。他们地脸颊上仍显得有些稚气。除了军校的短训生会是如此,蒋百里知道其它的可能性非常小。
“呵呵!百里。这些小军官的坐姿很标准,如果是在北方军的部队里,像这样地军官,光冲这种认真劲,他们当个少尉就称职!这几个小军官年龄最多也就7、8岁吧!如果西北地军官都是如此,这西北恐怕到也真有点的穷兵黩武了。”
此时地蔡锷所注意的是那几名年青的军官的军姿,他们座在那里的军姿非常标准,也很自然,显然是经受了长时间的训练后才养成的习惯,作为一名军人蔡锷当然知道纪律是一支军队的战斗力的前提,这些年青的军官在车上注意这些显然纪律已刻到他们的骨子里,也正因为如此,蔡锷才会这么说。
“艺林,看那边的那两个人在盯着我们,他们俩个人不像一般人,一定是另有目的。”
感觉有人要注意自己几人,钟永华便朝附近看过去,眼前隔两排的两位穿着洋服的人吸引了钟永华的注意,钟永华确信这两个人在在自己一行上车时。他们并没做在这,但此时他们坐在那,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自己一行,显然对自己一行很有兴趣。
“呵呵,我和镜秋去方便一下。”
听到钟永华的话后,顺着钟永华地视线看过去,那两个人可不是在观察着自己这几个人,于是游九如便开口说到,同时松开了别在腰间的枪套上的暗扣,轻轻的虚扣着。然后开口说到。
“不要轻举妄动,他们不只有两个人,那边的那几个人也是刚才进来的,除了西北的老百姓有几个人剃这种短发的,咱们指不定碰到大鱼了!”
见游九如要起身,张鉴一把按住他,轻声说到,同时心里忍不住兴奋了起来,若是能成功俘获他们几人的话,估计这恐怕是给大家进一旅递了一张门票过去。
“百里。他们注意到咱们了,他们的警惕性很高。”见迎面对着自己地那个军官看了自己几眼,蔡锷知道恐怕自己和百里被这几个盯上了,于是开口对身旁的蒋百里说到。
“不许动!所有人趴在桌上!”
“把枪放下来!”
“啊……”四人突然站起来,游九如和张监拿着枪指着那两名穿着西装的人,钟永华拿着枪指着另几名剃着短发的着便衣的人,就在这里车厢里站出了十几名拿着双枪的着便衣的人。原本有些嘈杂的车厢里,在游九如等人站起来暴喝之后,立即像炸了窝一样,如果不是张鉴大声喊着不许动,估计此时的车厢恐怕早都已乱成一团了。
“不准开枪!”
一见到自己的卫兵都抽出了枪来,蔡锷便大声喊到,对于这几个年青地军官发现自己一行后,就立即抽枪而向,蔡锷显得有些吃惊,但是仍然不忘记在自己的卫兵抽枪的一瞬间。就开口大声喊到。
“不论你是什么人,现在命令你的人把枪交给我们,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看到自己四人被近三十支枪指着,张鉴不禁在心里叫着苦,知道自己是踢到铁板上了,没想到这节车厢里他们竟然有十几个人,而且是人手双枪,自己这连是拿着四支枪对着他们,但是此时张鉴知道自从自己抽出枪的那一刻起,自己就绝对没有再放下武器的理由。于是大声的喊到。
“几位,请你们相信,我们对你们绝对没有任何恶意,如果有什么话不妨放下枪后再说。”
见到现在弄成眼下这个场面,蒋百里便开口说到。不过话一出口。蒋百里就知道,指往他们放下枪恐怕没有一丝可能。这西北和田中玉地冲突的导火索,就是火车站的血案,当时西北的几个兵面对几十支缉私队的枪口都没放下枪,更何况是西北的军官。
“我再重复一遍,不论你们是什么人,现在我以西北军官的名义命令你们,交出你们的武器,否则后果自负。”
见对劝自己放下武器,张鉴大声的喊到,托握着手枪的双手,此时握地更紧了,在张鉴看来,这人劝自己几人放下武器,根本就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在张鉴看来也许自己几人非常年青,但是张鉴还知道什么是军人的荣誉!
“最后一遍,请交出你们的武器!”
游九如、张鉴、钟永华开口大声喊到,虽然知道对方交出武器的可能性很低,但是此时的游九如和张监、钟永华,甚至已经在心里做好效仿田子等保安队员了。
“啪!啪!”
看着眼前这四名面色中带着坚毅和决然的年青的军官,蔡锷忍不住鼓起了掌,这种明知不敌,仍然拼命维系职责的军人,让蔡锷在心里称叹不已,必竟像这样的军人,在国内非常之少见。
此时在蔡锷地心里,却满是惊叹,之前报纸上提到的西北公司保安队的田子等人面对数十支枪口,仍然以命悍卫职责,而这名年青的军官显然也是如此,难道在西北以命相守是普遍存在?
“你们把枪收起来,这几位军官没有恶意。在下蔡锷,蔡松坡,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蒋方震、蒋百里,至于他们是我地卫兵,不知道几位如何称呼!”
看到眼前地这几名西北军地军官,蔡锷命令自己地卫兵把武器放下来,以免引起不快,同时向对方介绍自己。
“您……您是蔡锷,蔡将
被之前的惊变吓了一跳《时报》记者孙万年,一听到蔡锷的名字就大声的喊到!孙万年没想到自己受派到张家口采访。同时监管西北的善后处理工作,结果没曾想在这里竟然碰到了蔡锷将军。
“天……是蔡锷将军!蔡将军我是《新闻报》的记者……”
“我《新报》的记者……”
在确认眼前这个异常消瘦的蔡锷将军时,车厢里十多个穿着洋呢大衣的人纷纷不顾一切地涌上去大声的的喊着,这些人大都是各报的派至张家口的记者。之所以在车上会有这么多记者,原因就是因为司马以察哈尔临时管理委员会的名义,通电全国报界,希望各报社能派出记者到张家口,以期舆论界能够充分发挥监管作用,以使西北更好更快的完成张家口的善后工作。
而察哈尔临时管理委员会下设的新闻科,将全权负责接待各地报界同仁。这种全面公开善后事宜的事情,在全中国可是第一次。一时间各地记者自然能过各种方式朝张家口进发,所以在车上才会出现这么多记者。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就是司马准备要在张家口做地事情,以利用内地舆论,把现在的局面扭转过来,把坏事变成好事,必竟相比与未来的计划。现在的西北与司马都需要一个好点的名声,名声这东西有时候能发挥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当这些记者们看到眼前这个消瘦的中年人,竟然是蔡锷将军地时候,那里还会顾及其它,赶紧采访蔡将军这会再造共和的第一功臣才是正事,一时之间车厢内乱成了一团。
“立正!”
秦恢汉站在站台旁边大声的喊着口令,虽然不能亲自见到自己的偶像蔡锷将军,但是能在火车站列队欢迎蔡锷将军,已经让秦恢汉感觉非常之荣幸。
“敬礼!”
在火车进入辛庄子站的时候,作为排长的秦恢汉大声的喊到。一个排四十名官兵对着进站的列车行着持枪礼,身着大衣,头戴钢盔手持步枪的西北军的官兵用持枪迎接着那位,再造共和地功臣,在西北被称为职业军人典范的蔡锷将军。
一直以来西北民团都是用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军人典范来教育官兵,而蔡锷则就是其中之一,在司马这个后世的人看来像蔡锷这样中国历史上难得的纯粹的军人,而这种绝不干政的纯粹的军人,正是西北标榜的军人范典。
“将军阁下,欢迎您来到察哈尔!祝您健康!”
站在队伍排头的秦恢汉向站在列车中地蔡锷将军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的。然后和战友们齐声喊到。
“共和万岁!”
当拥挤在火车站台上的人们,看到火车上的蔡锷将军后,人们大声地喊到,对于这样一个再造共和,并主动放弃军政职务地将军。每一个人对其只有发自于内心的尊敬。
“人以良心为第一命。令良心一坏,则凡事皆非。”
站在张家口火车站站台上地司马不时看了看手表。脑子里想起了蔡锷将军经常说的那句话来,作为西北民团的总团长,和察哈尔临管会的主任,司马亲自来车站迎接蔡锷将军到也属正常。
“也许这就是蝴蝶效应吧!”
看了看手表,再有半小时火车就应该进站了,司马在心里暗自想到,按照历史上的时间,蔡锷将军应该在去年月份的时候就应该去世了,可是司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共和六年,97年月3日的时候,蔡锷将军竟然来到了察哈尔。对于司马而言。蔡锷将军的到访无疑是一件大事,这几日司马的全精力都扑在了张家口难民的安置,炮击中伤员的救治以及死者的抚恤之中,还有就是协调察哈尔本地政务。
现在司马才算是体会到了做官地辛苦,至少司马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主任做的非常不轻松,而是这几天司马可没少看到报纸上骂自己的文章,如果不是有所顾及,恐怕司马的那三分土性早都上来了,但是显然司马不能这么做。西北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挽回自己的中国希望的形象。
而且是最为重要的是,现在第一批从京城、天津一带的来的报社记者已经到了张家口。利用这些记者发动媒体反击战,以挽回西北地形象,可是司马需要完成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现在这一项工作关系到整个西北的未来,由不得司马不去重视
至于绥远和热河,虽然司马放弃了大规模炮击攻城战的战斗方式。但是占有两省是西北的根本利益,这一点司马绝对不会放弃,尤其是热河,不占领热河,西北将永远受制于人。只有占领热河西北才能进而夺取出海口。
但是在目前西北却不适合对热河发起进攻,目前的国内的舆论环境并不适合对两地发起攻击,西北永远必须在占据着道德的至高点。所以司马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关内的人们信服地理由!而这个理由现在调查部正在给司马准备着,当然也是他们为西北准备好的一个理由。
最的一项就是现在察哈尔的政务管理,面对着繁杂的全省政务,司马第一次感觉到头大。必竟司马没有任何政务经验,而且西北也不能提供出足够的政务官员帮助司马解决这些问题,所以司马只能延用察哈尔原本的地方机关,同时派出宪兵队参与察哈尔全省地管理,现在不过是刚刚理出头脑罢了。
当司马知道蔡锷将军来到西北的时候,脑子中所想,就是希望能够把其留下来,司马知道对于西北民团而言,需要一个经验丰富的高级军官出掌西北民团,而不是像现在自己这样。赶鸭子上架,在这硬撑着。
而像这蔡锷将军这般纯粹的军人,则是再适合西北不过,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司马无论是对蔡锷将军还是对自己的民团,司马都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有军阀倾向,正因为如此,司马对会给蔡锷将军最高礼遇,以期望能够留下他,让其为西北服务。
“让兄弟们,仔细检查炮弹。这天上飘着雪用雨布把炮弹盖上!”
看着在站台上渡来渡去的总团长以及西北民团的其它将领,野炮团团长张庆昌开口对身边的副团长说到,这次为了迎接蔡锷将军地到来,司马特意让调来的野炮,准备在蔡锷到来时鸣响礼炮以示欢迎。
“镇国!看来这是总团长是铁了心准备留下蔡将军了!呵呵!白虎勋章都带上了。你可是咱们整个西北第一个获得这个勋章的军官!现在你的第一团已经到了龙门所。估计要不了多久估计你的胸前就能再多一块白虎勋章了。”
看着在站台上不时渡着步子,焦急的等待着的司马。王公亮轻声对身旁的张镇国说到,虽说在外界看来张镇国是个屠夫,可是在西北民团之中却非如此,即便是在西北,那些军人们的家属都觉得张镇国做的非常对,必竟最终西北能以零伤亡占领张家口,收降第五师,都得益于张镇国地炮轰张家口的决定。
当然对于司马在小规模庆功会上向张镇国授予白虎勋章的决定,王公亮和民团的官兵都可以理解,必竟现在国内一片喊打、喊杀之声,对此必然会有所顾及,但是白虎勋章的授予实际上等于承认了张镇国立下地功勋。
“呵呵!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佩带勋章!还有百里校长,只可惜你我进校时百里校长已经去职,希望总团长能够留下他们吧!”
听到老同学地话,张镇国面带笑容的回答到。原本张镇国还以为总团长会迫于内地地压力,解除自己的职务,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得到白虎勋章,这完全超出了张镇国的想象,这次来接蔡锷将军和百里校长,张镇国当然会带上勋章。
穿着大衣的张镇国此时的肩膀上、帽子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每一个在站台上等待着军官都是如此,而那些察哈尔临管会的地方官们,在市长韩复言的带领下,穿着毛皮大衣头戴着毛皮帽子,在一旁边的走廊下等着。
“韩市长,您是市长,您说主任弄这么大的排场是安的什么心思?主任之前就没和您通过气吗?”
虽说在走廊下放着个十多个用来取暖的炉子,尽管身上穿着厚厚的皮毛大衣,王朴开口问道韩复言,可是在这零下三十来度的室外,王朴仍然感觉到寒气好像要穿透自己的大衣一般,不时的在炉旁来回轻轻走动着,以让自己暖和一些,看着那些在站台上像杆子一样排成队站着的西北军的军人们,王朴忍不住在心里赞叹着这些军人的作风。
虽说对于西北军炮轰张家口之事心中难免有些气结,可是这几天来西北军在城中到处抢救伤员、把棉帐篷腾出来按置那些难民,还提供食品,免费救治伤患,再加上西北军这几日表现出来的独一无二的良好的军纪,尤其是看到那些冰天雪地里睡在大街上的西北军官兵的时候,更让王朴觉得这西北军占据了察哈尔不见得是坏事。
实际上此在王朴心里对西北军还有些期待,必竟西北军是商人的部队,在王朴看来,出身商人的现在临管会主任司马,应该会对商人有所照顾,可现在的张家口的商家对此都有这上面期待,张家口六千多家商号,不论是否和西北有合作关系,或是是否在此次炮击中受创,都对此有所期待。
“素臣,咱们这位主任,你不是不知道,民事基本不插手,同样像这种事,咱们也过问不了,不过蔡锷将军可是再造共和的大功臣,主任摆这么大的排场欢迎人家到也正常,只不过不知道这蔡将军此行,恐怕不会是参观那么简单,估计还有其它的什么内情吧!”
听到王朴的放韩复言并没有直接回答到,从共和三年就出任张家口市市长的韩复言在林凤起投降时,曾经都做好了下台的准备,可没曾想,西北军一进城,就通知各政府机关官员立即恢复工作,同时还划拨了一百万元用于抚恤、安置炮击中的难民。
作为市长的韩复言自然担负起了完抚市民的重任,为了向西北人证明自己的能力,最近几日韩复言可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难民的安抚上面,现在张家口之所以如此安定,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韩复言的努力。
而正因为这个原因,司马才会选择对民事不过问,尽管把权力回归至张家口原政权,一心赴在全省的军政事物上,而不需为张家口的善后事宜伤神。
“嘟……”
这时远处传来的一声音火车的鸣笛声,让韩复言等人从走廊处走了出来,人们知道,这今天要迎接的贵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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