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呋,怎么了,我亲爱的弟弟,出去浪了这么久,连话都不会说了?”
多弗朗明哥拿着酒杯到上美酒,递给了罗西南迪。
罗西南迪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随后便放在桌子上。
多弗朗明哥笑着看着罗西南迪,继续品味着自己的美酒。
罗西南迪从身上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多弗朗明哥。
*我不能说话了*
多弗朗明哥接过纸条看到了上面的内容,霎时眼神犀利了不少,沉声说道:
“怎么回事,谁干的?”
罗西南迪没有理会,又抿了一口酒。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那...阿德里知道了吗?”
罗西南迪怔了一下,随后缓缓摇头。
多弗朗明哥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坐直身体,面色暗沉,沉思了一会,开口道:
“那你来到我这是想要干嘛。”
罗西南迪又从口袋里呐出一张纸递给多弗朗明哥
*来加入你*
多弗朗明哥看着纸条,缓缓抬头看向罗西南迪:
“你怎么想的,之前你不还是拒绝了。”
“怎么了?想通了?”
罗西南迪点了点头,示意着,拿出一根香烟打算放在嘴里,但被多弗朗明哥给拿掉了。
“你从哪学的坏习惯,阿德里知道说不定会生气,尽管那家伙也抽烟。”
“好了,你既然来了,那就让我们堂吉诃德家族的名号响彻整个大海吧!”
多弗朗明哥也恢复了往日的嚣张,他并不想追究自家弟弟忽然来的原因,以及为什么不能说话的事情。
多弗朗明哥起身,向罗西南迪伸出手。
罗西南迪自然的将手放了上去,由多弗朗明哥将他拉起。
多弗朗明哥拍了拍罗西南迪的背:
“好好干吧,我带你去认识一下我的那些家人。”
说着多弗朗明哥就带着罗西南迪出去了。
第一步计划,潜入,成功。
阿德里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陷入了沉思,他翻着相册,看着自家两个傻儿子小时候的照片,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翻到的正是某一次生日两兄弟脸上全是奶油的照片,当他们发现被偷拍时,还想着抢过来,但因为升高原因没能成功。
阿德里放下手机,眺望着远处的大海,叹了一口气,自己喃喃自语:
“随你们闹腾吧,反正有我在,总能把场救回来,没有一个人死得了........”
”父亲,你在说什么。“
阿德里转过身去,发现罗宾刚走到自己的身边,掩饰道:
”没事,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你那两个哥哥都二十多岁了。“
”这样啊,确实,我也已经在父亲这生活了好几年了。”
罗宾有些感慨,自己都现在有了一个温暖的家,但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去寻找历史正文,揭开那空白的一百年。这件事情,罗宾早就跟阿德里约好了,等长大了,就跟罗西南迪哥哥一样,四处游历,只不过她听说罗西南迪哥哥跟多弗朗明哥哥哥那里去玩了,居然都不带她。上次想要去多弗朗明戈哥哥那里去玩被婉拒了。
随后罗宾也学着小大人般叹了一口气。
看着罗宾这幅样子,阿德里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
“父亲,不可以捏,这样脸会变大的。”
罗宾抱怨着,但并没有阻止,阿德里也自然停了下来。
“罗宾,你这小家伙,好好的学大人叹什么气,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阿德里关系着。
罗宾摇摇头,嘟着嘴不肯说,阿德里也没有在意。,只是顺带着又揉乱了罗宾的头发。
“罗宾,你这头发散着不热吗。”
罗宾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回答道:
“不热啊,父亲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阿德里笑了一下:
“没什么。”
罗宾被这一下勾起了好奇的欲望,追问着:
“到底为什么啊!快告诉我。”
“都说了,其实也就是想给你扎头发,担心你这长头发干扰到你,比如看书的时候,会被遮挡视线。”
罗宾一脸稀奇的看着阿德里:
“父亲,你会扎头发!?”
“那当然。”
“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真的假的?快点给我扎一个吧!”
罗宾来了兴致,直接转身离开,跑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一个皮筋还有梳子递给阿德里。
“父亲,你给我扎头发吧!”
阿德里接过东西,让罗宾背对着自己,开始先撸顺头发,罗宾忽然发问:
“父亲,你还没跟我说为什么呢?”
阿德里边扎着头发,边开玩笑着:
“我说是为了你特意去学的呢?”
“我才不信呢,父亲说谎。”
“随便你,好了,去找面镜子自己看吧。”
“这么快?”
罗宾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头发,阿德里确实扎好了,还是个丸子头。
罗宾一脸兴奋的跑去找镜子了。
看着罗宾离开的背影,阿德里嘴里噙着笑,刚才他确实说谎了,阿德里很久以前就会了,阿德里不禁陷入回忆,一位拥有着橘色长发的女孩映入眼帘,真是怀念,这么久过去了。
这时罗宾也迈着轻盈的步伐跑来,一下子冲了过来,直击阿德里,扑在了怀里。
“父亲,你好厉害,这可真好看。”
罗宾颠了颠自己的丸子头,显得十分开心,这可是父亲亲手扎的,一路上,她可是到处说呢,她到现在都没忘记刚才戴安娜一闪而过的惊讶的表情,以及一号叔叔都踉跄了一下。
阿德里想要抱起罗宾,却被罗宾拒绝了。
“父亲,我已经12岁了,是名副其实的淑女了,不能再叫父亲抱了,我不是小女孩了。”
看着罗宾郑重其事的说着,阿德里表示尊重,却没想到罗宾有些不悦的走开了。
父亲连讨价还价都没有,居然真的没有抱我,本小姐要去生一会气!
此时,一号也走了过来,疑惑的看着气汹汹走过去的罗宾,明明大小姐刚刚还很开心来着,一号来不急多想,将一份文件递给阿德里。
“大人,是那边的,需要您去一趟。”
阿德里打开文件草草看了一眼,眼睛又瞟到某只躲在船转角的气鼓鼓的脸蛋。
罗宾被发现后,落荒而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罗宾不禁想起之前找父亲时,父亲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生死的游戏?就随便他们玩好了。”
罗宾现在还感觉奇怪,真是一句让人难以忘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