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残王霸宠:重生逆天小毒妃!
许是夏明博表现的太过冷情,青莲夫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只有他的质问,不断在她耳畔回响。
一声接着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样,让她的心疼的厉害。
许久,青莲夫人才止住哭声,任由脸上泪痕斑驳,她颤抖的抬手,缓缓拿起夏明博扔过来的剑。
抬头看向夏明博,青莲夫人苦笑。
“侯爷,你当真让我去死?”
“你自己要求的,本侯如何能不成全?”
“成全。”
呢喃着这两个字,青莲夫人不由的大笑,她踉跄着起身,朦胧的泪眼瞪得大大的,她紧盯着夏明博。
“侯爷,你的心到底有多硬,你到底有多相信夏倾歌这个贱人,你才能跟我说让我死,是对我的成全?”
“你住口……”
“人都要死了,为什么不能一吐为快?”
无视夏明博的怒色,青莲夫人冷冽的吼道,她这看似是豁出去的模样,何尝不是一种手段?
青莲夫人的脸上带着几分倔强,那让份绝望,更显得惹人怜惜。
“侯爷,我从北苍边境随你回皇城,将我所有的青春和所有的爱,全都给了你,为了你,我甘愿当人人唾弃的贱妾,毫无怨言,我只求守在你的身边。女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几年可以挥霍?我为你生儿育女,也在你不在的时候,为你支撑着这个家,可我得来的是什么?不是尊重,不是荣宠,而是冷脸冷喝,是一
把冷剑,连带着‘你去死吧’的冷言冷语。
侯爷,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可曾想过,我的心也会疼?”
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落。
青莲夫人声泪俱下,转瞬已然是个泪人。
夏明博没有动,没有开口,可他的心,到底是软了几分。有一句话青莲夫人说的不错,她将她所有的青春,都给了他,并且为他生养了三个孩子……
可是,夏倾歌也是他的孩子。
过去这些年,他已经厚此薄彼,伤害了夏倾歌了,他怎么能再伤她的心?
夏明博的眼里,闪过挣扎。
夏倾歌将青莲夫人的模样看在眼里,她也将夏明博的心思看在眼里,她心里有千种理由,可以将青莲夫人的话全都怼回去,可是,她什么都没说。
不是她不敢说。
而是,她不屑说。
与其撺掇着夏明博,立即惩处了青莲夫人,从而让夏明博对青莲夫人心有愧疚,念念不忘,她宁可缓一缓。
当然,也不会缓太久。
毕竟血债血偿的毒,不会一直隐而不发的,她一点都不着急。似是能看透夏倾歌的心思,青莲夫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怨恨。若是知道,夏倾歌有如此本事,当初她派去甘霖庵的人,只会更多。她不会让自己有这一场失
误,更不会让夏倾歌有机会踏进安乐侯府一步。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也没有早知道。
一切都晚了。
脸上勾起一抹决然的笑,青莲夫人一步步走向夏倾歌。
“现在,你满意了?”
听着问话,夏倾歌耸耸肩,不置可否。
夏倾歌不开口,青莲夫人也不用她开口,她自顾自的继续。“我知道,你们母女恨我,因为我一进侯府,就分走了侯爷的宠爱,老太君的青睐,你娘身子不好,之后府里的事,全都是我料理着,就是下人们也对我好些,称我一
声夫人,犯了你们的忌讳。你在甘霖庵受了苦,如今得了回来的机会,你便报复我。从我派去接你的人,全部被杀开始,一直到今日,我被侯爷厌弃,婉怡下落不明,静怡重伤未愈,长霖的手
也被战王爷所伤,可能一辈子无法痊愈……
夏倾歌,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筹划的吧?
侯爷怨我狠毒,怨我筹谋陷害你是煞星,怨我对你下杀手,更怨我没能好好教养几个孩子……
我百口莫辩。
夏倾歌,我佩服你的聪慧,也佩服你的手腕。
我没有你的伶牙俐齿,我也没有你的心计谋略,我戳不穿你的阴谋,也揭不开你丑陋的嘴脸,不过,这不意味着,我就真的输了。
事到如今,我生无可恋,死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可怕。
我可以死,可以死于自杀,可以死于侯爷的剑下,可以死于你的毒药,更可以死于你的折磨……
我无所谓!
但夏倾歌,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好好的活着。我更不会留下你,来伤害侯爷,伤害我的儿女,伤害整个侯府。”
话音落下,青莲夫人便提剑刺向夏倾歌。
青莲夫人根本不会武功。
可是这一剑,包含了她太多的怨气,太多的恨意,以至于速度不慢,力度也不小。
利剑,直奔着夏倾歌心口而去。
眼见着那剑尖,就要刺到了夏倾歌的身上,夏明博抬脚,快速踹在了青莲夫人的手腕上。
剑,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青莲夫人也被那力道,踢的跌坐在地上。
攥着自己泛疼的手腕,青莲夫人又哭又笑,近乎疯癫。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侯爷……你……”
“你闭嘴。”
吼声凛冽,中气十足。
这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话,话音落下,只见岳婉蓉搀扶着老太君,两个人一起走了进来。
冷眼看着屋内的狼藉,老太君对青莲夫人的不喜,更浓了几分。
她冷哼着开口。“月娥,老身将你交给明博处理,已然是看了长霖姐弟三人的面子,否则,凭着你做的那些事,老身早就要了你的命了,哪还有你今日联合外人,在我侯府要打要杀的
场面?你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老太君,我……”
“别跟老身说你的那些委屈,除了翻来覆去的打感情牌,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还会什么?你是能解释的清,倾歌天命煞星一事,不是你所为,还是能澄清,你派去接倾歌回府的人,不是奔着杀倾歌去的?你是能辩驳,当日老身回府时,你没有带着静怡、
婉怡一起诬陷倾歌,你还是能讲的清楚,昨日的静仁师太来府上,没有你的参与?
你委屈……
你所做之事罄竹难书,你有什么脸委屈?”
老太君可不是夏明博,这些日子,她看透了青莲夫人的手段,她也厌恶透了这上不得台面的贱妾。
声严辞利,毫不留情。老太君一声声的质问,一点面子也没给青莲夫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