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兆南是何等心思敏捷之人,龙王刚才的举动,若是方兆南还看不出一个什么所以然来的话,他不是方兆南了。手机端
现在,方兆南只是在内心暗自痛恨自己当年因为自己的一点儿小心思,没能进入龙魂,跟随龙王这样一位人物,而且,龙魂的那位扫地老者,可也着实身手不凡啊。
方兆南此话一出,叶青天和毛十八两人也是瞬间恍然大悟,尤其是毛十八,面色之可是还密布着一丝尴尬之色。
难怪,龙魂会成为华夏最为神秘的组织,没有之一。
单是龙魂的这一份胸襟和气度,是其余的组织完全不能具备的。
方兆南一席话落花,整个人面对着龙王等人离开的方向,身体瞬间立正,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个军礼。
叶青天和毛十八两人也同样是身体立正,齐齐敬礼!而此刻,研究所的一间会议室里面,龙王,段浪,邓鸿鹄,九尾狐几个人,则是坐在里面,像是在沉思着一些什么,而王巍带着研究所的几个考古专家,坐在他们对面
,等待着龙王的指示。
“王所长,”龙王叫道。
“在,首长,”王巍一听到龙王叫喊他的名字,立马齐声,毕恭毕敬地叫道。
“坐,”龙王摆了摆手,示意王巍坐下,这才指了指放在自己身前的那个玉匣子,说道,“现在,你可以讲讲这卷战国帛书,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是,首长,”王巍恭敬地回答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这卷战国帛书,是半个月前公安机关在海关缴获的,然后交给了我们研究所,经过我们的研究发现,这卷战
国帛书,并不是普通的战国帛书,而是八阵图书。”
“八阵图书?”龙王怪地问道。“对,八阵图书,”王巍肯定地回答,道,“字画,又叫藏画面,是将一个地方详细的地理位置用特殊的法写出来,看起来是一堆毫无意义的字,其实里面包含着十分丰富的信息,是古代行兵作战时用的一种密码,而根据我们考古界现在对战国帛书的研究,除了特别晦涩难懂的战国帛书,对于其它的战国帛书里面表达的信息,基本都能够解读,但是这卷战国帛书,却字藏字,画藏画,别有洞天,饶是我们研究所的所有专家绞尽脑汁,也研究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根据我们这么多年的考
古经验,却又完全能够肯定,这卷战国帛书一定掩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至于究竟是什么,我们现在,却还是看不懂的……”
王巍说着,便立马来到龙王身边,从玉匣子里面取出战国帛书,当着龙王的面打开,将他们现在能读懂的东西,又大致向龙王解释了一番。
“既然连你们考古学家都看不懂这战国帛书里面究竟描述的是什么,又怎么会引来光明会不遗余力的抢夺?”龙王怪地问道。
“这……”王巍一时半会儿,不清楚该怎么回答。“算了,咱们暂时不提这个问题,现在最为主要的,还是要寻找到这战国帛书真正掩藏的秘密,”龙王说着,将战国帛书推给段浪,邓鸿鹄和九尾狐等人,说道,“你们也
看看吧。”邓鸿鹄和九尾狐两人,纷纷将好的目光投向了那卷战国帛书,不过,在他们的眼剩下的,却只有迷茫。倒是一直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段浪,此刻一双目光,则是颇
为怪地盯着那卷战国帛书。
“段浪,你发现什么了吗?”龙王问道。
“这……”段浪一双目光,继续凝视着眼前的战国帛书,过了好半响,才说道,“像是一个古墓。”段浪此话一出,研究所内的几位专家,包括王巍,均是拥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段浪,战国帛书所记载的,有几个不是古墓?他这句话说出来,难道不是废话吗
?不过,段浪接下来的一句话,则是让人大概眼界了。“这卷战国帛书的字和图画,的确如王所长所说,字藏字,画藏画,不过,这只说对了一些,因为它除了字藏字,画藏画外,还字藏画,画藏字,画有字,又字有画,因此一共构成了四重境界,这每一重境界,都描述着一个地方,但是,都是残缺的,即便是有高人能够窥到其的三重境界,也根本不可能精准地判断
这卷战国帛书描述的具体方位,而只有真正的将四重境界联系在一起,才能够精准地判断……”段浪说道。他现在可是已经达到开光大圆满的修为,而且,整个人的精神力量,又是何其庞大,看这卷战国帛书,也早已经超脱了肉眼的范畴,磅礴的精神力一旦灌输进入战国帛书
之,不说是这卷战国帛书只表达了四重境界,算是四十重,四百重,在段浪面前,也只不过是过家家的小把戏。“你说什么,你竟然能看懂这战国帛书?”王巍以及一群对段浪原本不屑的考古学家,在一听到段浪的话后,不仅均是目瞪口呆,膛目结舌,尤其是王巍,更是忍不住惊呼
道。
“略懂,略懂……”段浪淡淡一笑,说道。
“那……”王巍在惊诧之余,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道,“我们经过了连续半个月的研究,只发现这副画有三重境界,可是,还有一种境界,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字藏字,画藏画,这是一重;字藏画,画藏字,这是二重;画有字,字有画,这是三重……”面对王巍那灼热的目光,段浪说道。他现在,对于段浪的能耐,
已经是深信不疑了。他们花费了半个月才研究出来的东西,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只是一眼,已经知晓,果真是高人啊。
“这三重,我们根据半个月的研究,也的确已经看出来了,不过,还有一重呢?”王巍有些激动地问道。
“还有一重,则需要抛开这战国帛书的字与画,回归原点……”段浪说道。“何为回归原点?”王巍以及在坐的一群考古专家,在听到段浪这句话后,均是有些懵了,忍不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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