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擒天此话一出,破天神君和季珊珊两人,可是瞬间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啊。
万古世家?
这是什么概念?
他们不敢想象,更无法想象。
但凭段浪此前,采摘天窟之心的神通,就已经足够让他们震惊的一塌糊涂,一无是处了。
尤其是季珊珊,她现在的内心,可是格外纷繁复杂,难以言说的。
季珊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善举,竟然救了如此一位经天纬地的人物。
“是,也不是。”
不过,面对龙擒天的疑问,段浪收起天窟之心,淡淡说道。
“主人,虽然说,这天窟内真正的秘密,是天窟之心,但是,天窟内的天地灵气,较之于外界,却是异常充盈的,尤其是此番,一旦没有了天窟之心的存在,天窟内的天地灵气,正在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攀升,这可是借此修行的绝佳时机啊。”
龙擒天献媚道。
他现在可是死心塌地的想做段浪的奴仆了。
这可是来自宇宙深处的万古世家的子嗣啊。
龙擒天此前,虽然也臣服于段浪。
但是,那无论怎么说,也是有着不少委曲求全的成分的。
“的确是修行的绝佳时机……”段浪淡淡回应道,“不过,我想,就目前来讲,咱们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什么,意思?”
龙擒天忍不住问道。
与此同时,破天神君和季珊珊两人,也同样是将十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来段浪。
段浪这样的存在,毋庸置疑,现在绝对是天荒无敌。
再则,昔日的天荒第一以及第二强者,现在皆为段浪的奴仆。
这样三位存在,不说是联合在一起,哪怕是各自为营,只要互相不再起冲突,在整个天荒,可不是足以横着走吗?
“你们此前进入天窟,我就不需要过多言说了,但是,此番你们进入天窟以来,难道没有发现,这天窟之中,还有着几道恐怖的气息隐匿着吗?”
段浪说道。
“隐匿的气息,您是说……”哪怕是龙擒天,在听闻段浪这句话后,面色之上,可也瞬间弥漫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庞大的神念,瞬间朝着整个天窟,一一铺张开来,过了好半响,才说道,“天窟之内,除了一些率先突破法阵,进入天窟的人之外,再没有其他存在了啊。”
“是吗?”
段浪嘴角,勾勒出一丝戏谑的笑容,道,“要不,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这……”龙擒天丝毫不敢怠慢,庞大的神念,再次仔仔细细地感受着天窟内的一草一木,过了好半响,才说道,“老奴愚钝,的确没感受到主人所说的那样的存在,还请主人明示。”
“对方的修为,远在你之上,再加上诚心隐匿,你感受不到,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段浪淡淡说了一句,随即冰冷的目光,扫向天窟某处,说道,“诸位,明人不做暗事,都出来吧。”
“咳咳!”
段浪此话一出,伴随着一声咳嗽,但见几道苍老的身影,瞬间浮现,站在段浪几人身前。
他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法力波动,完全几位慈祥的老人一般。
但哪怕是如此,这样的场面,却是让本身就已经足够惊骇的龙擒天几人,尤其是龙擒天,更加惊讶的一塌糊涂,目瞪口呆。
若是这几人一旦现身,他们浑身上下,有着强劲的法力波动,哪怕是在分神之上,龙擒天都还觉得无所谓。
但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浑身上下,竟然看不出一丝法力的波动,这才是最为恐怖的地方。
“没想到,我等隐匿天窟数万载,一直都不曾被人发现,现在,竟然被你给发现了……”一位老者,苍老的眸光中,夹杂着一丝好奇,说道。
只不过,这位老者此话一出,本身就已经足够惊骇的龙擒天几人,现在那才叫一个更加的惊骇啊。
隐匿天窟数万载?
可笑的是。
天荒数万载岁月以来,包括他龙擒天,那么多次深入天窟,可都一直未曾发现,天窟还有这样几道强大的存在啊。
“隐匿天窟数万载?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龙擒天忍不住问道。
“你姑且可以认为,我们是天窟的主人吧……”那位老者,依旧风轻云淡地说道,“数万载岁月以前,我等就发现了天窟的秘密,便一直守候于此,但哪怕是如此,寸步不敢离开,因为这天窟之心,对于我等来讲,同样至关重要,否则的话,你们以为,区区一个天荒山以及一头万古大妖,降临天荒,甚至是主宰天荒时,天荒居然无人能挡吗?”
“……”龙擒天和破天神君两人闻言,可是一阵十足的面面相觑,难以置信,随即,无论是龙擒天,还是破天神君,一直隐藏在他们内心深处的疑团,瞬间清晰明了。
宇宙洪荒。
诸天万界。
但凡是拥有修真文明的地方,经历数万年的发展,一颗星辰,是绝对不可能没有一两个,或者是几个超凡存在的。
但无论是古老的天荒山,还是后来的龙擒天,降临天荒之时,几乎都是轻车熟路,没有遭到天荒超凡的阻拦,甚至是,根本就没有超凡阻拦,整个天荒,在他们面前,简直是蝼蚁一般,不堪一击……原来,天荒并非没有恐怖存在,而是,天荒的恐怖存在,一早就发现了天窟的秘密,而一直在此守候啊。
“我等,只不过是不舍这天窟之心罢了。”
老者自顾自地回答。
“但遗憾的是,数万载以来,尤其是天窟之心逐渐成熟,我等早就想将其采摘,但奈何哪怕是凭借我等的能量,也根本不能够靠近天窟之心分毫。”
“为此,我等不得不继续在天窟内守候,等待有缘之人成功采摘,再将之夺取,我等甚至不惜以万古道法,延缓天窟之心的成熟时间。”
“但哪怕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却根本没人能够采摘到天窟之心,哪怕是我等,也几乎绝望时,竟然有人将之采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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