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到来,而楚天歌也停止了修炼。来到洞府之外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因为这里将是他狩猎云豹的大本营,必须确保周围的安全,方圆十里都被楚天歌查探了一番。
“这还真是山清水秀呀。”离洞府不远处传来瀑布的流水声,河流从不远的山谷穿过,放眼望去,大好河山尽收眼底,楚天歌此时思绪万千,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经历如此坎坷,也算是不负这一生,现在自己要站在这天地之最,武道之巅。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楚天歌开始拥有了一颗成为强者的心,梦想从此刻起航,世界将从这一刻颤抖,而第一站便是卧龙山脉。因为楚轻语的刺激,也因为心中那遥不可及的故乡。
“现在要做的便是肃清四周的潜在威胁了。”楚天歌想到这,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这是利刃出鞘的剑光。
山洞以北两头练气七阶的妖兽火狐,那便先从这两头开始清洗吧。
楚天歌收敛心神,来到之前查探是,火狐出现的地方。只见两头浑身火红,隐隐似有火光涌现,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个。这两头火狐乃是一雌一雄,始终在一起,这让楚天歌一时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但是楚天歌从不缺乏耐心,从早晨开始两头火狐便一直在一起,悠闲的散着步子,直至午时,两只火狐才分别开来寻找食物。
楚天歌看到这眼睛不自觉的亮了起来,此时便是狩猎的最佳时机,楚天歌选择了雌性火狐,他想通过这只火狐来了解这种妖兽实力如何。
只见这只雌性火狐若一只纯洁得小白兔般,好不戒备的漫山遍野寻找食物,这让楚天歌很是惊奇,在这充满危机的丛林中,这两只火狐究竟是如何活下去的?
楚天歌摇摇头,不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开始专心寻找出手的机会,只见这火狐居然在一棵长满野果的树前停了下来,开始采摘起野果来,毫无兼备的火狐如同采蘑菇的小女孩般天真无邪,然而却不知道此时自己已然充满了死亡危机。
楚天歌眼睛猛然一睁,运转道元如同一阵清风般冲出,御气掌随即打出,此时楚天歌已然对这只火狐判了死刑,然而世事无常,只见楚天歌落掌的一瞬间,这只火狐猛然跳起,躲过了楚天歌这必杀的一招,落在树枝上的火狐回过头来,看着楚天歌,眼中闪过人性化的嘲讽,楚天歌看的真切,顿时火冒三丈,自己还能叫一只火狐欺负了?
“孽畜,找死!”楚天歌咬牙切齿的怒吼,举拳便冲向这火狐,奈何这火狐东跳西躲,就是不与楚天歌正面交锋,这让楚天歌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郁闷的直想吐血。
一兽一人,开始了追逐大战,只见沿途的灌木丛中被其动的小动物抱头鼠窜,害怕免受池鱼之灾。这正是应了那就话,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追了不多时楚天歌便发觉不对劲,这火狐仿佛不是在逃,倒是仿佛在**自己,这个发现使得楚天歌停下了脚步,开始打量起四周。
这火狐看到楚天歌停下来后,也跟着停了下来,对着楚天歌甩了甩尾巴,只听“噗”的一声,一阵恶臭瞬间席卷向楚天歌,这只火狐居然向着楚天歌放屁,刚平静下来的楚天歌瞬间额头青筋暴起,双拳捏的咔咔作响,眼中满是必杀的怒气,一阵杀气弥漫开来,这只火狐如同被针扎了般瞬间跳了起来,爬到树梢远远的看着楚天歌。
“畜生,我必杀你!”出台能此时满脸黑线,脑门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举着一双铁拳便飞奔向树梢的火狐,然而这次的火狐却没有在逃,淡淡的看着楚天歌急速接近自己,眼中丝毫没有慌乱的神情。
当楚天歌的这双铁拳即将砸到这火狐时,不远处的草丛突然窜出一道黑影,直奔楚天歌胸口,楚天歌被动瞬间收拳回防,只见接触的瞬间,楚天歌与这道黑影纷纷被逼后退,稳住心神看了一眼自己烫伤的双手没有理会分毫。
定睛看向那道黑影,原来这正是那只出去寻找食物的雄性火狐。只见那只雌性火狐来到那火狐身旁叽叽喳喳,又是指自己,又是指楚天歌,一副委屈的模样,而这只雄性火狐听完雌性火狐的诉说后,转头看向楚天歌,眼中凶光毫不掩饰,若是眼神能够杀人,那么此时的楚天歌绝对受到不下一千点的伤害。
原来这只火狐在楚天歌动手前便发现了楚天歌,引导楚天歌来到此处便是为了协同这只火狐击杀楚天歌,不得不说,这火狐打的一手好算盘。
楚天歌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两只妖兽,他并不怕两只妖兽联手,毕竟自己的绝招也还是没有使出,分而杀之,只是为了保险而已,既然两头在一起,那么一起宰了便是。此时的楚天歌缓缓运转道元,开始凝固道元,为八荒六合拳的施展做准备。
只见这两只火狐,一左一右,包夹楚天歌而去,楚天歌则将自己的攻击点放在了这只雄性火狐的身上,至于这只雌性火狐在楚天歌想来,也不过是骚扰自己的一种战术罢了。
果不其然,这雄性火狐主攻,雌性火狐负责骚扰,两兽联手攻击楚天歌,楚天歌也硬气回应,丝毫不落下风,只见楚天歌一个箭步挥拳砸向这只雄性火狐,而雌性火狐瞬间出现在楚天歌头部,朝着楚天歌的脑袋踢来。
原来楚天歌攻这只雄性火狐是虚招,而狩猎这雌性火狐是实招,只见楚天歌猛然收回右拳,因为在之前便已经道元实质化,八荒六合拳瞬间打出,瞬间这片天地仿佛失色一般,只留下了一道灭世拳印。
这只在空中的雌性火狐瞬间暴露在了楚天歌的铁拳之下,而这只火狐眼中漏出绝望之色,随着楚天歌的铁拳拳落下,天地恢复色泽,而这只火狐居然也被打成了飞灰,未留下丝毫遗物,乃至是一根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