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我知道我儿子是个孝子。但我就是害怕,他因为孝心,而乱用自己的权力。”
丁菊芳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道。
“妈。我不会的。”谷皓轩在旁边轻声说道。
“大娘,你放心吧。皓轩会是个好官来的。以后肯定会造福一方百姓的。”陈阳笑道。
丁菊芳赞成地说道,“当官不造福百姓,还不如回家养猪。”
“大娘,现在我给你把把脉吧。”陈阳说道。
“那劳烦陈医生你了。”
丁菊芳把自己的手放到桌子上面。
陈阳伸出一根手指,闭着双眼慢慢地切起脉。
瞧着陈阳这动作,有人觉得奇怪,有人心里轻蔑地暗笑着。一根手指,把什么脉。
丁菊芳也看出陈阳把脉的方式,跟别的医生很不同。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陈阳才睁开眼睛。
“阳哥,怎么样?我妈咳个不停,是不是肺的问题。”
谷皓轩紧张地问道。
“不是肺的问题。”陈阳答道。
听着陈阳这答案,赵乐生就在边上冷笑起来,“大娘,咳个不停。那必定是肺的问题。而且我们人民医院的专家,也给大娘看过病。都说是肺虚造成的。”
“你们专家这样说,只能说你们专家医术未精。”陈阳反驳着。
“我们医院的专家都是教授级别的。医术不知道被你高多少。医术未精,说的应该是你吧。”赵乐生讥笑着。
“你们专家那么历害的话。为什么不把大娘的病给治好呢?”陈阳说道。
呃!
赵乐生听着这话,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那就说明,他们只是头衔高。平时只是想着如何升职。从不想着如何增长自己的医术。”陈阳说道。
说起来,陈阳也感到无奈。这就是华夏如今医学界的病因。太浮躁了,大家都想往上爬,没有人想着增强自己的医术。
相比约翰逊那种不耻下问,而且能放弃一切专心学习新医术的名医来说,华夏的医生还真的差得远了。
“以为自己懂点医术就骄傲了。你还能跟专家教授比吗?”李白凤脸上也露出几分嘲笑。
“玉泉,婉容,你们必须看清楚一点。这样的人,把湘云交给他,绝对不靠谱。懂一点点,尾巴就要翘起来。”接着李白凤又道。
李玉泉和于婉容都点点头。
他们都觉得陈阳太自大了吧。连专家都不放在眼里。
一旁的李湘云看着,她露出一个无奈。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在医学方面,陈阳这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大娘,我问你,你是不是大概在二十多年前,干活有撞过胸口的位置。”陈阳向于菊芳问道。
向来陈阳治病,都要先问清楚,病灶所在,他才会施针。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我估计记不得了。”于菊芳摇摇头。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呢。再说了,你不是给人看病的么。怎么又变成算命了?”李白凤带点冷嘲热讽地说道。
“可不是么。大娘怎么可能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呢。”赵乐生在旁边补着刀。
“啊。我记起来了。”
于菊芳突然大喊着,接着她就激动地说起来,“就在二十多年前。我家皓轩在大年三十晚上,突发高烧。那时候外面下着大雪,根本找不到车子,进县城带皓轩去看医生。后面我冒着风雪,抱着皓轩进城的。就在进城的路上,不小心碰到一根树桩子,我记得那树桩子就撞到胸口位置。”
呃!
于菊芳说出这样的话,旁边的人都呆在当场。
他们心里想着,没有这么神奇吧。
陈阳把个脉,都能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给把了出来。
谷皓轩眼里也露出点惊喜。
张老眼他说,陈阳的医术比他历害的时候,他开始以为是张老不想治,敷衍自己。
如今看到陈阳把个脉就能把出那么久远的事情。突然他对陈阳的医术充满了信心。
“那时候撞到胸口,我并没有在意,就抱着皓轩往医院赶着。我还记得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对我说,要是来迟五分钟。我家的皓轩就救不了。”于菊芳好像沉湎在以前的回忆之中,她慢慢地说道,“后面回去胸口是痛了几天。当时要照顾皓轩,我并没有为意。后面就感觉没事了。”
谷皓轩听着这段往事,他眼里都不由得一热。
他知道自己妈妈带大自己很不容易,他却没有想到,有那么艰苦的过往。
“妈,你受苦了。”谷皓轩眼含泪花捉着自己妈妈的手说道。
“傻孩子,妈妈为了孩子,那有受苦一说呢。只要你长大成人,成为有用的人。妈觉得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于菊芳拍着儿子的手笑道,“还有,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红眼呢。让人笑话了。”
说着的时候,于菊芳都偷偷用手,擦擦了自己的眼角。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李湘云看着,她也伸手捉住自己父母的手。
突然间李湘云也很感激陈阳。如今今晚陈阳真的做个渣男的话,自己父母知道自己跟这样的人交往,一定很伤心吧。不过幸好及时纠正,现在的结果,不是自己的父母接受不了陈阳,而是他们害怕,自己跟陈阳,以后会过苦日子才不愿意而已。
“阳哥,我妈的病,你能治好吗?阳哥,我求求你了,你帮我妈妈治好她的病。我不忍心再看到他受苦了。”
谷皓轩此时望着陈阳说道。
他知道陈阳说得出病因,肯定有办法治好自己妈妈的病。
“恩。”陈阳点点头,“当年大娘撞伤胸口,胸口有淤血未消。以前大娘还劳运,加上年轻,气血流转得快,不会有太多感觉。但是年纪增大,气血流转慢了,就会有更多的血在胸口处积压。淤血压到肺部,才会咳个不停。呆会,我把大娘胸口处的淤血逼出来。然后再吃几剂调理身体的药就可以了。这病不难治,都是以前的旧疾积下来,年老才发作罢了。”
陈阳说的病理,简单易懂。旁边的人都听得明白。
特别是谷皓轩,他连忙搓着手说道,“阳哥,那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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