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臭美了,她明明看的是我。”
“我我我,她看的是我!”
秦风已经停下了舞蹈动作,双手捧着绣球,朝这边看来。
王跛子内心激动得已经说不明白话,“好……好……好像是……在看我……”花车停在了王跛子前方两三丈的地方,除了敲锣打鼓的还在忙活,抬花灯的人已经停了下来。
跟在花车下面的小厮伸手示意奏乐的停了下来,看热闹的街坊也跟着安静下来。
“多谢街坊们赏脸,秦风在此先谢过!”
说完抱拳干净利落的行了个江湖礼。
“咦?
不是春风楼的花魁嘛?
看着倒不错,怎么整得跟个老江湖似的?”
旁边有人好奇的问道。
陈阳没逛过这里的青楼,也以为里面的姑娘都是娇娇柔柔的风格。
“你有所不知,这秦姑娘家原本也不是一般的俗世人家,她父亲本是一个佣兵团的团长,在这城中也算有些名号,家里也有好些个能修炼的子弟……”“那她不好好呆在家里,去春风楼做什么花魁?”
“哎!谁家姑娘愿意去春风楼那样的地方!”
“这么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诶,还真给你说着!‘平城’城主家的大少爷……”说话这人似有所担心,说了一半,周围几人也都默契的没继续问。
“大少爷干了什么?”
好奇宝宝李东子问道。
“这大少爷他看上秦……”说话的人顺着东子的话就往下说,说到一半发现对这声音不熟,转过头来看着东子说道:“你个小屁孩儿问那么多干嘛?
嫌命长?”
那人说完连热闹都不看,赶紧走了。
东子看了一眼陈阳,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阳哥,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以后要少说、多看、多想,当心祸从口出。”
陈阳知道东子就是符合年纪的小孩子心性,没什么坏心思。
“知道了,阳哥。”
“嗯。”
陈阳没再说什么。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花车上的花魁还在继续……“……这次秦风自己出面给自己选恩客确实有些不合礼数,其中的缘由相信大家也知道一些,还望大家能多多包涵。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和麻烦,待会儿我的小厮会根据我的授意传音给合眼缘的公子,如若公子不嫌弃,暗地里回应小厮一下就成,小厮会接公子去我们楼里。
若公子嫌弃,不予回应就行。
虎啸城里的人都知道,秦风任何时候都不希望破坏别人的家庭和睦。
如果因为我会影响到公子的家庭和睦,请不要回应秦风。
还是那句话,请不要怀疑春风楼的能力。
这绣球抛出去也不一定能按我想的地方去,就不抛了。
如有不喜欢秦风的希望您能理解一下秦风的难处。”
说完又抱拳行了一礼。
继续说道:“秦风就不打扰大家赏灯了,先告辞。”
说完也不拖沓,留下身边四个小厮,带着贴身丫鬟转身走了。
待秦风走后,锣鼓又开始敲打了起来,抬花灯也继续游走,舞龙舞狮的也跟着舞了起来,大家似乎都比之前更卖力,只是路人都少了些兴致。
穆清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今天看见秦风表现出来的完全颠覆了她从小所受传统家庭教育的认知。
“青楼中的女子寻常人家的妻小都不会喜欢,我们在这里站了也有一阵了,居然没听到有人议论她不好的地方。”
冉云嬅不说,几人还没注意到。
“确实难得。”
穆子铭也不由感叹道。
“这春风楼是什么地方?
还有啊,等会儿你们谁要在城中留宿,可要告诉大家一声,免得我们担心。”
这种明显有坑儿的事情,陈阳才不关心,只是秦风说到春风楼的时候,好像没人敢惹的样子,陈阳不由好奇的问,顺便看看大家的反应。
陈阳虽说不是八面玲珑、溜须拍马之人,在不熟悉的地方还是要多留意留意大环境和小道消息,说不定就有用了呢?
没想到回答陈阳问题的居然是穆子铭,“据传这春风楼属于一股强大的神秘势力,在这片大陆的所有城镇都有一家‘春风楼’。
春风楼的楼主实力更是深不可测,定下的规矩更是无人敢破……”“等等,是每一座城镇吗?”
有些城市不是有钱就能开门做生意的,更何况是青楼这样的地方,陈阳都不敢想象那得什么样的势力才能做到这样的规模。
如果只是俗世,开个这样的连锁店不足为奇,关键是这是实力为尊的世界,很多城市都归属于地方势力。
比如某个还不错的门派、宗门,又比如某个老祖的势力范围。
你春风楼楼主的势力再强,不还有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一说吗?
就算你单人实力比别人强大,就算你是最拔尖的存在,一人打不过你,十人、百人呢?
明的打不过还有阴招儿呢?
“是的,每一座城镇。”
穆子铭接着继续说道:“大一些的地方开的春风楼是青楼,小一些的城镇开的是春风酒馆……”“公子可否赏脸去春风楼与秦风姑娘一叙?”
穆子铭还没说完,陈阳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阳虽然在人群中算出挑的,但站在谪仙一般的白凤鸣身边,真的没有外貌上的优势,连气质上的优势都没有。
陈阳一个男人都觉得白凤鸣比较仙儿,可见其真不是一般的出挑。
看穆子铭和白凤鸣两人都很淡定,丝毫看不出听到过传音的样子,连一丝丝的异常都没有,陈阳自己都好奇身边有如此出挑的一个男人在身边做对比,为什么会选上他?
嗯,一定是因为懂得欣赏哥的帅!想到这里,陈阳有些得意的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四个小厮中领头的小厮走过来快速的点了陈阳的穴道,速度之快,生怕陈阳反悔一样。
陈阳瞬间觉得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话也说不出,连手脚都不能动弹,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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