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和老李喝茶的时候,又有一人大大咧咧地走进老李的茶叶店,对着老李道:“老李,蹭茶的来了。★”
听这声音是个女人,宋飞抬头,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身材不错,挺饱满的,面容也算得上漂亮,可以划入美女行列。
如今的女人保养的好,三十来岁的女人魅力并不输给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这是一个很容易吸引男人的女人。
老李介绍给宋飞道:“隔壁的邻居,旅馆的老板娘,赵蓉。”
茶叶店的隔壁是一间小旅馆。
随后老李又介绍宋飞道:“我隔壁新搬来的,杂货的小宋。”
“好帅的小伙啊。”赵蓉笑道,“现在年轻人自己出来闯荡的不多了,我看好你哦。”
话虽然说的客气,不过赵蓉的眼中有种无奈的表情,仿佛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多谢!”宋飞淡淡地笑道,拿起身前的茶慢慢地着。
当宋飞放下茶杯的时候,听到老李叹道:“小宋,你的麻烦来了。”老李指了指外面。
杂货店的门口,聚集了四个年轻人,都是十**岁的样子,****着上半身,露出遍布前后手臂的纹身。其中有一个人头染着黄毛,一人染着白毛,还有一个右儿挂着一个耳钉,最后一个更夸张,头五颜六色。
并且这些人的手上都拿着铁棍,气势汹汹的仿佛要跟人打架。
为的好像是黄毛,对着店里面吼道:“谁是这家杂货店的老板,出来。”
宋飞指了指外面的四人道:“你说的麻烦,就是他们?”
看着宋飞淡然的表情,老李有些奇怪,作为一个正常的年轻人,看到四个这种装扮的人上门找麻烦,表情怎么会如此淡定?
一旁的赵蓉道:“小兄弟,切记不要意气用事,这些人不好惹。”
“谢谢!”宋飞笑着起身,慢慢地走出茶叶店,老李看着宋飞的背影,眼中有光芒在闪烁不定。
赵蓉在一旁道:“这人胆子倒是挺大的啊,竟然都不怕他们。”
“呵呵!”老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希望别打起来,不然这年轻人会吃亏。”
宋飞走回杂货店的时候,大山羊正在跟这四人对峙,对于大山羊那爆炸性的肌肉和熊一般的体格,四人还是挺憷的,不过四人毕竟是混社会的,知道一般人都会怕他们,只要自己不露出惧意,那么退缩的反而会是对方。
普通人,一般都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看着这四人,宋飞轻声呢喃:“今年就赶走了六家店,呵呵,看来是在针对某人啊。”
随后,宋飞走到四人面前,对着四人笑道:“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
宋飞的出现,让几个年轻人一愣,四人的目光在宋飞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扫着,最后黄毛冷哼道:“你有病啊,穿成这样。”
宋飞笑道:“蚕丝的,穿起来舒服,你们也可以试试。”
“少废话。”黄毛恶狠狠地道,“新来的,交保护费。”
一旁,大山羊冷笑道:“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再说一遍......”大山羊还想说的时候,被宋飞摆摆手打断了。
帮主的话不能不听,大山羊只能讪讪地不说话。
黄毛等人以为是宋飞怕了自己,看着大山羊冷笑一声,变得更加无所顾忌。
宋飞道:“要多少?”
“五千!”黄毛冷冷地道。
这种小本生意,本就是赚个小钱,要是一个月付出去五千,那也不用做生意了,就算有剩下的一家人连开销都不够。
宋飞慢慢地走进店铺,随后当着黄毛的面掏出电话,按下了11o的号码。
黄毛冷笑道:“小子,看来你不识相啊。哼哼,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
宋飞对着手机道:“是公安局吗?我这里有人敲诈勒索。勒索五千,地址是......”
“小子,你找死!”黄毛高高举起铁棍,打算朝着宋飞的头砸下。
大山羊冷笑连连,目光冰冷,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如大山羊这种爱憎分明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的小混混。
宋飞淡淡地道:“大山羊,如果他打了我,你就算拼命也要把他们拉住一个,然后交给警察。”
大山羊郁闷,堂堂的仙界霸主,闻名三界的帮主,竟然就这样任人欺压?而且对方还是几个蝼蚁一般的凡人。直接一口气吹死多好。
宋飞的话最终还是起了效果,因为警察要来,黄毛还是有所忌惮。
“算你狠。哼,我会让你后悔的。”黄毛冷笑了一声,带着几人离去。
随后警察到来,一番解释又一番笔录,至于他们会不会去抓黄毛,宋飞用膝盖想都知道。
警察走了,老李站在杂货店里看着靠在太师椅上的宋飞道:“年轻人好胆色啊。”
宋飞笑道:“身为一个公民,应该懂得用法律来保护自己。”
老李的旁边,赵蓉摇摇头:“小兄弟,他们没那么好打的,听姐姐的,晚上出去避避风头。”
“哦,晚上他们还要来找我麻烦?”宋飞淡淡地笑道,“没事,我会继续报警。”
“你怎么就不听呢。”赵蓉道,“算了,年轻人吃点亏是好事,是姐姐多事了。”
宋飞道:“多谢了。”
随后赵蓉又打量了大山羊和秦小茹几眼,随后看着秦小茹道:“好俊俏的妹妹啊。”
宋飞道:“这是贱内!”
“噗呲!”赵蓉笑了,“还贱内呢,说话绉绉的,倒是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就已经结婚了。妹妹,去姐姐那边坐会。”
秦小茹跟着赵蓉出去了,宋飞拨通了马晓云的电话,把这边的事情说了下。
手机那头,马晓云恨恨地道:“太可恶了,我都报了很多次警了,怎么还这样。那个,下次他们再来你再报警试试看。”
“好的!”宋飞淡淡地道,挂了电话。
宋飞轻轻地笑道:“没想到我的马奇兄弟的后人,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那一头的马晓云放下了电话,随后从阳台上转身,房间内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身穿一件病服。而他的左手位置,还有两张同样的病,很明显,这是一个医院。
马晓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焦虑和不安,随后又被坚定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