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高手在都市
苏晓晓吃吃的笑了起来,“还是头一次有男人按我的胸,按的还挺用力,不过我不生气,你是我的偶像!”
周凤尘瞪眼说道:“偶像个锤子,治病呢,你给我严肃点!”
“哈哈哈……”苏晓晓笑的更欢了,笑着笑着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周凤尘又按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了,站起来擦擦额头汗水,纳闷的嘀咕一句,“真够呛!”
屋里光线太暗,他摸索了一阵子,得!没通电,不过旁边有盏煤油灯,把煤油灯点燃,屋里亮堂了一些,然后他把苏晓晓和霞子都抱到床上和元智和尚放在一块。
看着昏睡中三人,苦笑一声,转身出了门,此时大概是晚上八点来钟的样子,雨停了,大街上人不少,不远处两家小饭馆内传来阵阵菜香。
周凤尘选了家饭馆,进去先点了俩小菜、两大碗米饭,另外又要了三份白粥打包。
匆匆吃了饭,提着三份白粥赶回院子,苏晓晓和霞子还没醒,而且脸色都很不对劲,白里透青,好像毒还没清干净的样子。
周凤尘皱皱眉,先给元智和尚抱起来灌了份白粥,然后又给苏晓晓和霞子喂,这一喂可好,喂多少吐多少,而且四肢开始抽搐,紧闭双眼痛苦的哼叫。
他赶紧拍打两人的穴道,接着清毒,然而一点效果也没有,两人仍旧抽搐着大叫,模样十分诡异吓人。
“靠了……”
周凤尘慌了神,他自己有“三才归元功”护体,可以把毒素清的干净,但帮别人只能帮个大概,完全不知道苏晓晓两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想了想,他咬咬牙,拎着刀子冲出门往沱江边上跑去,寻思着抓住张五郎和阿丘那两只水鬼过来解毒。
几分钟便到了江边,放眼看去,江面上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他又掐着手印沿着江边寻找,结果整整找了半个多小时,仍旧没有半点线索。
周凤尘急出一身汗,实在半点法子也没有了,心里放心不下苏晓晓三人,又沿路跑回去。
回到镇子,进了房间,看着还在抽搐叫喊的苏晓晓两人,急的直跳脚。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前面引路的老头带着一个中年汉子闯了进来。
那引路的老头一指周凤尘几人,“镇长,就是他们了!”
“老鱼,你特么真糊涂啊!他们要是死在这里怎么办?”那中年汉子训了他一句,又回头冲周凤尘说道:“你们赶紧走,不能呆在镇子上!”
周凤尘正烦躁着,指着床上的元智和尚三人,骂道:“三个人昏睡着,我特么能去哪里?”
中年人摆摆手,“这我不管!不走我就报警了!”
话音刚落,脖子上一凉,多了把锋利的刀子。
周凤尘握着百辟刀,沉声说道:“滚你大爷的!别逼老子弄死你!”
中年人色厉内荏说道:“你弄死个我看看?”
周凤尘手上用力,中年人脖子上顿时鲜血淋漓。
旁边引路老头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劝说,“年轻人别冲动!”
中年汉子也就着劲、陪着笑,“别、别!”
周凤尘刀子不松,问道:“以前有人喝了张五郎的鱼汤真的都死了?”
中年汉子瞅了眼刀子,咽了口唾沫说道:“也、也不是全死了。”
周凤尘眼睛一亮,“有啥法子可以治?”
中年人推开刀子,咳嗽一声,挺着胸,装起了样子。
周凤尘深吸一口气,“好吧,对不起!”
中年人摆摆手,“算了!看你这小伙子也是个讲情义的,我就告诉你吧,打镇子东面那条路往北,走五里左右有个小脚山,山上有个破庙,里面住个出家的老尼姑,叫桑老娘,上次隔壁县陈老板的儿子也喝了张五郎的鱼汤,就去找的她,结果就活了下去,现在孩子都满月了,你可以去找桑老娘试试看,不过我可提醒你,桑老娘经常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不一定帮你,就看你运气了!”
周凤尘点点头,“你们找两个妇女过来照顾一下我的三位朋友,回头一人给二百块!”
引路的老头眼睛一亮,“这个可以干,我帮你!”
“谢了!”周凤尘提上皮包转身出了门。
沿着大街一直往东,到了镇东头,果然有条南北走向的泥泞小路,他就顺着小路一直往北走。
旷野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风一吹还有点小冷,他心里默默嘀咕着,桑老娘啊桑老娘,你一定要在家啊,不然苏晓晓和霞子死了,老子这辈子心里都难安啊。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跑了二十分钟,前面出现一座形状跟脚丫子似的小土山,山顶隐隐有亮光传来。
周凤尘心里一喜,顺着山下小路撒丫子往山上跑,没过多久就到了山顶,山上有座破旧的小庙,亮光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不过此时里面有个老太太在哭,哭的别提多惨,跟死了家人一样,大晚上在荒无人烟的山顶上,听着格外渗人。
周凤尘怔了一下,这里面的是桑老娘吧,大晚上的哭啥?
他深吸一口气,到了破庙院门前,拍打了一下木头大门,“桑老娘在家吗?”
里面哭声戛然而止,好一会传来“咯吱”的开门声,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门没关,进来吧!”
周凤尘推开院门,只见主殿门口站着个佝偻着腰的老尼姑,背对着灯光,看不清长相,不过倒能看清她灰扑扑的僧袍上满是补丁,正拄着拐棍阴沉的盯着自己。
周凤尘往院子里走了几步,问道:“请问是桑老娘吗?”
老尼姑“哼”了一声,“是!大晚上的,找到这里要干什么?”
周凤尘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两个朋友喝了水鬼张五郎的鱼汤,现在中毒很深,怕是熬不过今晚了,我听说您能治,可以帮帮忙么?”
老尼姑咂咂嘴说道:“张五郎是沉阴老水鬼啊,祸害这一片几十年了,多少道长都没抓住,他那鱼汤是用江底吃尸体长大的毒河蚌和毒鱼熬出来的,难解啊!”
周凤尘诚恳的说道:“求老师太帮个忙吧,要多少钱您开个口,我想办法!”
桑老娘挥挥手,嗷唠一嗓子又哭了起来。
这哭的也太突兀了,把周凤尘搞的一愣,我在求你帮忙,你又哭个啥玩意,挠挠头问道:“咋了?你家里出了啥事吗?”
桑老娘止住哭,哽咽说道:“我一个出家的老太婆哪有家?我是哭老槐村义庄里可怜的孩子们啊!”
周凤尘糊涂了,义庄不是放死人的吗?里面还有孩子?干巴巴问道:“义庄里的孩子们怎么了?”
桑老娘说:“这两天发大水了,沱江上流淹死了不少人,冲到下流捞上来没人领,都被送到老槐村义庄里放着了,大晚上也没个人看着,今天凌晨有条恶狗要去吃尸体,我是心疼他们啊,无故横死,死后连尸体也保不住,太可怜了,可惜我年老体衰也没法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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