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月亮是怎么跟她科普的,她今天就照模照样的搬过来给小恒。
比如怎么换枪,怎么调转镜头,怎么去捡东西,诸如此类的,全都一点一点的从头开始教。
虽然小恒一向不怎么说话,但是在这方面的天赋确实是十分可以,温舒潼也就教了一两遍,他立马就能够上手了,而且比她还要熟练。
她不由得感慨的开口道:“年轻就是好啊,不仅体力好,领悟能力也是绝佳,我寻思了好久才明白的事情,你这一下子就懂了。”
“我现在都有点担心了,我今天一天就能把我会的全部都教给你了,这进阶版的该让谁来教呢?”
之前他和星星月亮不对付,到现在几个人都还没有正式的见过面,贸然让他们过来肯定不保险。
霍彦霖更不必说了,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哪有空来管这些破事儿。
没想到一旁的小恒却格外认真又严肃的开口道:“没关系,等我学会,教你。”
温舒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本来忍了忍不想说的,但她还是没忍住开口嘚瑟道:“偷偷告诉你,我老公,也就是你叔叔,他玩这个游戏特别的厉害,是数一数二的那种!”
“昨天晚上就是他教的我,我把从他那里学会的,也全都不留余地的教给你。”
“其实我刚才是逗你的,我肯定不会到江郎才尽的那一天,放心吧,一定能给你教成游戏高手。”
聊完这些闲话之后,她又再一次认真的投入到游戏当中,兢兢业业的教着她。
有些东西他搞不明白,温舒潼就握着他的手,一点点的告诉他该怎么做。
小恒的表情明显僵**一下,忽然就开口道:“印象之中,有人这样教过我。”
被他这么一提醒,温舒潼的心中忽然也有种微妙的感觉:“我也感觉我好像这样教过人,但我从来没有用这种方法教过星星和月亮。”
紧接着她轻轻一笑,“莫不是咱俩之前有缘分?”
小恒也笑了起来,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不定呢。”
很快小恒越来越熟悉,打了几把之后,已经算是入门的新人了。
工作室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在前面顶着,也没温舒潼非要去处理的事情,所幸她就放纵了一波,带着小恒玩了好几把。
游戏确实是促进感情最好的方式,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他在这一把又一把的游戏里面,无形和温舒潼的关系拉近了很多,回答了她不少的问题。
趁着此时的氛围不错,温舒潼试探的开口道:“那天来这里的两个弟弟也喜欢玩这个游戏,有机会的话你们可以见个面,咱们四个人四排,那样更刺激,可以打更多的人。”
他有些茫然的转过了头,似乎是在想那两个弟弟是谁。
心中有数了之后,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温舒潼悬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笑着跟他科普:“这两个小东西也是人菜瘾大,咱们可以一块进步。”
说完之后,她在心中默默给星星和月亮道了个歉,妈妈不是故意污蔑你们两个人的,主要是想办法跟他拉近距离,就只能暂时牺牲一下你们了。
正在上马术课的月亮忽然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在马上猛的颠了一下,星星也打了个喷嚏,但比他要稳的多,
霍严山还以为月亮又在憋着什么坏,立马就严肃起来:“好好骑马,不许乱动!现在已经这么熟练了,有什么好怕的?”
月亮无语死了,他哪里有说自己害怕了,明明就是忽然打了个喷嚏而已!
都怪之前不好好听话,在爷爷这里成了惯犯,导致他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的信任。
这边的温舒潼依然带小恒玩的不可开交。
就在这一个时候,他们房间的门被人敲响,工作室前台的女孩子在门口开口道:“老板有人点名找你,说要找您做心理咨询。”
“好,你给对方倒水,让他稍微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温舒潼紧紧的盯着屏幕,手忙脚乱地操纵着人物,抽出空来回答。
前台应了声之后便离开了,紧接着就传来了她焦急的声音:“先生,您不能进去,我们这里有规定……”
她的话戛然而止,房间的门已经被人推开。
而温舒潼和小恒现在正处于决赛圈,忙得不可开交,压根就没听到后面的动静。
他们两个人能够走到这一步,纯属是运气好,现在周围留下来的都是高手,温舒潼紧张的手心都直冒汗。
到处都是子弹声,她却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拉着小恒躲在石头后面不敢乱动。
昨天她是被保护的那个,今天她却要保护人,就算害怕也得硬着头皮。
战火稍微停歇,温舒潼微微松了一口气,毒圈也越缩越小,她正要带着小恒跑毒的时候,忽然一双手从后面伸了过来。
温舒潼吓了一大跳,直接从椅子上弹了出来。
看清背后的人是谁之后,脸上的恐惧神色尤盛。
在公开场合遇见这个人她不害怕,而且那时候霍彦霖也陪在她身边。
但现在他居然直接杀进了办公室里,谁知道他有何居心!
差点尖叫出声的时候,死神不动声色的把她摁了下去,然后嘘了一声:“别乱动,我帮你跑毒。”
小恒也感觉到了周围的危险,立马警惕的转过头来。
他银色的面具,无形之中就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压迫感。
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东西,小恒立马退出去了老远,嘴巴里面发出尖叫的声音。
温舒潼恨得不行,却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方寸,否则只会让小恒越来越惊慌。
于是她连忙耐心的开口劝道:“没关系,这是我的朋友。你坐下,要不然你的人物都要死了,不可惜吗?”
话虽这么说,小恒绝不可能因为三言两语就打消了警惕,因为他比普通人要敏感的多。
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他握着耳朵,尖锐的就叫了起来。
死神的某种闪过一抹不耐烦的神色,转过头没好气的开口道:“这小杂种怎么这么烦?”
“你别乱说话!”温舒潼阴沉着脸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