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钧自己也是个有骄傲有尊严的人,自然不愿意再和这对母女纠缠,只心灰意冷的想回那三个儿子的家里,因为那女人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他给那女人的钱也最多,不仅买了好几套房子记在她名下,还为她注资开了两个公司。
可没想到同样被拒之门外,他如今背的债务太多,那个女人身怕他会连累到他,就连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三个儿子也表示,愿意给他养老,但不同意他拿母亲的资产去还账博弈。
他气得直接吼,“那是我的钱,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女人和三个儿子只冷眼望着他,虽然是他的钱,可如今全在女人和儿子名下,他和女人不是合法夫妻,他和那些钱一毛子关系都没有。
他想起了另一个真爱女人,那个女人没有儿子,没有后顾之忧,肯定会全力支持他的,可没想到去了便看到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他一时激动的要上去和那个男人厮打,结果反而被女人和男人联合着打出了房子。
冬天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魄成这般,他们冬家几辈子的人积攒的财富都被他给败光了,可他不明白,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他一直兢兢业业的想将冬家继续发扬光大,可最后却反而成了冬家的罪人,如今众叛亲离,没有东山再起的资本,难不成让他给别人去打工?
这种事他想都不想。
冬天钧的目光慢慢就移到了冬语的身上,冬家的每个子女都会有一笔巨额保险金,冬语如今的残疾,可以领到一笔非常可观的钱,这笔钱以前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状态,可如今不同了,如今这笔钱能让他立刻东山再起,让他重新扬眉吐气。
将冬语接到朋友家的房子,冬天钧难得的对这个女儿细心照顾,当然还不忘倒苦水,告诉冬语这些日子他处处碰壁的事,冬语只以为冬天钧是在打她名下房产的主意,她一直警醒着并不松口,甚至还打算着过段时间身体好点后甩脱冬天钧回她自己的地盘去。
她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存款,虽然她如今半身不遂,但她完全可以美美的过完下半辈子,甚至她要继续手术,她要站起来去找明歌那贱人算账。
骗着冬语要继续做手术签了几个合同书,将里面夹着的其中一份主要的资料拿了出来另放,等保险认定人看过冬语,冬天钧兴冲冲的领到这笔巨款,总算松了口气。
冬天钧主动将冬语送到了医院,可送到医院后他再也没有出现。
一直到医院催住院的钱,冬语才知道自己被那个爹给遗弃了,她的钱包括她的资产都在某个保险柜里,她现在一分钱都没有,面对那些护士们的鄙夷目光,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风染从天而降拯救了她,找个她最爱的男人,推着她走出医院,抱着她到了他住的地方,还温柔的给她洗澡,温柔的帮我梳头发。
冬语以为风染受了明歌的伤害终于知道了最爱的女人是她而不是明歌,她又哭又笑,高兴激动的抱着风染,“风染,风染就知道你爱你,就知道你爱我呜呜呜……”
可下一刻风染的鞭子就打在了她的身上,啪啪啪的鞭子一点都没有留劲,风染到这个时候,脸上才终于有了咬牙切齿般的狰狞之色,“你这个贱人,你不是喜欢我打你吗?你放心,我以后会满足你的喜欢你。”
“风染,风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风染你不爱我了吗?”
“我爱你?哈哈哈,你做梦呢吧,我恨你恨的咬牙切齿,怎么会眼瞎看中你这贱人,何况你瞧瞧你现在,你有什么资本让人喜欢你,你瞧瞧你这丑不拉几的模样,脸蛋残了不说,皮肤和老妪差不多,头发拉拉渣渣的,哪里还有点女人的样子,就连腰都断成了两截,让你说屁股你都不会,是个男人都不会对你有。”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以自己的美貌身材自豪的女人,一个曾经被各种男人献媚被男人围的团团转的女人,对她最大的打击是什么,就是自己引以为豪的美貌不存在,那个个男人全都抛弃她离开。
冬语被风染这些话给刺激的连反驳都说不出来,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她在风染又一鞭子落在她身上时终于疯狂尖叫,“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风染丢了鞭子在一旁,点了根烟斜斜躺在沙发上,“回哪里?你的那些房子?你难道不知道你名下房子都被你父亲转移了吗?哦,你在银行保险柜里还放了许多现金吧,那些钱倒是可以动用,不过你有能力站起来走路吗?你能走到国去?”
冬语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风染,“没有我的签名手印,他怎么能转移得了我的房产,你骗我?”
风染一脸嘲弄的望着冬语,他这样的神情比他说出的话还能让人信服。
冬语的泪水簌簌滚落,她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这房间,要看风染的态度,如今武力值是个废渣的她只能用自己的弱势试图打动风染,“风染,风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的男人,我喜欢你喜欢的恨不得卑微跪倒在你的脚前,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瞧瞧你自己这样子,谁会喜欢你?你这种倒贴都没人要的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
再三被风染这样侮辱,冬语气的手指在地上扒拉,“哈哈哈,风染你竟然这样说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明歌吧,可惜呀可惜,明歌她攀上了高枝把你踹了……”
这话戳到了风染的痛点,他扬起鞭子再次甩向冬语,“闭嘴,闭嘴……”
十年后,明歌再听到冬语和风染的消息是冬语趁着风染熟睡时候开了煤气,两个人一同爆炸在了屋子里。
彼时明歌正在病床前握着洛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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