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銮雄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傅松道:“傅老弟原来存着养金丝雀的打算,也是个痴情之人,老哥佩服,佩服!既然老弟不喜欢邱素贞,那老哥可就不客气喽,哈哈。”
谁说老子不喜欢?你哪只耳朵听见老子说不喜欢了?老子那叫矜持,那叫假正经,假正经懂不懂!
只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傅松就算想反悔,也没这个脸了。
他娘的,你今年搞老子的邱素贞,等明年老子搞你的李嘉欣……。
三人商量完基金公司的事情后,刘銮雄告辞离去,傅松和吕仁鹤将他送到酒店门口。
就在握手分别时,一辆奔驰缓缓地驶过来,停在旁边,只见方竞存从车里下来,紧接着初琳琳也下了车。
“傅先生,幸不辱命,人给您全须全尾地带回来了。”方竞存指着身旁的初琳琳道。
傅松上下打量着初琳琳,啧啧道:“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一打扮,气质都变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初琳琳穿着一身简练的黑色职业装,肉色的丝袜,细长的高跟鞋,让傅松眼前一亮。
“傅总,你就别笑话我了,这裙子太短了。”初琳琳被傅松看得浑身不自在,伸手用力地往下拽拽裙角,但越是这样,越是让她下半身的优美曲线暴露得更彻底。
方竞存装作没看见,笑着对傅松道:“傅先生,集团培训时给每一位员工量身定做的,两套夏装两套秋冬装,你不是说了吗,员工的形象是公司的脸面,不能马虎了。”
傅松点点头道:“挺好看的,哎哎哎,注意点,别扯了,再扯把裙子就扯下来了。”
初琳琳一张脸刷的红了,慌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刘銮雄本来已经上了车,看到这一幕好奇地把投探出窗外,笑着问:“傅老弟,这位是……。”
傅松连忙道:“我秘书,对内秘书。”
“哦,秘书啊……。”刘銮雄给了傅松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初琳琳一眼,道:“傅老弟挑人的眼光蛮高的,哈哈。”
傅松无语道:“刘老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懂,我懂,哈哈,傅老弟,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哈哈。”刘銮雄大笑着扬长而去。
傅松:“……。”
方竞存把初琳琳送到后就算是完成了任务,目送刘銮雄的座驾远去,便马上跟傅松辞行。
没了外人,初琳琳恢复了在沐城时的落落大方,抬头看了傅松一眼道:“傅总,你刚才老盯着我看干什么?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傅松被她当场揭破,老脸一红,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在羊城这大半个月学得怎么样?”
初琳琳笑道:“挺好的,老师们都很博学,传授了很多职场知识和经验,我都舍不得走了。”
傅松示意于升帮她拖着行李箱,道:“把证件给于升,让他去办入住手续。你说的这些职场知识和经验,可以信,但不能全信。橘生淮南为橘,橘生淮北为枳。每个人的自身情况都不一样,所以这些东西不能生搬硬套。”
初琳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傅总,您是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吧?”
傅松笑道:“还行,脑袋没锈死。”
初琳琳:“……。”
在羊城培训期间,住的是刚开业没几年的白天鹅宾馆,初琳琳原本以为白天鹅宾馆已经够奢华了,但一进入半岛酒店的大堂,她突然觉得白天鹅宾馆跟这里一比,只能算豪华,但却远远谈不上奢华。
看到初琳琳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傅松笑了笑,“我们在这里还要住一个多星期,有的是机会体验。跟沈红见过面没?”
“见过了。”初琳琳连忙收回目光,“沈红姐跟我住一个房间,她到羊城的那天晚上还请我吃了顿饭呢。”
傅松啧啧道:“她还挺会笼络你的。”
初琳琳瞪着大眼睛道:“傅总,您这话说的,人家是堂堂清华经管系的研究生,而我呢,只是个大专转本科的,人家笼络我干什么?”
傅松白了她一眼道:“当我的秘书,要有点自信,不要妄自菲薄。你怎么了?你也是沐城大学毕业的,就比别人少两块肉?”
初琳琳嘟了嘟嘴道:“这是客观事实嘛,有些差距不是自信就能抹平的。”
傅松没好气道:“那就多努力。”
初琳琳仰天长叹道:“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努力都追不上的。傅总,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以前我觉得自个儿挺聪明的,在大学里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可自从认识了沈红姐后,我突然发现自己笨死了。人家沈红姐看一眼就会的东西,有时候我看一晚上都看不明白。”
傅松看她一脸落寞,好笑道:“你跟沈红比什么不好,非得比学习能力?不要说你了,就连我,在这方面都不如她。但为什么我能成为她的领导,而她这个清华的高材生却只能给我打工?”
初琳琳道:“因为您是老板呗。”
他娘的,这个理由好强大,老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除了这个原因,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该怎么样扬长避短。我不懂的东西,就交给懂的人去做;我不擅长的东西,不瞎指手画脚,让擅长的人负责。你应该听沈红说过吧,我在北京期间成立了一家计算机软件公司,我懂软件吗?不懂!但那又如何?我只要把我的想法提出来,自然有懂软件的人来实施。你呢,你的竞争优势是什么?培训的时候就老师们就没讲过swot分析?”
初琳琳皱着鼻子道:“讲了,可我自己给自己分析过了,哪方面都不如沈红姐。”
傅松无语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得跟沈红比?”
初琳琳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我俩是您的秘书啊,我不跟她比我跟谁比?跟您比?我不敢,也比不过。”
傅松终于明白她一直情绪不高的原因了,笑道:“你是我的对内秘书,沈红是我的对外秘书,你俩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么跟你说吧,你在我这里的定位是纯粹的文职秘书,而沈红呢,是我的行政助手,她可以在某些情况下完全代替我来发号施令。明白吗?”
“啊?”初琳琳张大嘴巴,“沈红姐可以代替您发号施令?”
傅松道:“你以为呢?要不怎么叫对外秘书呢。”
初琳琳脸红得像猴屁股,讷讷道:“傅总,对不起,是我想差了。”
傅松摆摆手笑道:“你有这个心气就很不错,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