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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切不仅仅是误会(1 / 1)

马尔福家训三:需要我们解释的人,永远不值得我们解释

这一次,哈利并没有直接去质问德拉科,吃一堑长一智,他不想在没有弄清事实之前,就用猜测和理所当然去臆想德拉科,像巴克比克那件事一样。所以,哈利决定自己去查。无论结果怎样,都需要给自己一个解释,给德拉科一个交待。

哈利严格命令多比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多比当然不会说,这些主人的秘密本来就是不能说出去的,他说出去就是不对,再告诉主人自己说出去就是自投罗网,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几百鞭打那么简单了。

哈利在后来的假期显得兴致不高,有点心不在焉,但是德拉科和赫敏这两个‘拉文克劳’整天忙着在艾尔文的栖息地寻找稀有草药根本没多少时间呆在城堡里,而韦斯莱们的注意力则全被火弩箭吸引去了,所以哈利的稍微反常只有被西里斯看在眼里,不过当哈利表示从新学年开始,他要努力学习熬制狼毒药剂以缓解莱姆斯日后月圆时的痛苦的时候,西里斯那点仅有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哈利告诉西里斯自己的黑魔法防御课的书里就写着如何分辨狼人,而莱姆斯,毫无疑问几次月圆时分都不在,而且更重要的,他在一次去找莱姆斯聊天的时候,正巧碰上斯内普院长端着狼毒药剂进来——哈利不会熬制狼毒药剂,难道还不认识么?那么高难度的药剂,可不常见呢!

在哈利的讲述中,在经历了担心,忐忑,最后转成了完全的骄傲和自豪后的西里斯,大大亲了哈利一口后,就乐不颠的完全放心了。

所以说,格兰芬多有时候真的有点单细胞。

然后,圣诞假期结束,他们返校了。

哈利花了大量的时间成天泡在图书馆,他知道图书馆收藏着起码近一百年的《预言家日报》,尽管里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不甚翔实的报道,还有更多扭曲的歪解(通过那些哈利·波特事迹系列报道得知),但是不能否认,它还有些有价值的消息。

[1977年8月25日

谋杀事件。

马琳·麦金农,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干事,在昨天(8月24日晚十一点半),被人发现在家中遇害,室内有搏斗痕迹,家人不知去向,有证据表明此是又一次食死徒攻击事件,但尚未获得任何声明他们对此次攻击事件负责。

据悉,马琳·麦金农在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工作已有十四年,她是一个麻种巫师,相信此次是带有针对性的攻击……]

[1977年9月3日

伏地魔发表声明对博恩斯一家事件负责。埃德加·博恩斯在反抗中当场死亡。

这又是一个纯血世家的不幸,我们不得不说博恩斯一家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不顺从,就是死亡……]

[1977年9月12日

本吉·芬威克的尸体在霍格莫德被发现,现场惨不忍睹……至少收集了遗体中的六块……我们只能从他的上衣口袋里的工作证辨认其身份……]

哈利完全不能抵制那种心底里涌起的恐惧和悲伤,他只是从上次战争诸多年里选择了这一叠,可是翻开之后,几乎每一天的头版都是不断地在宣告死亡和失踪,他脑海中第一次有了战争这个概念,第一次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敢叫出伏地魔这个名字的原因,这就是真实、残酷,用人命书写出来的战争,这就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父母那个时代的恐怖事件。

哈利还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食死徒的资料,可是太多的血腥和杀戮已经完全让他无法继续翻下去了,他匆忙的把报纸合上,闭眼平复了好久,才起身又挑了一摞,这次他挑了1978年的报纸。

翻开,入眼第一页就是一张新闻图片,图片似乎是在墓地拍摄的,很多人一脸悲切,穿着黑色厚重的巫师袍,下面有报道。

[1978年8月24日

声明:卡拉多克·迪尔伯恩,正式宣告死亡。

在今年一月中旬,卡拉多克·迪尔伯恩没有正常按时回家之后,并在其后四十八小时内完全没有音信,被正式认为失踪。在家人及友人完全寻找六个月无果,于昨天下午两点,迪尔伯恩家族被迫宣告卡拉多克·迪尔伯恩,迪尔伯恩家二公子非正常原因死亡。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

哈利匆匆拈起一叠翻过去,他不想再看到太多可怕的消息,可是随后这样的新闻一直没有变过,头版好像永远聚集了死亡和血腥,甚至好几个新闻图片的上空漂浮着那个清楚、丑陋又让人恐惧的骷髅像,每每看到这个,哈利都匆匆的翻过。

他就这样一直翻,直到最终看到有关食死徒的醒目题目才停下来。

[高锥克山谷的悲歌,两名凤凰社成员与五名食死徒的殊死搏斗]

文章里面详细描述了普威特两兄弟,吉迪翁和费比安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面对五名同样实力不弱的食死徒,这两个兄弟面无惧色,勇猛无畏,他们且战且退……且战且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这片文章不像新闻报道而像一支挽歌,悲壮却鼓舞斗志。哈利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下去,直到最后,才看到阿不思·邓不利多的署名。

[我们用我们的勇气和鲜血告诉伏地魔,正义反抗永远不会终止,正义最终战胜邪恶。]

哈利用手一遍一遍的摸最后一排字,好像获得了一种勇气,然后,他开始平静的翻后面的报纸,详读每一条关于黑暗和死亡的报道。

哈利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完全翻阅了那些战争年代的报纸,在曾经的那些报道中,有些是对事件经过的完全猜测,但有些总是能令人寻到一些蛛丝马迹,比如,哈利在某个报道中看到说,有目击者证实其中一个戴面具的食死徒是铂金色的头发。

还有一篇报道,点名有目击者看到卢修斯·马尔福当时就在现场,只不过无法指出他有任何动手的迹象。但是像这样一个明显的证据摆在那里,马尔福依然没有被法庭传讯过,尽管在程序上说,这应该是理所应当的。

其实,卢修斯·马尔福是个食死徒这一点几乎没有任何疑问,因为他甚至在那样一种敏感的环境下,还在报纸上公开大肆宣扬有关纯血的荣耀,并且用词极具轻蔑的形容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立场非常鲜明,跟伏地魔几次在报纸上公开的论调几乎完全一致,说他是伏地魔的代言人恐怕也一点不过分。

可是战后,等哈利查阅过1981年战争结束之后的各式各样的审判中,完全找不到对马尔福起诉的痕迹,卢修斯·马尔福只是出席过两场级别不同的听证会,一个是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内部调查的听证会,一个是威森加摩的一个小型听证会,然后……一切风过无痕。

马尔福家……

哈利现在明白了,他此前久在马尔福庄园做客,从来没有听见过卢修斯和纳西莎对麻瓜用恶言恶语,他还以为他们不会那样——真可笑,那不过是因为他们连羞辱都不屑一顾,完全无视。

在斯莱特林呆了这么久,跟斯莱特林的学生作了这么久的朋友,哈利当然知道他们对麻瓜出身的同学报了一种什么样的轻视,其实在这一点上德拉科也一样,他能对赫敏和颜悦色是唯一的例外,应该源于赫敏的聪明博学不亚于任何一个纯血巫师,德拉科对其他平庸的麻瓜出身的巫师可从来没有过什么好脸色,甚至对那些资质平凡的混血统,他都几乎从不愿接近。

‘斯莱特林永远尊崇强者’这个没有被写进斯莱特林行为守则的第一守则深入每个斯莱特林的心,哈利非常了解,因为这个第一守则,所以德拉科能跟赫敏交朋友,所以斯莱特林的同学对他这个混血统都一直亲切有加,心怀尊重,所以伏地魔曾经备受推崇。

伏地魔,萨拉查·斯莱特林最后的传人应该、确实非常强大。

这一切,也许在多比说出日记本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好质疑的了,只不过哈利从来不想承认自己最好的朋友一直在利用自己。

[马尔福,从不屈居人下。]

是的,哈利如今太明白这一点了。

所以当伏地魔失败了之后,他们能毫不犹豫的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他们会帮助自己打败他,而这一次,他们在坚持那些毫无理由的歧视与血统论调的同时,马尔福也同样赢得利益、尊重、变得更加具有影响力和话语权,因为他们赢得了比前一次更加光明和正面的声誉与形象。

哈利觉得自己好像吞下了一块巨大的寒冰,冻得他由内自外的发寒。

“嗨,哈利!”

哈利的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他一回头,是赫敏,下意识把剪报合上了。

赫敏根本没注意剪报,很明显小女巫现在正处于极端兴奋状态,她抱着她的蹦跳过来,有点喘,脸蛋还红扑扑的,“海格终于从伦敦回来了,我下草药课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小女巫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即使在原本情绪低落中的哈利,此刻也不得不摒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我们胜诉了!巴克比克没事!”赫敏兴奋尖叫出结果,让哈利绽出大大的笑容,不过也引来了平斯夫人的瞪视。

赫敏语速飞快的说着从海格那里收到的感谢和描述几日来的出庭辩护过程,而哈利也真的很高兴能听到这些,在这样的日子,能听到一点好消息让哈利的感觉好受不少。不过赫敏也没有时间多做停留,她也跟德拉科一样选修了全部课程,所以时间很紧迫,机关枪一样说完好消息,拉文克劳小女巫背着书包,匆匆忙忙去赶下一节课了。

哈利目送赫敏脚步轻快的离开图书馆,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放下来,忽然看到了那边的阿斯托利亚,那个金发美杜莎正在用一种近似愤恨的目光盯着蹦跳离开的赫敏的背影,这让哈利的心头一紧,他跟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关系一直不错,却不喜欢她妹妹阿斯托利亚,但也就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缠人,有点烦,可是真的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小女孩居然摆出这样可怕的忌恨神情。

哈利一开始还觉得奇怪,他保证赫敏甚至都不认识美杜莎的,可随即就琢磨明白了,巴克比克如果被判没事,那么貌似美杜莎她家由此讨好马尔福家族的计划就落空了!

纯血巫师,贵族,地位、荣誉、人情、面子……

哈利又想到了德拉科,他不相信德拉科是那种人,可是——

他看着手中复制下来的那些剪报,很害怕,越来越害怕……

可事实并不会因为哈利的害怕而改变本来的面目,在圣诞后的新学期开学一个半月之后,哈利已经全部翻完了上次十年战争的部分。

然后,他已经知道了。

然后,哈利带着那些整理妥当的复制下来的剪报,回到寝室。

德拉科在他们的学习间,最近他总是在学习间。

“如果没事不要烦我。”德拉科头也没抬,往日的贵公子形象几乎全毁殆尽,铂金色的柔顺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整洁的领口也被扯开了,连别针都歪歪斜斜的挂在一边儿,桌子上铺着散乱的羊皮纸,还有几乎半身高的各色书籍。

哈利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他,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想起德拉科一次一次把自己往外推给格兰芬多,可是真正等他到了斯莱特林之后,他是那么的高兴。从九岁起,他们做了五年的朋友,他们曾经面对过那样的艰难与危险……

他们并肩战斗……

德拉科抬起头,眼睛下方挂着大大的黑眼圈,蓝灰色的眼睛里也挂满了血丝。他最近真的忙得要死,尽管退掉一门课程,可他现在比上学期还要忙,通过独角兽眼泪的不可思议的纯化作用,德拉科摸索出了一条安全、稳定的魔力提纯的方法——关于实践部分,他用在自己身上完全好用,但是如果想把这种魔力提纯从‘偶然事件’变成一个恒定可靠方法,必须需要一个系统而有理有据的理论支持,否则只能作为一种‘假想’存在,那样实用价值就大大降低了,想获得梅林爵士团的学术勋章,靠一种不成熟的学术假想可不行!

所以,德拉科目前正在忙着写一篇关系到他个人及马尔福家族莫大荣誉的学术分析论文。

所以,他的没有哪怕一分钟花费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不过既然哈利无声的站在那儿那么久,德拉科抬起头后看到哈利不太正常的脸色。

“有事?”

“是。”哈利平和到冷静。

“很重要的事?”德拉科嗅出空气中的一丝不寻常,肯定的语气问出。

“是。”哈利点头,走进来。

哈利略顿了一会儿,像在酝酿说辞,也像在平静心情,然后,他开口了,“德拉科,在密室的事情发生之前,你——从来没有听说过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么?”

德拉科皱眉,同时靠向椅子背,“你什么意思?”

哈利把手上厚厚一本的剪报放在桌子上,从几年间的日报中选出支离破碎的线索看似零散,可一旦把它们都放在一起,很多事情都可以一眼明了。甚至包括马尔福一家在上次战争中的立场问题。德拉科翻开,只是大致翻了几页也明白了其中要表达的意思。曾经发生的事,不是刻意掩盖就能风过无痕,就像伏地魔,无论他如何不让别人提及他的名字,但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德拉科知道哈利早晚有一天得知道马尔福家曾经不太名誉的过去,他不曾提及却从未真正隐瞒,当然,有些话不能直说,毕竟,很多罪名是足够被关入阿兹卡班一辈子的。德拉科自认对哈利的询问和求助从来没有拒绝过,更没有遮遮掩掩、吞吞吐吐过,所以对现在哈利这样私下里去查这些陈年往事而不是直接问自己,最后拿着这些不能叫证据的证据,端着这副近乎质问的架势……他忍不住生气,却也更困惑。

“这些……都一些陈年旧事。”

“但真实发生过不是么?”

德拉科的眼睛变得更近似于一种青灰色,“哈利,我们相信法律的判决,如果法庭上说[有罪],那么就是有罪,如果法庭上对[无罪],那么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伤害事件,我们都叫它[无罪],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毕竟对巴克比克的[故意伤害]指控已经被鉴定为[本能防卫]。”

哈利对此无法反驳,德拉科合上那厚厚一摞剪报,“还有事么?”

“德拉科,二年级时的密室攻击事件,你之前确实毫不知情?”

德拉科心里一颤,他不明白哈利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请说得更明白一点。”

“圣诞假期的时候我通过某种途径得知,曾经汤姆·里德尔的旧日记本一直属于一个你我都很熟悉的人——是你父亲,德拉科。然后我又想起那个曾让马尔福庄园整整沉浸冰封长达一周时间的打架丑闻。真是好笑,卢修斯叔叔怎么会是那么不冷静的人,与人当街打架,还为了一个一年级小姑娘在吵……然后,我们都知道了,金妮的包里多了一本来历不明的旧日记本。”

德拉科的表情未变,但是眼睛已经变成了冰冷的暗灰色,“继续。”

“密室攻击事件,是你告诉我密室的由来,是你让我知道伏地魔是斯莱特林的传人,你跟我说了他与密室的关系,是你提醒我密室就在二楼女生盥洗室,是你,每一次,告诉我触动警报的都是金妮·韦斯莱。你知道我会蛇语,你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还有,”哈利的眼睛里开始起雾,明亮的翠绿变得有些厚重,“你明明知道伏地魔早就死了,我们两个联手努力的杀死他的,我们曾经身陷险境,在那样艰难危险的过程中最后生还,你明知道的,那你为什么还会在一开始就那么肯定的怀疑密室事件跟伏地魔有关系?”

“还有么?”

“还有!”哈利大声回答,“最后一点,德拉科,告诉我,如果我们没能及时毁掉那个日记本,金妮是不是真的会死?”

德拉科的蓝灰色眼睛闪了一下,随即肯定的回答,“会!”

那应该是一种类似生命交换的黑魔法,他认为一定会!

哈利觉得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尽管他已经瞪大了眼睛,哈利的嘴唇颤抖不休,最后,他强忍战栗问出最后一句话,“密室的事情,最后我们成了斯莱特林的无冕之王,成了大庭广众之下的英雄,受到更多人们的赞赏和感激,我们成了斯莱特林的传人和正面形象,而伏地魔的一个影子背下了所有的黑锅和不名誉……他只是一个替罪羊,是不是?”

这次,德拉科什么也没说。

为黑魔王代为保管一个黑魔法物件,在已经不合时宜的情况下丢掉,顺便陷害陷害死对头,就算德拉科原本不知道日记本的事情始末,如今也完全能理解父亲曾经的动机和行为。

哈利的推论堪称有理有据,结论却是阴差阳错,可他能说什么呢?

他还用说什么?

“德拉科,”哈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企求,“德拉科,你……你不解释一下么?”

“不。”德拉科的声音完全冷下来,蓝灰色的眼睛便变成了深邃的暗灰,马尔福从不解释。

哈利看着德拉科,德拉科全然没有表情,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能看穿德拉科每次掩饰过后的情绪,可这一次,从了蓝灰色眼睛里的一片平静与冰冷,什么也没有。

“我……我想我明白了。”哈利抹去眼中的水雾,挺直腰杆,“但是我还要谢谢你,德拉科,为曾经你为我做过的所有一切,我会留在斯莱特林为我父母曾经做过的努力继续奋斗,我会努力用我的影响去修正他们,转变他们,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成为未来的小食死徒,不管——未来的那个魔王——是谁。”

德拉科笔直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蓝灰色的眼睛并不闪烁,面对哈利的宣言,他只是下巴高抬,什么也没说。

哈利平静的走出学习室,坚持着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后一步踉跄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德拉科感觉到左胳膊开始麻痹到酸痛,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在桌下紧握的拳头,德拉科缓缓张开似乎已经僵凝的手,看着上面的血迹久久回不过神。等他的意识告诉他必须尽快止血的时候,他发现有点困难,他的右手在莫名奇妙的抖,而且抖得很厉害,完全脱力,抓不住魔杖。

没有关系,德拉科反复告诉自己,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也许从千年最初的开始,就注定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做不长久朋友。他就知道会这样,是他多做妄想了。其实,从上一世被拒绝的时候开始,他就应该明白他们注定是两类人……强求不来的。

说起来,上一世的拒绝可比这次难看多了,他……

他,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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