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龙倾舞总算反应过来曾令权是要保护叶箫,不禁有些错愕。
曾令权却还在误会龙倾舞,顿了顿用更加凌厉的语气说:
“我说得还不明白吗?叶箫先生和祸水小姐肯定是受害者!
“你们谁要是敢当着我们警方的面再伤害他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赶紧让开!”
龙倾舞哭笑不得地说:
“警察同志,你误会了,我是叶箫先生的朋友,我还以为你们要为难他呢。”
“真的?”
曾令权将信将疑,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解除对龙倾舞的怀疑:
“那你赶紧让开,我要确认叶箫先生和祸水小姐没被欺负。”
“好啊!”
龙倾舞已经因为曾令权对叶箫的谨慎态度而更加意识到叶箫的来头不简单,哪怕明知道曾令权只是一个小小的镇派出所的副所长,她依旧显得极为客气,说话间赶紧让开。
马冬梅原本以为叶箫肯定会被警方带走,毕竟叶箫当众杀了四个人是不争的事实,而她身上血淋淋的伤口也都是叶箫造成的。
但不经意间听到龙倾舞和曾令权的对话,她整个人都傻了。
再也顾不得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她连滚带爬冲下车哭嚎:
“警察同志,救命,救命啊,龙井村的叶箫要杀我……”
见浑身是血的马冬梅朝着自己扑来,曾令权大惊失色,暗暗头疼:
叶箫先生,你这动静是不是闹得太大了?
虽然高局肯定能帮你摆平,但估计会对他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呢!
头疼归头疼,曾令权依旧一如既往地讨好叶箫。
见叶箫紧接着也下车,他顾不得搭理满地撒泼打滚的马冬梅,几乎是一个箭步冲到叶箫和叶祸水面前紧张兮兮地询问:
“叶箫先生,祸水小姐,你们没受伤吧?”
看到曾令权一身崭新的警服,叶箫也没多想,说:
“多谢关心,我和我姐都没事。”
叶祸水人虽然没事,但却吓得俏脸惨白,叶箫话音刚落她忙紧张兮兮地询问曾令权:
“曾队长……不不不,曾副所长,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叫马冬梅的女人伙同几个歹徒试图绑架我在先。
“我家兄弟为了救我,一不小心就杀了四个人。
“请问……请问我家兄弟会被牵连吗?”
曾令权正满脸为难,紧接着就发现四名死者竟然都是为害仙桃小镇的治安、而且屡教不改的惯犯,顿时就乐了。
绑架?
这四个黑龙帮的混混竟然妄图绑架叶箫先生的姐姐?
高局这几天正准备将为祸仙桃小镇的黑龙帮连锅端掉,正苦于没有切入口,然后叶箫的姐姐就被黑龙帮的人绑架?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我的天!叶箫先生也太神了吧?
激动之余,曾令权毫不犹豫地拍胸脯保证说:
“祸水小姐说笑了,这四名死者都是黑龙帮罪恶滔滔的混混。
“叶箫先生能够杀掉他们实在是为民除害的壮举,我们所里奖励二位都还来不及呢!”
说着,曾令权大手一挥,直接让随行的同事们开始清理现场。
见曾令权不但直接无视自己,而且三言两语就让叶箫成为惩恶的英雄,马冬梅恨不得一头撞死。
也顾不得脸面和后果了,稍稍犹豫了一下她就开始继续撒泼:
“大家快来看一看瞧一瞧啊,龙井村的叶箫和警方勾结,当街杀人竟然也不用坐牢,天理何在,国法何在?”
马冬梅以为这样就可以煽动民众,却忽略了一个事实——
无论在什么地方,好人永远比坏人多!
马冬梅刚才当众派人绑架叶祸水闹出的动静非常大,在场远远围观的人很多都看到了。
而且相比满嘴脓疮、撒泼耍横的马冬梅,天生媚骨、美艳动人的叶祸水显然更让人有好感。
再加上有警方在场,众人也不怕马冬梅时候报复,纷纷争抢着向曾令权等警察检举马冬梅绑架叶祸水的事实。
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控诉自己的罪行,马冬梅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
眼看着曾令权就要下令将自己带走,她突然灵机一动,忙又哭喊着撒泼:
“警察同志,我承认我派人绑架叶祸水那个狐狸精在先,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但是……但是你们看到我嘴上长的脓疮了吗?
“这是具有传染性的毒疮,如果你们直接抓我去派出所,我会传染给更多人的。
“所以我申请去医院治疗,只要能够治好我的毒疮,你们想怎么判我都没意见。”
曾令权等人早就注意到马冬梅嘴上的脓疮非常瘆人,此时又亲眼看到马冬梅说话间居然又长了一颗脓疮,纷纷吓得连连后退。
几个年轻的警察显然经验不足,似乎是真被马冬梅的话吓到了,忙压低了声音和曾令权商量:
“曾副所长,这个女人嘴上的脓疮确实邪乎。
“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先把她送去医院检查吧?”
曾令权早就已经暗暗将叶箫奉为自己的“升官经”,非常在意叶箫态度,忙眼巴巴地询问叶箫:
“叶箫先生,您觉得呢?”
叶箫不假思索地说:
“曾副所长,其实那个女人嘴上的脓疮根本就没有传染性,反而有测试她到底说了真话还是假话的功能。
“简而言之,只要她说一句谎话,她嘴上的脓疮就会多长一颗。”
曾令权虽然觉得叶箫的话太玄乎,但还是恍然大悟一般惊呼:
“所以她刚才说脓疮有传染性就是说谎!”
马冬梅这段时间虽然饱受“烂嘴转转蛊”的折磨,但显然还不知道烂嘴转转蛊到底是怎么发作的,连连摇头说:
“不!我没有说谎!姓叶的小野种瞎编的……”
但一番话都还没说完,马冬梅就又感觉自己的嘴巴更加难受。
而曾令权等人更是亲眼看到她的嘴上又长了一颗瘆人的脓疮。
叶祸水一直觉得马冬梅嘴上长得脓疮很眼熟,此时突然想起来,忍不住难以置信地惊呼:
“叶箫,你有没有发现马冬梅嘴上的脓疮和上次去咱家闹事的黄姐长的一模一样?”
马冬梅当然知道叶祸水口中的黄姐是谁,而且她记得清楚明白,当时她正在和朱达昌“做运动”,就是因为突然接到黄姐打电话破口大骂才开始嘴上生疮的。
而叶箫又对这种脓疮这么了解。
马冬梅就算再傻也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当即冲着叶箫恶狠狠地咆哮:
“小杂种,老娘嘴上的脓疮难道是你下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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